安月一瞧那所谓的拂尘,就是一根桃树枝上绑了一些细线,十分砢碜。
那女人一听自己也要跟着去,立马变了脸色,夫妻之间有感情那是真的,可没谁愿意为了一个死人舍了性命,此时经这人一吓,立马“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连连叩头道:“大仙啊……你救救我,救救我……我还有孩子要养呢!”
“这劫难自然是可以解的,不过会让本大仙耗费仙力,离化神而去又远了一步呀!”那人故作为难的说道。
安月冷笑一声,这村里的女人多数一辈子也不出村几回,何曾遇到过骗子,如今被他这么一哄,定然是要交出钱财的,虽说村里人穷,但是风险极低,这个“仙人”倒也不笨!
“大仙……您一定要施法救救我呀……我这身上还带了点铜钱,改天一定杀一只老母鸡给您补补身子!只求你救救我……”
那女人哭的伤心,恐怕她家相公死的时候都没这么激动过!
女人一掏,才十几个铜板,那仙人挑了挑眉头,不甚满意的抓在手里道:“好吧,看你命不该绝,我且就救你……那屋子里有我准备的符水,你喝下两口便可以离去了,等你带些‘东西’让我将流失的仙力补充回来,我再想些办法让你家相公投胎!”
说完,便眼睛一亮瞧安月这里走来。
安月的衣服不甚扎眼,但料子定是比那些村民们好的,而玉澈也是一身的简单白衣,虽看不出尊贵身份,却足以让眼前的人心中一亮。
“两位前来是烧香祈福还是……”大仙胡子动了动,说道。
安月仔细往他的脸上一看,那胡子似乎有些不对,狐疑的和玉澈的眼神一对,他眼中的笑意顿时让安月明了,这男人压根就没有胡子,现在这仙气飘飘的样子完全是伪装出来的!
笑意浓浓,安月道:“您就是那个大仙吧?我家姐姐自从吃了你的药丸之后没过多久就怀了孕!我、我也想求上一颗。”
大仙眼神迷离,想了一会,顿时想起了那很好欺骗的夫妻,心里大笑自己运气太好,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这药丸并非谁都能得的,需要看各人的福缘。”仙人说道。
呸!福缘?等会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福缘!
安月脑筋一转,想着他院子后头的两样东西,顿时小声说道:“仙人,有些话恐怕还得悄悄的讲。”
这仙人一乐,这回怕是遇到大主顾了!
“也巧,今日会客正好结束,我让其他人明天再来。”
说完,仙人瞬间和那些村民们说叨了起来,不一会儿这山上的人都没了影。
“夫人,屋里请……”
那仙人瞧着安月玲珑身段,眼珠子都要瞪了出来,再瞧瞧安月的腰间,硕大一个钱袋,顿时咽了一口唾沫,不着痕迹的看了两人一眼。
安月和玉澈也不拒绝,随着这人进了屋,屋内简洁明了,除了龙飞凤舞的符纸便是扎的草人,这人独自一人住在山上还敢对着这些,胆子也是真够大!
“此乃我派祖师爷酿制的天山符水,可驱凶避邪,二位请吧。”忍着心中的贪婪之色,这人压制着急切的语气说道。
安月与玉澈相视一笑,这是最低品的méng_hàn_yào,也敢在他们俩面前使用,够胆子!
“对了,大仙,我想扔个祈福袋,还请大仙帮我准备一下。”安月端着茶杯说道。
那人一愣,倒也不怕二人跑了,飞快的应了一声便去准备,回来一看,二人手中的茶杯已空,正擦着唇边的水渍。
“嘿嘿……美人儿,你想求子?我可以帮你呀~”
既然二人喝了茶,他这胆子自然大了起来,当即便向安月摸来。
安月一笑,这人狐狸尾巴未免露的太快了,真是没意思。
“你想怎么帮我呀?”安月笑眼盈盈,在大仙眼里那是美的心颤,可看在玉澈眼里,那是冷的发抖。
“试试不就知道了?”
大仙抹了一把口水,淫笑不止,笑眯眯的扑了过来,高兴的竟忘了注意安月清明的眼神。
此人一扑,玉澈急忙往后退了退,找了个安全的位置站着,安月一个“无影脚”正中大仙的下身,顿时,杀猪一般的嚎叫听的安月心情舒畅!
“现在还能帮我吗?”
安月那是恨得咬牙切齿,想起徐素素苍白的脸色顿时便下了十成的力道,狠狠的对着大仙捂着的地方碾去。
这动作看的玉澈不自觉的抽了口冷气!
男人的命根子,现在恐怕是要碎了!
安月虽然是女人,但好歹也算半个练家子,对待高手那肯定是不行,可对待眼前这个假胡子还能能力不足了?
“我且问你,你院子后头的死掉的植物是哪来的!”安月松松脚,问道。
那大仙此时疼的满头大汗,心里瞬间绝望了起来,自个儿的身子自个儿还能不清楚,往后恐怕得当太监了,心下一恨,也不顾自己现在的处境,道:“我、我不知道!”
还挺有骨气?
“是吗,不知道呀?”安月眸色深深,走到旁边拿起一把正燃着的檀香,连反应的时间都没给这仙人,瞬间将那燃着的香头向那脸上烧去。
“啊啊——”
安月满意的看着这人的痛苦形状,那股焦灼的味道让她微微皱眉,道:“现在知道了吗?”
泪眼紧闭,这仙人心里那是万分的痛苦,万万没想到如此美人竟是一个狠厉角色,那火辣辣的疼痛几乎让他晕厥,但直觉告诉他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