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遗憾什么呢?银次君。”
听到这淡然温雅的男声,趴趴银次却起了全身的鸡皮疙瘩,他强自镇定的一点一点转过头去,“赤、赤屍さん?”
“才注意到我啊。银次君。”左手拉着帽檐,右手握拳释放出三把手术刀,“我可是......在这里站了有一会儿了。”
“诶?是、是吗?”趴趴银次流着满身的冷汗,“真是抱歉,我没有注意到。”
“那是因为银次君说得太投入的关系吧。”赤尸看似体贴的为他想出了借口,“刚刚开始就一直在讲样品小姐的事情呢。”
“样品?”趴趴银次眨了眨眼睛,慢一拍的反应过来,“是说散遮吗?”
“没什么。请不用在意。”赤尸看来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愿,只是对着趴趴银次露出了一个非常温文尔雅的微笑,“话说回来......”
看着那个笑容,趴趴银次的危险本能令他全身僵硬,完全动弹不得。
“我们现在算是对手吧。”
我不想听......我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_⊙︽
“那么,对银次君动手,也是情有可原的哦。”这么说着,赤尸拿着手术刀横在了趴趴银次的眼前。
我听见了!为什么我还是听见了!ㄟ(≧◇≦)ㄏ
“不过,还是算了。”赤尸突然改变了主意。
究其原因......
“好棒~”克雷尔冒着满身的粉红泡泡用手摩挲着他的背部,还很忘形的拿脸去蹭,“你也是个冷酷的好男人啊~”
“克雷尔君,对吧。”左手压低帽檐,连带用阴影遮挡住赤尸眼中闪过的嗜血光芒。
“没错哦~你居然记住人家的名字啦~克雷尔好开心哦~”克雷尔更加恬不知耻的用双手从后抱住赤尸。
“稍微放松点,能让我转个身么?”赤尸勾唇一笑,“我想和克雷尔君面对面的说话。”
“当然!”克雷尔乐呵呵的放松了一点力度。
“这样就可以了。”笑着转过身,赤尸用未收刀的右手往前推进几分。
“啊~你的分│身,插得人家好痛啊~”克雷尔交握双手,一副痛并快乐着的样子,“但是,好爽~”
“やれやれ(哎呀呀)~”注意到克雷尔的身后,赤尸眯起眼睛,“威廉君好像吃醋了呢。”
“请别开玩笑了。”伸指推了下原本反着白光的眼镜,“谁会为那种水性杨花的人......”
“ほらね(你看吧)~”赤尸将刀从克雷尔体内抽出。
阿蛮......
工藤呆呆的看着他们的互动。总觉得像是,原本应该是自己的位置,被别人代替了。
“那边的!给我把手放下!”一道男声破空而至。
“哈?”美堂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某个身影带着滚滚烟尘狂奔而来。
“啪~”的一声,美堂的手被人打了下去。
“等(等)......喂!”被人突然揽入怀中,叇散遮下意识的抱紧怀中的猫,“别这么突然啊!”
“谁叫他随便对我的女人动手!”
原本沉默下来的葬仪屋突然开口,“就算睡过一次,也不代表小姐就是你的女人。”
洸看了他两眼,之后像是明白了什么,以异常高傲的表情对他哼笑道,“不是睡了一次,而是睡了第一次。”
“你看起来很自豪呢。”葬仪屋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这已经是他第二次没用敬语了。
“没错哦。”洸丝毫不以为意,“我是散遮的第一个男人。这是能令我感到自豪的事。当然,我也会不辜负这个头衔,好好照顾她一辈子的。”
被人打上标签的叇散遮无力的叹了口气,“洸。别随便说出这种话。”
“才不是随便说的!”洸拉起她的手,“我可是很认真的在求婚哦。”
“你这哪里像是在求婚啊?!”叇散遮没志气的脸红起来,“而且一般人也不会选择在这种场合下干这种事情吧!玩笑也给我适可而止点!”
“我是认真的!”洸来回摸了摸口袋,终于在裤袋里掏出一个方形锦盒。
单膝下跪,高举起锦盒。
十分老套的桥段,但对所有的女人都受用。
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叇散遮看着他慢慢打开锦盒。
在那个锦盒里,静静地竖立着一枚镶满了碎钻的环戒。
作者有话要说:小修~
后半段不当心歪了.......不过我会尽量合理解释的。
te时间
kou: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这么做了。明明应该在更恰当的时机才对啊!
解毒香
どんな毒でも解毒出来る。他の毒香水とは違って、酷い悪臭。
不管是什么毒都能解。与其他毒香水不同,具有恶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