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喇嘛大师跟这将领嘀咕了一会儿,似乎又是嘱咐了不少,这才一同上前。
那将领先是施了一礼,而后义正言辞之中,又带着些许谦逊道:“几位少侠,不知尊姓大名。刚才不知发生了什么误会,为何要殴打我帐下士兵?”
“误会?刚才若不是我手下镖师身手好,恐怕我们钱家商号的这两车货物,都要被将军收去了吧。”出来说话的,确实明面上的车队主人,钱不尽,钱少爷。
“公子口中的钱家商号,可是江南一带盛名的钱万三先生名下商号?真是失礼,失礼啊!我等只不过是例行公事而已。毕竟你们乃是大宋人士,突然入我族直境,盘查一下,不过分吧。”那人微笑道,明显是要将刚才明抢的时,含糊过去。他这么想,这边可不会答应。
“这里那是西州回鹘的地界,就算是盘查,也要回鹘人来,何时轮到吐蕃人管理了?”钱不尽仗着他们这些人手,自然底气十足。该有的派头和气势,倒也是十足。
“看来钱家这位掌柜还有所不知,如今两族交战,我吐蕃大胜,此地已经是我等的疆土。”说道此处,更是洋洋得意,甚是自恃。
花无憾却讥笑道:“不过是一时得意,也敢以胜者自居。若非你们偷偷潜入,趁人不备,回鹘救援不及。就凭你们如今零散的部落,又怎可能击败西州回鹘的铁骑。”
他对这一带最是了解,那回鹘虽然已经不服当年回纥的盛世,可也绝不至于到了任人拿捏的地步。尤其西州回鹘,地域辽阔,兵强马壮,是不输大辽的骑兵族群。在这片土地上,可以说,多年一来,都是罕有队友。当年吐蕃就曾来犯,虽然受损可也将吐蕃杀的屁滚尿流而逃。
被花无憾说道痛处,那命将领顿时脸色一变。之前还装出来的几分谦逊,荡然无存。
一脸的凶厉之色,道:“诸位恐怕还是没有明白现状,如今天山一带有我吐蕃十万大军。即便西州回鹘来犯,也只不过是有去无回罢了。至于几位,我深感怀疑是回鹘残党奸细,还望尽快弃车,接受检查。若是再有反抗,小心我等将士手中兵器无眼。”
那王猿等人可都不是善茬,一听对方有威胁之意,自然不肯退让。此时一个个都是兵刃在手,时刻准备与这吐蕃将士,展开一场血战。
那将领一看对方软硬不吃,面子上,自然挂不住。也不顾三位大师的阻拦了,大手一挥,余下的两百来人,也是一拥而上。
只可惜,就他这些点人手,还真不是王猿等人的对手。但是梁上行一人,就在短短的几个呼吸之间,将冲向他的吐蕃士兵头盔,摘了一空。
别看这一手,没什么声响,也没伤到一兵一卒。可这无声的招式,让所有吐蕃士兵,一个个后脊发凉。那帽子可是头上戴的,不声不响之间,就被对方摘了一空。细想一下,总感觉脖子有些不舒服,似乎随时有被割喉的可能。
与之想必,其他几人那里,打的好不热闹。一拳揍飞的,一脚踹走的,还有像秋子嫣这样,轮着棍子一扫一片的。虽然一个个打的拳拳到肉,声势不小,可还真不如陈丛那里,一个小手段来的有威慑力。就看那三十来人,一个个退而不前的样子,已经将吐蕃将领气的半死。
再加上拓跋玉儿这个暗器高手,随手一抖,连瞄准都不用就能伤他七八人。但是在她手上受伤的,比其他人几人多了一倍,一会儿的功夫,就有三四十人受伤倒地不起。
那将领与三位喇嘛大师一看,对方竟然如此强横。这功夫,恐怕再来百余而也不是对手。尤其他们又没带弓箭,这样近战耗下去,一点都不沾光。况且他们还有公务在身,一会儿人躺一地,他们还办个屁的公务啊。
那将领这会儿也急了眼,手中长刀一挥儿,也冲了上去。那三个喇嘛一看,将军都上了,他们也不好在怯战。也是一拥而上,趁着还有百余名士兵在前拼命,没准他们还能寻个机会,一举拿下几人。
就见这四人也是身形不慢,蹭蹭蹭,已经来到近前。那为首将领更是直击攻向钱不尽,以解心头之恨。结果就看秋子嫣横凤檀盘丝齐眉棍,一合就抗下对方劈下的一刀。
而后手脚亦是不慢,连发数棍,攻向来敌。一施展就觉得周围虎虎生风,稍有不慎,恐怕就要被卷入棍影之中,被击个粉碎。
那将领被逼得连连后退,全没了之前冲来时的威风凛凛。
至于那三位,分别迎向了王猿、白少羽、李猛三人。至于为何对身手最好的陈丛,反而没有照顾,其实说白了就是自愧不如。他们也不想在这三百人的人马之间,丢个大脸不是。
谁知这一交上手,才知道对方的厉害。
那王猿手中归元无锋剑也是威风八面,两人刚一交手,王猿就是一剑劈下。来人想挡,举起手中的密宗金刚降魔杵。结果就一个照面,就被其大力真的双臂发麻。两柄金刚降魔杵也是被击离手,摔落一旁。当事人更是两臂重创,虎口渗血。
白少羽这边,那就更简单了,纯钧宝剑削过。连多于的招式都不用,单凭宝剑的锋利,就让迎面的喇嘛兵刃衣服,统统被切为两半。漏出赤裸的上半身,以及一米多长的剑痕和鲜血。
李猛也不含糊,双手剑在掌中翻飞,斗得对方连连败退。最后亦是被其以极兵之道,一击击断兵刃。人也被其一拳轰中,飞出去两三米远。
没人找花无憾,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