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张芸娘有些不解的问道。
“后劲主力不在城中早已在为父预料之中,现在也不怕告诉你,城中真正的内应是镇江中军陈伯献,他早已经告知干爹后劲主力不在镇江城中,所以为父当初才会一意孤行的要攻打镇江城。其实当初为父已经做好了被所有人反对的准备,没想到你这家伙不止没反对干爹,还给干爹出了个这么好的主意。城内派出去通知的斥候早被干爹杀了,现在估计在双山的鞑子想回来也回不来了。”毛文龙说着笑了起来,似乎像是想象到了打字现在的情境。
“干爹的意思是鞑子回不来!”张芸娘那代理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他还是猜不出这个老头在想什么。
“你不是让干爹给鞑子下点药吗?鞑子的水源看的比较紧,但是水囊。。。。。。”毛文龙没有接着说,张芸娘已经明白了,打字的水囊都是找汉人的皮匠制作的,每次出发大家都会维修战备,如果水囊坏了,要打仗了当然要更换新的。在水囊的口径上做点手脚可是完全看不出来的。毛文龙这是白送给她一个功劳。知道如此,张芸娘火速召集弟兄,与毛文龙的老部下之一陈中火速赶往双山。因为马大多数被药倒了,张芸娘他们很难凑齐战马,尤其是很多兵其实根本就不会骑马。这其中就包括张芸娘,尤其是她身材矮小,旗人的马有多高大,努力了几回之后张芸娘放弃了。可是兵贵神速,作为双山围追战的最高指挥官之一,张芸娘不可能和别人一样跑着去,在这作为主要战斗了的她,也没有能跑到那里的力气。想了一会之后张芸娘灵机一动,她忘记了当初帮着蔡出溜驼加了料的黑豆进城的小墨了。张芸娘赶快让人将小墨牵来。这头黑驴与它的默契那时相当的高了。
有了坐骑,张芸娘一行人一般跑步一半骑马,中间轮换保存体力。在晚陈中一刻钟出发的情况下。竟然糟了半个时辰赶到了双山。
时间已经是下午,远远的看见东倒西歪的鞑子,和肚子吃草的战马。只有少数还站着的鞑子走来走去的查看。张芸娘笑了笑看了眼前的场景,不觉得好笑。以后在打仗就直接派个人给敌人下点毒,看着眼前一帮上吐下泻的鞑子,哪里还有草原猛虎的威风。
“头儿!”张芸娘的手下们看见这样的情境一愣,不确定的问张芸娘。
“愣着干什么!然你们准备的绳子呢?按个绑上。绑结实点。”一听张芸娘发话手下的弟兄纷纷下了马,高高兴兴的去绑人。纷纷想着一会陈中那老鬼看见了还不得气死。看到这张芸娘也知道估计陈中是被毛文龙给涮了,看老家伙被张芸娘他们追上之后,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反而仍旧不紧不慢的走着,显然是希望张芸娘的队伍与鞑子打的差不多时他去捡剩。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当然也是因为张芸娘的这支总旗在军中能战的威名。
“啊!”前面突然发出了一阵喧闹,张芸娘坐在毛驴上一看,自己的两个手下被一个后金的将领打扮的人砍伤。看来是个刺头。
“给件兵器!”张芸娘回首吩咐了一声站在旁边的一名小兵。随手顺手结果小兵递来的长枪,张芸娘策驴狂奔,喊着“起开!”小墨好似听懂了张芸娘的话,如同一阵黑风疾驰而去,从躺在地上的后金士兵身上踏过。引起一阵阵哀嚎,瞬间张芸娘已经出现在那名后金将领面前。张芸娘一枪压去,虽未用上全力,也耗去七分,可是意外发生了,张芸娘当着后金将领面门压去的长枪却被那将领两把月牙岛生生抗住,只听卡彭一声,张芸娘手中长枪变成短枪。张芸娘这个一边惊奇,一边愤恨。什么破枪!但是小墨却迅速反应带着张芸娘远离了那名将领。张芸娘反应过来才发现刚才枪断掉的那一刻,她的头离那将领的两把弯刀紧紧一指长,若是。。。。。。想到这里张芸娘的脖子出了一把冷汗。
场面一下子安静下来,在两旁观看的张芸娘手下一个个愣住了,地上中毒的后金士兵也不在哀嚎。就连那名将领也愣住了。因为他的一双脚已经深深的陷入了泥土之中。
“呸!什么破枪,给我拿根木头来!”张芸娘呸了一句,指了指旁边村民盖房子举架用作房梁的一根红松说道。
“啊?。。。。。。是头!”两个手下闻言反应过来,跑过去合力将那根红松抬到张芸娘面前,还累得气喘吁吁。虽然两个人听从张芸娘的命令,但是面对这根红松,再看看瘦小的张芸娘还是满眼的不确定。毕竟张芸娘长得实在太小了。
“丫的,姑奶奶今天我还弄不死你!‘张芸娘抱起红松松,小声说了一句,就冲了过去。那将领见此,再提起双刀来拦,只见电光火石之间,双刀划入红松,张芸娘暗忖果然是把好刀,可是这一切并未结束,红木继续向着后金将领的面门冲去,那将领一见不好,弃刀而逃,可是因为脚还陷在土中被绊了个跟头,张芸娘随手一扔,红松画了个弧形,稳稳的落在了那将领的腿上,引起一阵充填的哀嚎。惹得张芸娘都不忍直视。小墨也似也张芸娘心意相通般别过了头。
“收拾,收拾吧!”张芸娘骑着小墨悠闲的从一个个鞑子士兵身上踏过,又是一阵阵呻吟。半晌张芸娘的手下一个个的才反应过来。纷纷的冲了过去开始绑人。这回后金的鞑子即使能站起来,没中毒的也不敢反抗了,毕竟没人希望自己变成肉酱。
“对了,他那两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