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惊问道:“夫君,这又是为啥事儿呀,你多会儿能回来?”陈佳永道:“时间还不一定……”花子道:“夫君说的‘不一定’……难道你……去了就不会回来了么!”陈佳永道:“我还是可以经常回来看你的。”
花子杏眼一愣,伸出粉拳捶打着他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到我这诊疗所里来?为什么一会儿又要走?为什么?你说呀!”陈佳永半晌没有吱声,任她捶打着。
陈佳永心想:这几天的一些些事儿,就如窗户纸一样,迟早是要捅破的,这遮遮掩掩的也实在让人难受。八莫基地的大局已定,不如就向花子将事儿道明了,她愿意怎样就怎样吧。陈佳永于是就慢慢地向花子道出了这几天来大体的实情。
花子听后,一下子就愣住了:“……你们占这诊疗所难道是蓄谋已久的?我早已经成为了你们的俘虏了!天那……”花子大声地痛哭起来。陈佳永怎样劝也劝不住她。
花子起身在床柜里翻出了一摞绳索,对陈佳永说:“你这会儿就用这绳索紧紧地捆绑上我,带我去那偏院,和那老龟田的女人们押在一起吧!”
陈佳永忙对她道:“你这是哪归哪呀,你不还是住在这后院吗,你不还是我‘横路’的太太吗!”
花子道:“你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陈佳永答:“为了我们的事业!”
花子问:“什么事业?”
陈佳永答:“还说不上来,先占地为王吧。”
花子问:“你要占多大地儿?
陈佳永答:“目前还说不上有多大,不过这八莫也只是一个小鼻头而已的。”
花子问:“你已经有了多大地儿?”
陈佳永答:“大概有了三五个县吧。”
花子问:“你还要占多大地儿?”陈佳永摇摇头。
花子又问:“你还要走多远?”陈佳永又摇了摇头。
花子默想了好一会儿,幽幽道:“你呀你!已经全部占据了我的身心,你真是我的冤家呀,我已经摆脱不了你了。我也已经没有啥去处了……唉,无论你是啥人,无论你走多远,花子都跟你一起走……你可一定要带上我,行吗?”陈佳永点了点头。
花子擦去了泪水,忽地一展玉臂,就将陈佳永揽上了大床,二人就又缠绵了起来。待得云散雨收后,陈佳永道:“花子姐,你若跟我走,这一路上时间很长,也是很辛苦的。我们甚至居无定所,四处飘泊,履艰历险……你舍得离开八莫诊疗所这美丽安静的后院吗?”花子拥吻着他道:“我什么都已经不在孚了,只要跟着你,我什么都舍得!”
陈佳永道:“可是,你现在还跟我走不了的,这里还有好多好多的事儿,你还得帮着我去做好了才行。一会儿,就跟我再去一趟制药厂好吗?”
花子就赶忙起床收拾和梳妆起来。不一会儿,一顶暖轿就出了后院,向制药厂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