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佳永和贞子开车在城里转了几圈,没有费多大劲,就找到了那川畸的商社。只见那商社临街的一溜门面却关闭着。他们一行人进得门去,商社里面人可罗雀,院子里一片凋蔽。一位管事出来问到:“客人们是来谈商务的么?很抱欠,我们已经暂时停止了商贸恰谈业务了。”
贞子却带着一行人径直走进了院里厅堂,唤过了那管事道:“你们这里管事儿的呢?叫他出来见我。”那人道:“我就是,请问这位尊贵的小姐有何吩咐?”贞子就拿出了川畸写下的文书递了过去。那管事十分认真仔细地看了又看,不由就激动起来。他又问了安贞子不少川畸的情况,贞子一一都对答上了。她道:“我和义父同在一驮队,义父当时重伤在身,他委托了我继承他老人家的产业,又不放心,还亲……是我将义父好好安葬的,他老人家也可以安心地升天了,你们就放心吧。”那管事就嚎啕大哭起来。他道:“我是川岛,已经在川畸商社办事多年。川畸家主生有一子,却是先天性的痴呆。他的太太也早已过世了。我们得到了家主在缅北遇难的噩耗,心里悲痛万分。但是在打理家主的产业中,他老人家后继无人,我们却接连遇到了极大的难事儿。那仰光日人商会的龟尾会长,时时想吞掉我们这商社,在生意上处处卡着我们。眼下,这川畸商社门关人散,只有区区几个人维持守着院子着,已经是难以为继了。”
贞子道:“我这不就来了么!川岛,你们只管打理好商务;会社那边,由我去对付。”她又指着陈佳永道:“这是我请来的商务顾问横路先生,商社的具体事务,你就向他汇报吧。”那川路忙不迭地安置好了川畸樱子一行,又赶紧向那横路顾问汇报了商社的经营情况。陈佳永看过了帐本,这商社在两个月前就己经开始亏本了。一共亏去了1500英镑,这真还是令人心疼的!陈佳永又去查看了商社的实物,累计还有价值15000英镑的货物。他对那川岛管事道:“我们还是有一些实力的,不就是差了一点儿流动资金么。现在货物有哪些比较紧俏?”川岛答:“出口是柚木、缅玉、皮毛、药材、大米、棉麻、烟叶等;进口就是大宗的如西洋布匹、工业产品、钢材、矿砂什么的。”
陈佳永就让那川岛开了一个清单,他审了一遍后,就对川岛道:“你马上去办理:出口柚木50吨、缅玉1吨、大米1000吨、皮毛和药材烟叶等共50吨。先去那海关商贸部验关报价。”那川岛道:“咱没有那么多货物,也没有那么多的流动资金呀。”陈佳永道:“你只管去,货物和流动资金我想法子解决。你可给我记住了:昔日川畸商社的辉煌,又要到来了!”那川岛就万分高兴地去了。
陈佳永和贞子马上又驱车到了那日人商会,去见了那龟尾会长。那龟尾会长对这位川畸樱子的到来十分惊奇。当他看过了川畸的亲和盖着手印的原件后,暗暗地叹了一口气。他咬着牙,沉着脸对贞子道:“樱子小姐,若是我不扶持你这川畸商社呢?”贞子就在他的办公桌放上了一张名片,傲然道:“你若再敢阻挠本商社的正常贸易业务,这个人就会来找你的麻烦!”那龟尾拿起那名片一看:“大英帝国东印度公司驻缅总督韦伯。”他无语了。目瞪口呆地看着那樱子小姐带着她的小厮扬长而去。
陈佳永回到了商社,在川岛为樱子小姐安顿好的房间里,打开了耳麦,直接向拉孟通话道:“速将南下车队所载柚木10吨、缅玉1吨、皮毛和西药、药材等10吨,以及吉祥所产的电器和日用产品,还有所有白粉,载到仰光城的川畸商社。我开车来迎接你们。”陈佳永让芒果护卫着贞子,他一人开着车就奔永盛而去。他出城不久,就遇上了拉孟开出来的12辆车。他就在前面带路,车队就直接驶进了川畸商会那宽敏的后院。那川岛刚去办完事儿回来,就见横路先生带回了12卡车满载的货物,高兴得激动不已。他汇报道:这次他去海关办理手续,却没有遇到前几次的阻碍,很顺利。陈佳永笑了一笑:“这货还差柚木40吨、大米1000吨,药材烟叶等40吨,其他的都差不多了。”他叫过来拉孟,对川岛道:“这是我的助手拉孟先生。你要想法去凑齐柚木和大米和药材的出口数量,所有费用,拉孟先生都会用现金支付的。”那川岛“嗨”了一声,就乐颠颠地领着拉孟忙事儿去了。
商社的下人送来了在街上餐馆里订来的午餐。陈佳永3人也不客气,饱餐了一顿。他让贞子和芒果稍?休息。他又去到了后院,安置好了12名驾驶员和12名副驾驶休息的房间,又将12名护车队员安置到了商社的几个角落。轮值守卫起来。这防人之心不可无,城里虽然不能响枪,但是,护车队员每人手中那装着消音器的微冲和5个弹夹,还有人手一只大镜面24响匣子枪,是足可以近距离地抵御敢于来犯的一切歹人的。
陈佳永马不停蹄,又驱车赶到了船舶修造厂。见陈滇生和莫扎他们忙得也差不多了。就对莫扎道:“大哥,我想请您?忙做一点生意。”莫扎笑道:“兄弟,哥本就是个生意人的,有啥?儿,你尽管吩咐。”陈佳永就递上了一个单子,莫扎看了后,就道:“这些货不太多,也有些紧俏,但英人那里不少,大都能通过关系买得到,只是价格有些贵。”陈佳永道:“只要大哥能买到,无论多少和贵贱,资金小弟自然能付的。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