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夕阳红彤彤的,映照在海面上,蔚蓝色的海水金波闪闪;那一块块的薄浮冰块,在夕阳下也折射闪耀着银红色的灿灿光彩。北国的风光,不尽是一片白色,也有绚丽多姿的时候。
北鲸60号特混舰队一边编队,一边以5节的航速缓缓向海峡西面移动。陈佳永陪q龄在落地玻璃密封着的开着暖气空调的舷边甲板上散着步。q龄道:“夕阳下的大海真美,想不到我跟着小弟到这鞑靼海峡里来了十几天了,很有一种新鲜感和惊奇感。望着四周一溜溜咱们的舰船,又有一种自豪感!这大海呵,我并不陌生,以前我和先生经常飘泊在海上,常常有一种零落和忧虑之感,真还没有过像现在这样一种轻松的心情来欣赏海景。”陈佳永道:“二姐,常言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二姐,你以前那是一种为国为民的忧患意识。可是当时更多的人对列强入侵却是甘于受辱,麻木不仁,醉生梦死呵。”q龄点了点头,道:“所以,小弟你们在舰上面打仗,我在下面舱室里虽然听不见,只感觉到舰身在时时在震动。但我一点都不害怕,只是感到非常兴奋。心想:我们一定会胜利的!”陈佳永道:“要是我们失败了呢?”q龄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倘若是真的失败了,只要我们尽力了,大不了姐陪你去海底下,到那灵龟的老家去寻个超生!”陈佳永感动地道:“你真是我的好二姐,这支舰队的建立,也有你立下的一份功劳呵!”
q龄拉陈佳永坐在了舷栏边的椅子上道:“小弟,我们在远东闹这么大动静,占的地儿已经不下200万平方公里了,那罗刹国会善罢干休么?”陈佳永道:“他们当然不会善罢干休,而且早已经较上劲了。只不过在国际舆论上他们占不住脚,不好对华夏公开宣战罢了。在尼布楚,苏仁伟副部长还在和那罗刹国的副外长彼得洛夫继续谈判着。据说查找的资料都堆了半间屋子,双方每日都引经据典,唇枪舌剑,谈判桌上很是热闹。”q龄道:“谈判会有结果么?”陈佳永道:“肯定会有结果的,但不是现在,而是在我们逼着他们签字的时候!过去百年,华夏国势衰微,所谓‘弱国无外交’,即没有话语权。列强入侵,随便弄个什么条约,腐败清庭就不得不签字。而攫取我华夏利益的最大受益者,就是这个狗日的罗刹国!罗刹国改朝换代后,在这一点上完全继承了沙皇的衣钵,而且更加变本加厉,甚至声称旅顺口至长城以北,都属于罗刹国。实在是令人气愤!”
陈佳永继续道:“斯大宁那狗日的在东欧一带搞什么‘社会主义大家庭’,实则就是对邻国和小国进行侵略和霸占,但并不是所有国家都听他的,他也弄得焦头烂额。加之德、意、英、法等国虎狼环侍,他一点都不敢掉以轻心。对于华夏,他们在策动外蒙独立的同时,在华夏内地积极培植了gd势力,以图夺取华夏政权;后见老蒋坐大,又对老蒋威胁利诱起来,老蒋也是半真半假地应付着。而联合政府的成立,华夏的团结,是那斯大宁最不愿意看到的。我们对失地的收复,当初斯大宁不以为然,认为我们没有实力进行收复。可是我们来了,地儿收回了不少。所以,斯大宁从战略上的远东扩张计划被迫转变为收缩和防御,他是十分痛苦的。远东他只是一时顾不过来,又怕陷入两面作战,才不敢大举用兵而已。”q龄道:“我去罗刹国考察时,和那斯大宁见过一面,此人很有一些霸气。”陈佳永笑道:“他是‘大家庭’里的老大,没有霸气行么,只不过他的心太黑太狠,在国内杀人太多,丧了阴德。他对各国的‘胡萝卜加大棒’政策也是损人利已,倒行逆施,失了公理,注定是不会长久的。”
金凤从舱室上到了舷边,对陈佳永和q龄道:“大哥哥、二姐,太阳都快落下海了,该去吃晚饭了?。”陈佳永谈兴正浓,他揿亮了舷边灯,道:“凤儿,这儿有空调,不太冷,又有灯,去搬张饭桌来,咱们就在这儿吃吧。”金凤高兴地去了。
q龄道:“小弟,那你对以前先生的‘联a联g,扶助工农’怎么看?”陈佳永道:“先生的口号在当时提出来是正确的,但也是非他内心所愿。罗刹国与我华夏有着漫长的边界,是强邻。那只假意微笑着的北极熊虽然手里拿着橄榄枝轻轻地舞动着,但是,随时都可能朝华夏这只虚弱的老绵羊凶猛地扑过来;而它在华夏培植的gcd已经形成了气候,先生不联合也得联合,否则,华夏将会更乱更危险。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呀。不过,在先生强大的号召力和影响力之下,各个党派、各地军阀一时还不敢乱动,这一政策在当时的华夏起到了很大的稳定作用。可惜先生走早了一些。”q龄叹了一口气,道:“我从给先生当秘书到嫁给他,一直在他身边,这些情况我都知道。小弟呀,你分析得真是透彻。”
陈佳永道:“二姐,不知你察觉到了没有,华夏内部高层有少部分人一直有恐俄或亲俄倾向。”q龄点了点头表示知道。陈佳永道:“恐俄可以理解,因为罗刹国近几十年来不断发展壮大,胆小的人见了,就害怕了起来;而亲俄的人却就十分令人可怕和可鄙了。当北极熊亲切地微笑着,在熊掌里拿着几棵青草的引诱下,真还有些华夏绵羊去吃那草,并接受熊掌的抚摸,接受着北极熊用那捞什子‘英特拿雄奶儿主义’的经文洗脑,于是,有很多狗日的绵羊就连华夏的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