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滨战役指挥部里,朱d接到了沈阳被攻克的喜讯,高兴地来找陈佳永喝酒。恰好杨红带着一干总行的人到新建各行政区筹建银行和发行华夏币,来到了哈尔滨。杨红亲自下厨办了一桌云南菜。朱d吃着热气腾腾鲜美无比的过桥米线,感叹道:“云南算是我的半个故乡,我是从那里穿军装走出来的。对过桥米线特别有感情哪!”陈佳永也很高兴,对朱d道:“大哥,我们这一路走过来,真是不容易呵。”朱d道:“还是联合政府成立得好,中原大定,实力大增,我们也才能有靖边肃边,收复失地之举。”
陈佳永道:“沈阳的收复,虽然在预料之中,也是一件大喜事。从军事上,我们得一鼓作气把长春攻下来;从政治上,是我华夏摘掉身上的最后一个毒瘤,意义十分重大。”朱d道:“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也是我们和倭军在境内的最后一战,可得要打好了。”陈佳永道:“我还想放一些倭军进来打,进一步削弱他们的军事力量,为进军高丽半岛创造一些条件。”朱d笑道:“很好,就怕他们不来呵。”
关东军谷口条二大将对沈阳的失陷,虽然感到吃惊,但是没有丧失战斗信心。他在作战会议上对众将道:“我们在长春至吉林一线还有12个师团,还有一条图门至长春的运输线,本土将会予给我们最大的支持。我们一定要坚持下去,守住长春这个堡垒,以图再次开拓!”谷口条二对卸职的植田谦吉大将还算友好,没有赶他回国受审,而是让他留下来做了大本营幕僚。刘伥到了长春,被关押审讯了几天,也被植田谦吉保举出来,恢复了职务,负责长春伪满特工的外围工作。刘伥马上与长春地下工作站取得了联系。
长春城里,一片愁云迷雾。伪满洲国的“皇宫”里,“康德皇帝”傅仪长跪在祖宗的画像前,哭拜道:“傅仪不孝,不能光复祖宗天下,满洲国危在旦夕,倭国友人辅佐不力,请祖宗恩示解危振兴之良方。”皇后婉容过来对他道:“我们可不可以和华夏联合政府谈判合解?”傅仪道:“不可能,我好不容易建立了满洲国,以图日后进占华夏中原,恢复我大清锦绣江山。我们两国是势不两立的!”婉容叹了一口气道:“什么国不国呵,不都是华夏一家子么。我们倚靠着小小倭国,能夺回天下么?”傅仪咬牙道:“这仗毕竟是以我满洲国的名义打的,不行也要努力拼下去,不然我对祖宗没法交待!”二人相对无言,就搀扶着去烟榻上抽大烟去了。
伪满长春警备军司令张文寿来皇宫见驾。傅仪吩咐道:“具体的军情我没有管也管不上,你见谷口条二去吧。”张文寿的5万多人马,被谷口条二陆续支派出去了2万多人,一个都没有回得来。长春的外围又是他的部队在守卫,能坚持到何时他也不知道。他来见傅仪是想讨讨口风,却吃了闭门羹。他不想去见谷口,怕谷口又调走他的人马,郁闷地回到了府邸。不一时,有人来见他,原来是东北军宿老、伪满军事总长马占山,还带来了他的干女儿刘伥。
马占山道:“满洲国命运多?,接连丧师失地,现在只剩长春一城孤悬,前景实在是堪忧呵!”张文寿苦笑道:“再这样撑下去,恐怕就是死路一条了。”马占山道:“贤弟,暂不必谈死路一条,自古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给你指一条光明的路。让我的干女儿向你谈谈吧。”
刘伥对张文寿直言道:“张将军,我就是华夏国防军派来的秘密谈判代表。伪满洲国多行不义必自毙,已经到了垂死挣扎的最后时刻。您要尽快选择好自己的退路,向联合政府靠拢,今后还是有前途的。我们对于伪满军人员,凡坚持参与作战的,坚决消灭;投降俘虏的,劳动改造;起义投诚的,改编成国防军,一视同仁。”张文寿听了,双眼露出了光芒,忙道:“起义改编?此话当真?何以为凭?”刘伥道:“国防军信守承诺,绝无戏言!我以身为凭,只要配给我一部电台,你派人值守,便于联络就是了。”张文寿还在沉吟着,马占山道:“张贤弟,你难道还信不过我么!我干女儿现在的公开身份是倭满联合军情局少将调查官,她的任务就是督促满军到第一线去送死的。还有于芷山、邢士廉等军约20万弟兄,他们的境况堪忧呵。时不我待,再也不要犹豫了,部队起义接受改编吧!”张文寿沉思半晌,咬牙答应了。
李宗仁指挥林镖中路军第23、28集团军、孙羽22集团军,侯兵北路军第25、29集团军,将长春围了个严实。
倭国为解长春之围,让苟延残喘的伪满洲国延续下去。从本土和高丽又抽调了15个师团,从图门、开山屯、三合镇一带华夏国防军没有封住口子的地方攻了进来。驻守敦化一线的金日承长白山纵队5个师奋力阻击,杨进宇32集团军迅速增援了上去,双方在汪清、延吉、龙井、和龙一带激战起来。
李宗仁得知金日承和杨进宇部在长白山一带和倭军打了起来,倭军大部分入境后,就对长春发动了进攻。国防军对长春的总攻打响了。冯玉翔十分感慨地对李宗仁道:“想当年,我在北平将那傅仪赶下了龙庭,请出了紫禁城,想不到现在又追赶到他的小王朝里来了。”李宗仁道:“腐败清王朝的倒塌,是大势所趋,傅仪他想借倭人的扶持东山再起,违背了天意,更失去了人和,理应当被剿除!”
参加总攻的华夏国防军5个集团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