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泊在维多利亚湾里的方舟号游轮上,召开着多个重要会议。冯吉主持召开了“新区建设研讨会”;赵依曼主持召开了“参院议案收集整理审议会议”。陈佳永则主持召开了“国家安全委员会筹备会议”,参加会议的人不多,有保密局长韩平,副局长陈根、刘伥;安全局长段佩瑶,武装部队参谋长向光明,芳子等人。韩平作了保密局工作汇报;段佩瑶作了安全工作汇报。陈佳永道:“为什么召集你们来开这样一个筹备会议。是因为世界上大规模、大范围的战争很快就要结束了。东北非、中东、西亚、西北亚、东北亚、南亚大体已经平定。东亚的倭国收伏也指日可待。而我们所辖地区的安全和稳定的重要性就凸现了出来。这方面的力量要进一步加强。军委会拟成立一个国家安全委员会,由我任主任,韩平大将任常务副主任。保密局由刘伥升任局长,升任上将衔。情报部门从保密局独立出来,成立华夏中央情报局,由陈根升任局长,升任四星上将衔。成立华夏安全监督局,由罗淡雪(芳子)升任局长,升任上将衔。成立华夏军事情报局,由向光明调任局长,升任大将衔。安全局、保密局、情报局、军情局、安监局统一归安委会指挥和管理。各个局的部门人员调配和充实要抓紧进行。上校站长级以上的人员任命要报经安委会批准。”
会后,韩平找刘伥谈话。他道:“伥儿,你主持了保密局的工作,我很高兴。保密局现有5万多人,我尽快交接给你,还要给你充实一批人员,你的要求我一定尽量满足。”刘伥淡然地道:“谢谢您,我会尽力做好的。”韩平吶呐道:“伥儿,这么多年了,你就不会原谅干爹么?”刘伥道:“说不上原谅,我只有感谢。我一红灯巷里mǎi_chūn的小姑娘,能有今天,是我连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陈主席和您解救并培养了我……可是我……我当时都15岁了,怎么都忘不了我的亲爹娘呀!”韩平垂头不语。刘伥颤声道:“我娘不应该为了想嫁给您而药杀我爹,但是您也不应该为了一时之怒而杀了我娘呀!她再坏再贱,也是我的娘亲……是的,我的爹娘都很卑贱,但是他们都很爱我。是您的出现,使我失去了双亲,但是您又一直关爱着我,成就了我,对我恩重如山,叫我怎么面对……我……我……”韩平双眼血红,他想起了当年和汪昌荟在一起欢爱的点点滴滴,想起了他插进她胁下的那一把利刃,想起了陈大队长对他的严厉训斥,还有伥儿多年来对他在感情上的不即不离,似哀似怨……他万般纠结拥堵在心头,大叫一声,口吐鲜血,倒了下去。[bsp;刘伥赶紧扶起韩平道:“干爹,您醒醒,您不该提起这件陈年往事呀。”韩平缓了一口气道:“都是孽缘呵!伥儿,干爹当年不该……多年来,这件事一直像块石头压在我的心头,让我不能面对。你说我该怎么办?”刘伥道:“干爹,咱们不提这件事了好么?”韩平苦笑道:“这些事儿不提它并不等于它不存在。唉!我心已死,要出家去了。”刘伥大急,赶紧叫来了陈佳永。韩平道:“大队长,我追随您多年,今儿要愧对您了。”陈佳永道:“我们情同手足,一起出生入死打天下,有什么愧不愧对的呀。你说,你担当如此大任,重任在肩,为什么突然想到要出家?!”韩平道:“其实我有此心已久。这些年来,在暗战中直接死在我手下的人不下千人,间接死在我指令下的人又何止万千,我都不惭愧,因为我是为了华夏的利益和安全而战,他们都是我的对手和敌人,我若是被他们杀了也不抱恨,就像戴立一样,算是在战斗中阵亡的。可是……我却无法面对伥儿她娘的阴魂……我,当年我真是不应该呀……因为,伥儿她娘并不是敌人,而且她是真心爱我的,我也爱她……无论她犯了多大的错,我千不该万不该杀死她……所以我才……”
陈佳永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韩兄,你一直是我暗战阵线之肱股,我也非常器重你们‘五鼠’,如今个个都担当着大任。当年你在上思县那些事儿……就别提了,我也有责任。你哀莫大于心死,哀莫大于心悲。你要出家,我没有理由阻拦你。可是,我当年把依娜许配给你,就是想要了结你那一段上思孽缘呵!还是不行……你要是出家了,依娜怎么办?你的4个孩子怎么办?”韩平道:“我顾不得许多了。”陈佳永道:“当年你也是说你心里难受,顾不得许多了,才犯下……你这会儿又是在逼我!”韩平默默起身,从腰里“唰”地抖出了他那柄软剑,大声道:“大队长,我欠伥儿她爹娘两条命,多年来抱愧于心。您要是不答应我赎罪,我就以死偿命!”陈佳永大惊,道:“韩兄,你这柄软剑是用来杀敌人的,快快放下!”刘伥上前夺下了软剑。韩平掩面大哭,刘伥也哭了起来。
陈佳永沉思良久,对韩平道:“韩兄,你心意以决,我就不再多说了。俗话讲,‘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咱华夏有儒、道、佛;古时也称为儒、释、道。也罢。但是,你只能入道教。因为道家可以有妻室,你得对依娜和孩子们负责!”韩平想了一会儿,点头答应了。陈佳永道:“我推荐你为华夏道教协会会长。西安玉虚观有我一好友梁思杨观主,乃全真教长安龙门派第三十代玄裔弟子,梁道长修为深厚,道法高远。你就去多多向他讨教吧。为伥儿她爹娘,同时也为在我们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