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镇公民选举出了自已的镇政府,个个兴高采烈,办起了篝火晚会。毛安艮对陈佳永道:“叔,这恐怕是一个试点吧,下一步新区的基层政权也这么选么?”陈佳永道:“对,这就是一个样板。边境内还有滞留下来的120万人,武装冲突中几个月逃过来的有230万人,乌兹别克那一大块地儿有近千万人,还有周边的诸多斯坦国家,我们要以稳定民众为主。老百姓公选出的基层政权才是最稳定的,当然一定是要建立在民主和法制的基础上。”大家均以为然。
(题外话,与军文无关:有读者大大批评文中主角在早年打拼中不该贩“毒”,指出一个“大毒枭”后来怎么能当上政府主席呢。笔者心情很复杂,内心只有苦笑。毒者,毒也。世人都知道。动植物和化学中的剧毒许多人都知道:武林传说中的“鹤顶红”、“五步倒”等等咱们没有见过,而现实中不能入口的氢化钾、耗子药、剧毒农药,以及被毒蛇咬了一口,都会立时夺人性命……毒海了去了,大家还是很怕的。但是,还有一种“毒”与药物之毒有关,其中之一即鸦片。笔者在第二卷第八十八章、九十三章前后都叙述过。那玩意儿开花时很是美丽诱惑人,据我外婆说用它的嫩菜尖炒食,清香味儿胜过油菜苔。它的果实被人们割破了,痛苦地流出了眼泪,但是那眼泪的结晶仍然在诱惑人。在缺医少药的那个时代,它的眼泪作为一种药物,可以镇痛、医治肚痛、头痛、拉稀等好几十种医疗的功效。据我的外婆[倘若在世,112岁,她不可能活那么大岁数。可惜60多岁就饿死于三年自然灾害]讲:其实当年四川的工农士绅家,几乎家家都备有烟膏[烟馆成瘾吸食者除外],大舅小时常闹肚子痛,我外婆就点上一泡烟土,在他的肚脐眼上喷上数口,就不痛了。就像现在每家都备有什么一些怪名字的如构、椽、铄、酸、洛、弗、星……的药片一样,其实就是一般家庭里用来医个头痛脑热肚痛拉稀什么的。那么有药用价值的鸦片为什么又有毒呢?后来政府为什么要严禁呢?笔者一直不解。
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大概是84--85年],笔者在《新华文摘》上看到了一篇约5万字的专家长篇论文。他首先定义鸦片不是可以一口吃下去就要毒死人的毒药,而且是一种可以治病的药。其次定义:是药皆有三分毒,长期服用某一种药,医好了肝或许就伤了肾,医好了肾或许就伤了脾。鸦片也一样,长期大量超量吸食,就会造成机体的免疫力下降,甚至最后导致器官衰竭而亡[文中岗川和北惠的悲惨命运就是如此]。专家指出:鸦片这种药物就和杜冷丁、大麻等药物一样,应当在病人的治疗中限制使用,否则,就会形成‘药物成癖’,就会进入人体代谢中形成不可或缺的一种成份。这时,鸦片在人体里还只是“药物成癖”,即只要有充足的鸦片来源、有良好的生活和饮食习惯,鸦片就不能称之为“毒”了。而且鸦片的味道比香烟旱烟要香多了,吸食后令人飘飘欲仙,解劳解乏,甚至可以进入幻想的境界,从生物学上来讲,无可厚非。专家又道:在清庭,王公贵族们大都吸食大烟,就是由于他们有充足的鸦片来源,还有生活和营养上的保障,当然可以“飘飘欲仙”,在幻觉中为所欲为了。贵州王家烈的“双枪兵”,是由于当时贵州盛产烟土,军民皆吸的大环境所造成的,但兵士们靠吸烟土后的一时兴奋是打不了胜仗的。据当年的老红军们讲:在当时缺医少药的红军队伍中,允许负过伤的团级以上干部吸食鸦片用以镇伤痛,以致于后来有不少上瘾者。下级军官和兵士是不允许吸食鸦片的,同时也没有那玩意儿,一切缴获都归公了。
鸦片在当年还具有一种功能---充当货币。据老红军们讲:当年他们打土豪时,收缴的贵重财物中,除了金银外就要算烟土了。烟土除了具有药用价值外,还成为了红军中一笔重要的军资---可以在红区以外的所谓白区交换到急需的粮食盐巴布匹等。[若是按照这样推论,红军当年也吸毒贩毒,老毛也就算是一大毒枭了,后来怎么能成为红太阳?怎么能当上主席呢!英国政府的大佬们也没有因为向中国大肆贩卖鸦片而谁被轰下台,因为此时的鸦片又染上了政治的色彩。]
那位专家当年指出:鸦片成为一种“毒”,应当是一种危害社会的“毒”。其危害性远远超过了它本身所具有的毒性。随着各国政府长期严厉地禁毒,那玩意儿就“物以稀为贵”了,应当是属于权贵和富翁们的奢侈消费品,一般人等千万别去碰!他举例道:1克用鸦片制成的海洛英均价70元[注:据说现在已经涨到了每克千元以上],国人月均工资才50元。每天正常消费5克,就需350元,乘以365天,1年就是127750元的天文数字,在保证良好的生活习惯和营养、加强身体锻练的前提下,可以像正常人一样衰老死去。但是这几十年吸食的钱呢?就是金山银山也得吸光!于是,瘾君子们要么是吸光了家产甚至一切,要么就去**、偷、去抢,造成社会性的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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