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琰儿姐又在同表哥偷偷亲热了!嘻、嘻……!”随着半带着醋味、媚到骨子里的娇嗔声,宛若炫目彩蝶一样的貂内敛、恬静的蔡琰羞得忙一挺娇躯挣脱开了我的怀抱:“秀儿不好这样说琰儿的!琰儿也是同秀儿一样的喜欢夫君。可是,琰儿一直都是让着秀儿的呀?……”还没等蔡琰微带怨怼的话语说完,貂蝉已经明眸频眨、樱唇带笑的道歉:“秀儿说错了!给琰儿姐赔礼!表哥是秀儿和琰儿姐的宝儿贝夫婿,当然都喜欢得不得了了!秀儿也只是在同琰儿姐说笑。嘻、嘻!”随着貂蝉殷红、丰腴的樱唇翕合间宛若银铃一样的清脆话语声、伴随着一言一动间不知不觉的展现出的百转妩媚的风情,让我不由得又有些看痴了……!
如果一定要用恰当的言辞来形容,貂蝉的美貌也只能是用近乎于‘妖’来诠释,炫目的艳光越来越具有蛊惑众生之效!无论出于何种地位、又是何种出身,人的气质也是说不太清楚的一种内涵;枕榻间可以被我忘情的恣意伐挞的蔡琰只要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自然而然的就让人生出一种高高让人难以仰止的‘天上人儿’的感觉,不忍让尘世间的污秽对她造成些许的亵渎和浸染。
这时天性大胆的貂蝉又来了一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娇嗔:“表哥最坏了!一点儿也不怜惜秀儿,这么多天也不给秀儿一个小宝宝。秀儿的身子又那个了!哼!气死秀儿了!”娇痴的话语令娇臊难当的蔡琰也忍不住娇笑出声。唉……!也不知貂蝉是真不明白还是在故意装糊涂的撒娇?生命的孕育哪能是那么快当的事儿呀!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是这个时代做人的最高道德标准和规范。修身且不去讲,我的思维理念在这个时代也就一直信奉着尽力适应的信条,根本无法、也不可能做到完全的改变自己本就超前的理念。治国、平天下可以说我基本上已经做到了。为了江山社稷、百姓的安宁我浴血沙场、征战四方,甚至还曾舍命于万马军中救出了性命危在旦夕的皇帝;如果只是计较后世的评说,我现在已经没必要再做社么了!只要放弃手中的大部分权利于少壮之年就处于半隐退的状态,凭借着以往的声望和积攒下的人脉就完全可以做到‘齐家’的享受着无边的艳福、过着人间神仙的生活。
但由于自身这个无法解释得太清楚的宏远(百年后的‘五胡乱华’又何能说清),我还不得不强行压抑着自己渐生懒惰的情绪,继续的坚持过着血雨腥风、刀头饮血的日子。为了达成我自身的愿望,我可以把自身的安逸贡献出去的为民族造福,但这对痴恋着我的这一群人间绝品的媳妇们则有些不公平!现在再说‘如果、怎样’已经没有必要、也根本就是‘马后课’了!但诸媳现在已经离开了相对来说比较安逸、舒适的徐州一路北上,这就要求我再也不能把一群媳妇丢给老父和属下撒手不管了!必须要考虑清楚的先期作以安置。自己的娇妻,虽然不能不见一点儿风雨的供养着。但最低也得让她们有个舒适、优裕的环境,不能一大群花枝招展的都跟在军中。如果那样可就热闹了!那是出塞征战呀?不完全成了领着一群媳妇畅游广袤无垠的大漠了!还打个屁仗?
当然,现在‘陶氏’已经举族迁往了巴蜀,数千里的距离,想让媳妇们也入川是不现实的。同样,留在邺城相对来说比较安稳,但也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家族和我照顾起来均显得过远。虽然‘甄氏’一族的根本之地就在邺城可以就近照顾,但这恰恰是最不能让诸媳接受的一点。理由不言而喻!大家族有教养的女性可以从表面上避免争风吃醋,但女子的天性作祟是根本避免不了的!让她们全都依托在本就分外受宠的甄宓所在的家族,诸媳又何能心甘情愿?即使是一向表现得大度、无私的掌门大妇糜贞内心里也难以接受。考虑来、考虑去,我也只能是把一群媳妇和儿女安置在以后数年内将作为北征大本营的蓟城就近照顾。
由于蓟城已经接近北疆的前沿,我所最需要做的就是要加强对内宅的保护。越接近前沿,可能出现的不测之事发生的概率就会加大;因为家国之事波及到娇妻、子女,则是我最不愿看到、也是最需要加小心的!本来这样一群本应受到万千宠爱、呵护的绝色佳人跟随着我这个总是居无定所、征战四方的丈夫我内心里就已经有所歉疚,我再不小心让她们受到惊吓或损伤我就更是于心不忍了!
因而,我在糜贞等诸媳、儿女尚未来到范阳之前,我就已经派人前往蓟城购置宅院等安排诸媳、儿女在蓟城定居的事宜。按初步的预计,北征大漠最少也要经历几年的艰苦征战。我的整个家庭可能要在蓟城定居的时间决不会太短,当然就要做万全的准备了。至于以后诸媳和儿女能否全部跟随我迁往异域,那还得最后征求老陶谦的意见并看看诸媳、儿女能否适应朔风凛冽的广袤大漠的生活再做最后的决定。随着年龄的渐长、儿女的相继诞生,恍若带有着这个时代‘匆匆过客’心态的我,也渐渐地家庭观念、更进一步的说是家族观念浓重起来了!
‘男人以事业为重’更是这个时代的至理名言!近来已经有些过于的缠绵于粉股玉胯间的销魂蚀骨的我,振作起了有些迷离、恍惚的神经,在既期待、又有些无奈的复杂心情中等待诸媳和儿女的到来的同时,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