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里,因给张绣和邹氏撺掇婚姻十分的有违常理,我不知吃了老陶谦多少的‘排头’、挨了多少次的‘臭骂’!笑得甄宓伸出一根纤细、白嫩手指的直点我的额头:“大哥给这个、给那个的做媒都做不成。没办法,还乐此不疲的把人家婶子和侄子给往一起弄!挨爹爹骂了吧?我看也该骂!如果不是宓儿一再的替大哥解说,爹爹还会骂个没完的!嘻、嘻!”气得我不无郁闷的说:“给我左一个、又一个的找媳妇他就愿意?饱汉不知饿汉饥!那个邹氏正是虎狼之年,而张绣也对她一往情深的!两全其美的事,有必要吹胡子瞪眼吗?成人之美,功德无量!多好的事呀!还没完没了的骂?真是岂有此理!”借此来发泄被骂得‘狗血喷头’的抑郁。
在我顶住了这个时代强烈的lún_lǐ道德压力、尽力的撮合下,张绣、邹氏这对‘隔辈鸳鸯’有情人终成眷属,张绣内心里的多年渴望也终于心愿得偿!事情就是这样,张绣和邹氏虽然原来在需求上并未有所耽误,但毕竟是恍若偷偷摸摸的不被世人所接受、无法得到公平的认可。有了我的撮合和老陶谦的作伐而成就大礼,二人才可以冠冕堂皇的、无任何心理压力的享受他们的‘鱼水之欢’!
作为原西凉将领中的故将,张绣与原‘曹氏’故将境况极其的相似,那就是‘他们均是重新理政的献帝刘协的内心诟病’。为了自身的命运,张绣和‘曹氏’故将一样,也必须的完全依靠在我这颗‘大树’的庇护下,才不会有被遗弃和被清洗之忧。因而,无论是张绣、还是原来的‘曹氏’故将,事实上现在已经宛若我的‘嫡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