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领着徐庶和郭嘉迎出府衙时,本有心观赏一下原历史让曹操贪恋其姿色不可自拔、而把大儿子曹昂和悍将典韦掉进穴里的邹氏是怎样的风采?但从车上下来的三个女人,当先明显是主人的女人却带着面纱,后面的则是两个稚龄丫环。张绣也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家婶’就一带而过,让我的愿望彻底泡了汤!看来邹氏确实是张绣叔侄的禁脔,平时都戴着面纱,不让外人见到?我还是少招惹为妙吧!
其实,我也只是好奇而已,根本没有象曹操一样的想法;好不容易来到古代,邹氏那个能掉进去曹昂和典韦的潭太深了!谁掉进去,都难爬出来!我就更犯不着了!何况家里养着的几朵名花都快让我撂荒了!别的心思那里还会有?
府里也传出了令人振奋的好消息,给忙于出征的徐州上下就象打了一针兴奋剂。糜贞和赵晴相携去华佗那儿,想让华佗给她们瞧瞧为啥一年多了还都没有身孕;却意外的得知两人同时怀孕,高兴得妯娌两个一蹦多高。很快,在老陶谦的有意策动下,传遍了徐州及所属州郡;老陶谦也连摆了数天的宴席。在此时人的意识里,家天下的模式根生地固,有了事业上的继承人,也就意味着事业的延续,所有的属下也就有了进一步的希望。因而,上下的欢悦程度,甚至都超过了我这个即将作父亲的人。不仅徐州、青州、江东、两淮、以及宛城和南阳等所属的州郡,贺信和贺礼络绎不绝;甚至连曹操都送来了贺礼。
也许是前世形成的勤于思考的习惯,我总感到审配的急于返回冀州和曹操这么快送来贺礼有些怪异?怀疑在徐州有坐探存在。就交代程昱和陶应尽力查访予以清除,但要秘密进行、且勿搞得沸反盈天的影响安定平稳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