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仍在场内大喊大叫、好象还没打过瘾的典韦吩咐:"今日就给麴义个面子。鸣金收兵吧!"锣声响起,典韦有些不情不愿的圈马退回来,嘴里还不停的嘟囔着:"全是胆小鬼!打跑一个就都不敢上了!"我瞥见几员降将面露尴尬之色,就打着圆场说到:"君然不要胡说!麴义和文丑均乃上将之才,只不过是遇到了悍勇的君然而已。当今之世又有几人能挡住君然双戟之威?"
可是,典韦因没打过瘾还没顺过气来,仍然在嘟囔着:"可是老典现在就打不过主公了!想来以后老典遇到吕布可能也会是败多胜少?"我没好气的横了典韦一眼,只好装作啥也没听着的看向了他处。
回到中军大帐,多事的犟种就又来了!田丰气还没喘匀就上气不接下气的问道:"主公何以得知袁本初的秉性而于阵前做戏也?"我心里赌气的暗说:我一千年后才知道的!嘴上还得敷衍道:"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商于虎牢关之时,就已就觉察到了袁本初的秉性多疑。故而,今日阵前对麴义作态,以使其主从相疑耳。然商也确很爱惜麴义的人才,所以才在阵前不忍加害放其离去。如商倾力一搏,取麴义之首当不难!"
田丰点着头说到:"麴义确乃一帅才!不知其能否领会主公的拳拳之心哪?"我顺嘴说道:"温水煮蟾蜍。慢慢来吧!"田丰猛然一愣,诧异的问到:"何谓温水煮蟾蜍?"我望着已经开始偷偷的窃笑的郭嘉心里哀叹:四十多岁的人了!你求知欲这么强干嘛?还想去考状元哪?
不过,如果这句话说出口,就会更热闹了!这时候还没有状元这一说哪!我也就只好继续的解释到:"把蟾蜍扔到沸水里,它会跳出来;如果放到温水里慢慢加热,待水沸了,蟾蜍也就熟了。它就是想跳也跳不出来了!"田丰连连的点头:"对、对!确是此理,确是此理!"我怕他再追问其他的,就忙用别的话题差过去了。
随后的几天里,我派将领分别前往城下讨战。也就高览出城迎战了一次,同徐晃打了个不分上下后各自退兵;其余的将领均无人出城迎战。空跑了几趟后,连开始对讨战一直争着抢着要去的典韦也直往后缩,嘴里还不断嘟囔着:"这叫什么事呀?打不过有命抵住了!怕个啥呀?"
郭嘉讪笑着说到:"袁本初已被吓破胆了!不信嘉敢打赌:文和先生赶到之日,也就是袁绍逃跑之时。"对强力攻城极度腻烦的我,也就自然认可了郭嘉的话,悠哉悠哉的等待着贾诩率军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