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老何,正好孙烈臣要来,等会我让你看看我的政治。”
“你的政治?”何峰一愣,随即又说,“好,我倒要看看你如何用三寸不烂之舌收服孙烈臣。”
“拜见两位大人!”孙烈臣来了。
“赞尧兄,不必多礼,等你多时了。”秦时竹一边招呼,一边把他让进屋里。
“接到总督大人的命令,属下星夜兼程赶来,一身尘土让两位大人见笑了。”一打照面,果然他是胡子拉碴、满面尘土。
“辛苦了,我已备下酒席,给你接风洗尘。”
“谢两位大人的美意,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孙烈臣也是一天没吃上饱饭了,听到“酒席”两字已是两眼放光。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觥筹交错中双方的关系拉近了不少,望着满桌的菜肴,孙烈臣叹了口气说自己在这里是好酒好菜,但手下弟兄们却顿顿没着落,已接连两个月没关饷了。讲到这些,孙烈臣一脸苦笑,只顾埋头喝闷酒。
原来如此,难怪徐世昌这老狐狸把孙烈臣划归陆尚荣,八成是让人给填窟窿。秦时竹明白了徐世昌的“高明”安排,不禁哑然失笑。
“赞尧兄,现在你我并肩作战,你部接受辖制,亦算我的属下。这样吧,剿匪期间,你部拖欠的官饷我给你发。”陆尚荣放下酒盅,一句话就把孙烈臣所愁之事豪爽地揽了过来。
“这个?”孙烈臣不敢相信,只把眼睛望着秦时竹——后者才是大富之家,为人豪爽,除非他点头,否则谅陆尚荣也拿不出银子来。
一涉及到钱字,空气间的气氛便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