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力绝对不算少,和讬与李率泰的任务是击退敌人,当然,睿亲王在京城内观望,他们也要表现一下。请使用访问本站。
这是谁的队伍?和讬想象不出,李自成已经已经狼狈而逃,谁敢来和大清作对?据说...是江南一带来的军队,可是想想也不符合逻辑,那些怯懦的明军跑还来不及呢,怎么敢来京师附近?
这很不科学?
可惜,和讬无法理解不科学这三个字。
...终于,随着双方大军距离拉近,在降将的口中,和讬与李率泰知道了,这好像是周遇吉的军队。
和讬知道周遇吉,虽然没有亲身和周遇吉作战,但那次杨柳青的亡命追击和逃跑让他记住了这个名字。果然是一个有胆量的,竟然敢跑到京师附近来撒野,和讬必须给他一些颜色。
周遇吉又怎么样?眼前也就是一万余人,自己同样有一万余士兵,而骑兵和白甲兵很多,就是不算那些身后的三万新降军队,自己兵力并不弱于对方。明军能够和大清勇士相比吗?在野战中,大清勇士最近几年失败过吗(杨柳青之战和讬不认为是失败,是因为那些辅兵无能。)?这等于是必胜之战,周遇吉若是真有传颂中那么强大,他还会舍弃山西往南逃吗?
缓慢的靠近,双方毫不示弱。和讬开始准备牛头战术,这是老野猪皮年代就一直在采用的战术,当然很有效。面前的明军除了服饰有些不太熟悉,战列好像和那些明军没有任何不同,两翼是骑兵保护,中路是很多盾牌手。
牛头战术就是凿穿战术,这个战术就仿佛是一个蛮牛一样,无论你千变万化,我就是攻击一处,直到面前没有了敌人后才会再次转向攻击。在野战中,建州骑兵用这个战术屡试不爽,一贯羸弱的明军从无例外的都失败了。和讬相信,他只需要一个冲击,胜利就会向他招手。
战马的速度控制的很好,和讬久经战阵,他知道距离的重要性,更知道这些明军有时候会不接战就崩溃。
但...眼前的明军好像丝毫没有崩溃的样子,他们竟然傻傻的停了下来。盾牌阵列看着很整齐,难道还要用弓手攒射,或者是使用火铳。和讬不在意那些火铳,二三十步之外,那是废铁,至于明军的弓手,那也是一些废柴,不用过于担心。
周虎臣此刻也平静的看着眼前的建奴骑兵在靠近,这些骑兵的确看着很有冲击力,无论战马的步频和速度都掌握的非常好,算得上是一支纪律严明的骑兵队伍,战力应该很强,建奴能够在原来历史上驰骋整个中原看来也不是吹的。可惜——周虎臣盾牌阵后面安排的是迫击炮。
盾牌阵后面的迫击炮不多,仅仅——二百门。
好吧!牛头阵周虎臣喜欢!
这样的目标太好了,聚在一起往前冲,这种风格太匹配了,和迫击炮简直是绝配。
“一里!”周虎臣咧着嘴报出了距离。
这是炮火的射击距离,不是测距,测距不归周虎臣管。
远远望去,明军的盾牌阵很整齐,就像一道长长的矮墙立在前方。突然,奔驰中的建州骑兵发现,那道盾牌阵奇怪的整个消失了。
卧倒的命令是周虎臣发出的,这些盾牌手自然都知道迫击炮的厉害,好像按照命令卧倒更安全一些。
在测距手的不停报数中,一里的距离就要到了。高高举着战刀,身体笔直,这名年轻的炮营百户是第一次在实战中作为指挥官指挥炮队,他很激动,激动地战刀都在轻轻晃动。
测距手终于报出了那个数字,年轻的百户闭着眼狠狠落下了战刀。
轰然的巨响,飞蝗样的炮弹飞向天空。弧线很优美,这种优美很集中,都集中在了这个牛头阵的方位。
和讬就追随在自己骑兵队伍的后路,轰然的巨响让他明白过来,这些明军有火炮,好像很多,这个响动有些太大了。不过,这好像无关紧要,和讬相信自己的勇士的勇敢,既然作战就难以避免伤亡,如此远的距离估计伤不了多少人。火炮的装填很慢,他的勇士会让这些明军知道什么是勇猛的大清骑兵。
但和讬还是很奇怪,这火炮的弹丸为什么飞这么高,而且这么多。
很快,再次的轰然作响,随着爆炸声和战马开始疯狂,和讬意识到情况好像不同寻常。随着再次看到飞向空中的无数黑影,这让和讬就想起了“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句话。”
两次的炮击后,炮手们按照命令开始调整迫击炮的仰角。
随着弹丸第三次升上天空,和讬感到了危险,他掉转了马头......
每门迫击炮四次机会,炮手们停止了炮击,按耐不住的柳七毫不客气的出动了,炮手们看着远方自己的战果,其实看不到什么...到处是疯狂的战马。
勇敢和能力有关,当你控制力丧失,能力也会消失。
建州骑兵没有逃脱这个规则,步卒同样不能,柳七的骑兵太轻松了,他们面对的是没有抵抗的敌人。
混乱带来的崩溃不仅仅限于明军和那些大顺军的农民,也包括这些所谓建州勇士,何况,他们身后有三万习惯于崩溃的人。
让人无法理解,一贯无比凶悍的建奴竟然这样不堪一击。
周虎臣一路狂追,竟然让他一直跑到了熟悉无比的通州。而在这六十里的路途,留下了遍野的尸体,敌人的尸体。补给船竟然也顺着运河跟了上来,河中竟然没有人阻击,这让周虎臣意识到,建奴的统治力并不稳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