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两人如何的不对付,此时轩辕浩然领着的大部队近在眼前,她们已经没有时间了。
轩辕静并没有刻意的做什么,却很好的将萧潇儿保护在了身后,无关好感情爱什么的,只是什么受人所托而已。
“这里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儿?”愣是哪个皇帝被所有人以看笑话的心态期待着也不会高兴,此时轩辕浩然脸色发黑,好好的一个晚宴,竟然不知道被谁弄到如此一个笑话,这让她出云国威何在?
眼瞅着自己的两个女儿也在场,轩辕浩然心中更气,“静儿你来说。”好好的宴会不呆着,一个两个的都往这边跑个什么劲儿。
轩辕静行礼万分诚恳的回答:“适才多饮了几杯,去过净房后脑中发晕,未免贻笑大方,儿臣便在这儿醒了醒酒,正要回去,便看到了四皇妹,正要问她怎么会来这里呢,看她带了不少侍卫,显然是有事的样子。”轩辕静欲言又止,心中却不断鄙视自己,明明想一把将轩辕琦拍死在这儿,何苦这么做作的给她做筏子。
罢了,不过是为了出云国皇室的尊严罢了,若是自己的母皇被他国使臣和自己的臣工看到自己最宠爱的妃子与一个女官私通,只怕再怎么心胸宽广也不会冷静处置,倒不如此时抓了轩辕琦一个把柄放过她,也免了母皇的一场难看,只是轩辕琦做事滴水不漏,只怕自己放过她,她只会更嫉恨自己,事后将所有的尾巴扫干净,任谁也查不出破绽,自己这把柄也抓不结实。
哎,轩辕静在心中叹了口气。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她何苦这么善良。
“琦儿你说?”看到自己的三皇女欲言又止的别扭样子,轩辕浩然无端的就觉得碍眼,平常问自己要东西的时候可没这么墨迹,肯定是不讨好的事儿,不然没这么老实。
“母皇,”轩辕琦拱了拱手顶着轩辕浩然皱紧的眉头又走近了两步:“儿臣听侍卫长说巡查时发现此处有些动静,唯恐晚宴混乱,儿臣便带了人过来。岂知竟发现此处有一个宫侍与宫中女官私通……”轩辕琦说的咬牙切齿,狠狠的瞪了眼阴影里瑟瑟发抖的人,颇有些不忿。
宫妃是自己的。宫侍也是自己的,此时遭他人染指,尽管轩辕浩然不好男色,却也有种被戴了绿帽子的感觉,更何况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尽管轩辕琦放低了声音,只是自己不屑于在臣工面前做什么神秘姿态,身边这些近臣也是听到了的,此时也唯有咬牙道:“竟有如此之事,拉下去处置了。”皇宫之中自有此类先例,只不过。轩辕家这一先例要追溯到开国皇帝的时候,此时发生这种事只有严惩,。没有轻判的道理。
轩辕浩然这一发话,轩辕琦带来的侍卫便动作迅速的将两人带下去了,不用轩辕浩然说什么,只是轩辕琦便恨不得立刻要他们死。
轩辕静撇了撇嘴,虽然速战速决比较好。却也疏忽了很多值得玩味深思的事儿啊,比如说那宫侍是谁身边的。那女官为何出现在了这儿?真不知道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母皇真的宠溺某人呢。
呼啦啦的一群人来的快去的也快,虽然有心看戏,只是看到圣上发黑的脸,一个个老实的也不敢去触什么霉头,萧阳看情形不对,借着天色不早的由头带着也在事发现场,却被有意无意忽略了的萧潇儿迅速离开。
离开时萧潇儿忍不住问道:“楚凤鸣……”楚凤鸣是往这个方向过来的没错,她中了春药也没错,为何她们追到这儿就变成了另外两个人,楚凤鸣她人怎么不见了?
轩辕静嘴唇翕动,与萧潇儿擦身而过:“皇子殿下还是照顾好自己比较好,出云的万户侯自然无甚问题。”若不是有他在,自己也不会守在这儿看那轩辕琦变脸了。
这边风起云涌,头脑发晕,脸色发红的楚凤鸣却被脸色发黑的镇国将军一把扔进了自家后院的池塘里,水花四溅,却并不能浇灭楚凤鸣身体内叫嚣着的yù_wàng,楚凤鸣浑身无力的软躺在池塘中,竟无挣扎半分的意思。
眼看着人就要沉进池塘底部,镇国将军脸上一抽,随手拿了根竹竿戳了进去,架着楚凤鸣的一条胳膊让她不至于因为窒息而死,她是想让她清醒清醒,可还没想让她死。
镇国将军一骑绝尘快马加鞭赶回将军府,守在将军府中勤劳刺绣的阮京白自然会得知一二,还没等她再次将楚凤鸣放入水中,阮京白已经一个飞脚踢了过来。
镇国将军阮英脚步不动,身子后仰,手中的竹竿却是继续自己的轨迹将冒出头狂吸气的楚凤鸣打了下去,她倒是要看看这些水能不能让这楚凤鸣清醒,不是个人才么,竟然连这么下三滥的招数也能中?
眼看着楚凤鸣在水中挣扎,刚刚缓解对阮英产生了点孺慕之情的阮京白杏眼一瞪:“镇国将军好大的本事,你是要我死么。”说着也不管阮英的动作,一个纵身跳进了池塘中抱住了楚凤鸣的身子。
阮京白拿着竹竿的手怎么也挥舞不下去,她再硬的心肠也不舍得打在自己儿子身上啊,虽然为儿子那不分青红皂白便挤兑自己的话伤心,却更是气闷,什么儿子这是?
“小白,说什么胡说,母亲这么做定然是有她的道理的,虽然是夏夜,却也要预防着凉,你们都赶紧出来吧。”落后半步的阮京韵指挥着下人各自去忙活,一边还要缓和好不容易转好的家庭气氛。
“好烫,楚凤鸣你发烧了么。”听她这么说本来还不在意的阮京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