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凤鸣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自己应该给他来个威胁加恐吓,再哭就不给他饭吃,看他还敢不敢哭。腹诽归腹诽,楚凤鸣还是拿叶子垫了手将鸡皮给撕了下来,然后……
没然后了,阮京白已经两手捧着开吃了。
楚凤鸣呲着牙摇头感叹,果然是饿狠了,那热气腾腾的也能下得去口。
只是片刻,那鸡就下去了小半只,估计是肚子里有食不慌,阮京白吃东西的速度总算是慢了下来,还抽空从胸前的衣服里搜罗出来个青色的果子咬了口。
见没自己什么事,楚凤鸣起身将火星灭了个干净,将鸡毛、内脏等物和烧过火的痕迹都埋入坑里填上新土,又踢过去了点树叶掩饰,就算明日有人过来探查也不会发现此处有作案证据了。
一转头,阮京白手中只剩两根骨头在啃了。阮京白细细的将手中的骨头咬了又咬,确定只是骨头没有一丝肉星才恋恋不舍意犹未尽小心翼翼的将骨头递给楚凤鸣。
楚凤鸣无语的接过去并他身边扔下的都拾起来扔了出去,她今天出来就是伺候人的?
“刚才那鸡味道怎么样?”楚凤鸣忽然想到这个可以作为楚家酒馆的兴盛增砖添瓦的法子,于是很是积极的问。
“味道?没吃出来。”阮京白光棍的回答,他光顾着填肚子了,哪顾得上品味什么味道啊。
感情真是白吃了,楚凤鸣拱了拱手:“夜深人静好安眠,您请了。”转身就走。
“哎,我没地方去。”自诩占尽道理的阮京白很自然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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