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游单脚立地,大声喊道:“再不出来就怕没有机会出来了!”双臂自然舒展,在空中跃起,随即将胳膊展开,这一次,不光那个汉子,就连那个肥女人,似乎感觉到一只白色的仙鹤振翅欲飞!
一个黑影也瞬间冲到了场内,手臂弯曲,身子以不同的角度扭动,如同一条择人而弑的毒蛇向着沈游而来!
赫然是驱蛇人巳蛇!
只是,在那肥女人和汉子的眼睛之中,白鹤悠然而鸣,而沈游也任由巳蛇冲了过来,然后化掌为拳,对着还冲在空中的巳蛇一拳击打了过去。
巳蛇仓皇落地,一个后跃,落地之时已经和沈游又拉开了三米多远的距离。刚刚出现在他脑中似乎要啄瞎他眼睛的白鹤也看不见,只是似乎在耳边还隐隐能够听到一声鹤鸣在空中回荡。
“合力击杀!”落地后的巳蛇大声喊道!
只见先前的那个汉子在空中高高跃起,直奔沈游而去,与此同时那个肥女人的身躯也非常灵活的持着柳叶飞刀攻来,站稳后的巳蛇更是呈现s形迅速的舒展开来,整个人如同一条鞭子。已经甩起。
绝世的碰撞即将上演……
就在三个人合围将成,陷入危局面之际,沈游却矮下身子。正当他准备运力使出‘黑虎掏心’之时,却见一柄长刀飘然而至!
刀身极为细长,但是刀光却泛出一丝冰冷之意,寒意如水,极其逼人。
纵然这柄刀没有向谁而去,但是却直接隔在了双方之间,细刀突来,刚猛异变!
唰,刀从向前而来的巳蛇和沈游二人中间飞过。
唰,刀从肥胖的涂粉女人以及那个威武的汉子中间而过!
刀锋在月光下有冷冷清辉,原本坚硬的线条也忽然反射出来一股柔和!
沈游的心逐渐平复下来,他知道,自己绷劲的神经终于要放下了!
此时,曾家。胡咬金不知道何时已经离开,就留下巴扎分别再给曾虎和郎仁礼添着酒,而那一坛子酒也已经告罄,后劲逐渐上涌,郎仁礼的脸已经隐隐红了起来。
“叔儿!我告诉你,一会我要请你看戏,看一场大戏!那些家伙,还真以为在泉城可以横着走啊!”似乎喝的有些多,曾虎说起话来也略微有些絮叨。
“是吗?能有什么大戏啊!难不成把那个小子逮过来?”
“这个还真没问题,我不是吹,一句话,我就能决定他到底应该在哪里出现,有些人他能惹,有些人他惹不起,最好就老实一点。”
“你还想咋滴?”郎仁礼眯着眼睛,意味深长的望着曾虎!
“我要了他的命!”
“那你还能拿到那玉片吗?”
“自然是先拿到玉片了!说这些做啥,来,喝酒!”说完曾虎端起杯子,与郎仁礼一撞,哈哈大笑起来!
“叔儿,一会您先别着急走,我请您看戏,这一局我谋划了很多可能,但是没有一个可能是我不想看到的可能!”
“真的假的,这么自信啊!”
“好戏即将上演,我知道他们会点功夫,但是不代表有功夫就可以天不怕,地不怕,我要让他们知道,现在是什么社会!早已经不是靠谁的拳头硬,谁的刀锋利能够说明一切了。”
郎仁礼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莽夫将永远是莽夫,我甚至都不用自己出手,只是自己借助别人的手,就能够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曾虎咬牙切齿,双目似乎都要滴出血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