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易城回了香港,大家过年都聚在了齐家,虽然有齐老爷子坐阵,但与舅舅和表哥的冲突,可不是一天两天。而且,他一直筹谋的计划,也即将要实施。
虚与委蛇的周旋,沐婉带着早早守了岁,早早央求回家,韩易城便托词带孩子,便一起走了。
过年,喝酒,聚会,送礼,电话,这几样是天天不停,韩易城这几天真的没少喝,每天都到了咽不下时才能罢手。
然后有一天,忽然接到了沐则的电话。
沐则打了申请,来香港看沐婉和孩子,韩易城不知是愁还是喜,总之,他也闪人,去了北京。
原本苏夏说要回新加坡,但以他的推断,这丫头的性子应该在北京。
听到门开,苏夏坐沙发前抬起的小脑袋,韩易城还真真挺媳的。
“宝贝儿,见到我开心么?”自从上次开了门,韩易城的钥匙可没再放回去。
苏夏面无表情的埋头,窝在沙发里,听着电视里的各种综艺节目。
“喂,我刻意从香港飞来,怎么一点表情都没有,伤我心是不?”韩易城走了过来,在她旁边坐下,虽然身上有一些寒气,但是手掌却是暖暖的。
苏夏抽回被他攥住的手腕:“关我屁事。”
韩易城俯下.身子,轻笑着亲吻下她的发顶:“小没良心的,居然一点也不感动。”
虽然苏夏几乎视他不存在,但也拿他没辙,她承认她对他又爱又恨,但却始终没有再逾越过底线,心已经沦陷了,身体真的不可以。
这两天韩易城经常与友人应酬,苏夏有时间便去酒吧或会所坐坐。虽然两人不是一起出现,不过在苏南的会所里却碰到过两次。
这天,韩易城走了过去,一把扣住她的腰:“除了打架,会跳舞么?”
苏夏白了他一眼:“不会。”
韩易城俊颜浮起一抹坏笑:“没事儿,我教你。”
“我没兴趣。”
韩易城凑近她的耳根,轻吐着气息:“别逼我在这儿吻你,你知道的,我现在饥渴的很。”
苏夏明白,韩易城做得出来。虽然知道这是自家地盘,但她也不能把他怎么样。韩易城就是吃准了她这个心理,所以才会有恃无恐。
二楼包厢里都是韩易城在北京的朋友和新的客户还有部队大院的发小。一次偶尔聊起,苏夏才知道韩易城的父亲曾经是济南军区的某师级干部。
苏夏真的不会跳舞,比起打架来说,跳舞实在是太难了,最后韩易城直接搂着她的腰,随着音乐慢悠悠的转着。
苏夏不去看他,韩易城就拉着她的手环上他的脖子:“不好意思了?”
“我没你那么不要脸。”苏夏冷冷的回了句。
韩易城轻抿着唇,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宝贝儿,回去咱干点不要脸的事儿吧。”
苏夏脸色一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干你妹。”
韩易城咂了咂舌:“别这样,微微知道会伤心的。”
苏夏嘴角一扯,他还真有妹妹。
韩易城这两天都住在酒店,虽然会偶尔骚扰她一下,但没有做太多实质性的举动。
今天都没少喝,大家都走了,韩易城半伏在她的肩上:“我开不了车,送我去酒店。”
苏夏原本想把他直接扔下,但知道他确实没少喝,说最实在的话,她没舍得把他扔那。哎,这就是女人的心软。无论什么样的女人,都会心软。
苏夏拿过韩易城的房卡,刷开了门,把人扶了进去,转身便走。
韩易城却适时勾住了她的腰,头埋在了她的颈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想你了。”
苏夏原本挣扎的心陡然钝痛,她的头抵在门板上,感觉着身后人热切的气息,还有那低声呢喃。
“抱抱,好不好。”酒后的男人,有点孩子气的撒娇,让人又爱又恨又气又好笑。
苏夏转身,看着微醉的韩易城:“立正站好。”
韩易城一听,然后立正站好,但是两只手还是环着她的腰不放。
苏夏叹了口气:“早点睡吧。”
“一起。”韩易城侧身,手搭在她的腰间用力一推,把人往卧室里推。
“我回去睡,你自己好好休息吧。”虽然说恨他,但是看他每天应酬这么辛苦,不知道他的老婆心疼与否,但她确是心疼的。
“小白兔进了狼窝,还想逃。”韩易城有些醉态的笑着,手却用力的环住她的腰,把人直接按在了墙上。
苏夏侧头:“一股酒味,难闻死了。”
“洗澡好不好?”
“好。”
“一起洗好不好。”
“不好。”
折腾几个来回,韩易城终于把人按在了床上:“抱抱,什么也不干。”
“靠,你丫当我是孝子这么好骗。”
韩易城侧身,舔了舔她的粉唇:“如果你这么好骗,我还至于这么头痛吗。”
他说的随意,但却也是如此。苏夏没挣扎,拍了拍旁边的床位:“躺下睡吧。”
韩易城身下用力一顶:“宝贝儿,硬了。”
我勒个擦,男人脑子里就想着这点事儿,刚刚还有些感动,此时恨不得一拳揍过去,让他再也硬不起来。
韩易城真的只是抱着她睡了一晚,这也是苏夏第一次清醒着看着他入睡。他的眉头有时会紧锁着,手臂搂着她力道正好。
苏夏紧咬着唇,克制着自己不要心痛,不要难过,但却无法阻止心的痛,他不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