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子里供人住的居所安排的很有意思。因为当初设计建造整个园子的时候。考虑到迄北这一带都是那种随意带有浓郁的大自然气息‘花’园式的建筑。所以就应当初尚在的老伯爵夫人的意思,设计成了一个五瓣大叶莲形状的庭园。
大叶莲的‘花’蕊处开辟成了一个大大的荷‘花’池,而荷‘花’池的四周就是供人居住的居所。都是那种‘精’致典雅、架构比较简单的红磷木建造成的二层小楼。每一座小楼周边又都有一圈缠满藤萝的‘花’墙。形成了一个个独立的小型‘花’园式的院落。院与院之间都有两扇月形拱‘门’相通。
这就形成了一个园中有园、园中套园而且又相连相通的建筑格局。
这样一来可以使得居住在这里的人可以有一个属于自己个‘私’密空间,二来和家人又离得不是太远,有什么事情的话只要来那么一嗓子,住在左右相邻的园子里的人基本上都能听得见。
落羽的居所就安排在荷‘花’池的东面的小楼里。他和诗诗出来的小木屋又在西北角。所以想要回到自己的居所,就必须得经过这座大大的开满香雪紫荷和蓄养着五尾金鳞以及红凤尾珍珠翻鳃的荷‘花’池。
可是,小姑娘诗诗自从被落羽抱着从小木屋里出来以后,好象一直就怕见人。难道说情窦初开或者陷入爱河当中少‘女’的那种患得患失还能影响到怕见人的地步?
所以这一路上走过来的时候,小丫头根本就不管自己这副因为好几天水米未进已经虚弱到了极点的身体,好几次都快要进月拱‘门’了。都被她软语相求外加妩媚娇嗔的给阻止住了。
“落羽哥哥,你就在陪人家走会儿嘛?”又是在月拱‘门’的外面,还是同样的一句话,可这句话从她的小嘴儿里都快说了三百次了。
“诗诗,再继续走下去天都要大亮了呀!你这几天没有吃东西,身体虚弱的都快赶上一朵枯萎到了极点的小‘花’儿了。再不吃点东西,落羽哥哥即使再怎么神通广大也救不回来你了。
我就不明白了,你到底在怕什么呀?我老爸、我老妈?还是云彤姐姐?还是说随便园子里的任何一个人你都怕?”
落羽的脸苦得都快流出胆汁儿了,一边很不理解的询问,一边继续朝着月拱‘门’走了过去。
“我……也不是怕了啦。就是就是……”
她这话才说了一半儿,就忽然把小脑袋又扎在落羽的怀里成鸵鸟了。当时给落羽的感觉就像是怀里抱了一团火。夸张点说就是小姑娘羞得全身就像是烧着了一样。
原来,就在落羽跨过月拱‘门’的时候,眼前赫然出现了不少的人。
老伯爵白战、夜落、白婷白羽姐妹俩再加上小表姐云彤等等所有跟落羽诗诗熟悉认识的人都在荷‘花’池的边上等待着他们。
因为前几天的宴会由于落羽的失踪,所以是办得虎头蛇尾的。一些临时搭建起来的迎宾棚还没有拆掉。桌椅板凳红地毯一类的都还是原模原样的摆放在那里。这些人也就分成了好几桌,一边在赏月聊天的同时一边等着落羽他们。
看着桌子上成堆摆放的果点、茶水、酒壶一类的,估计是这几天这里都没断过人。应该是一直有人在这里看守等候。
看到落羽他们从月拱‘门’出现以后,漂亮小表姐云彤立刻兴奋的尖叫了一声,那嗓音儿就跟针扎的似的。劲劲儿的!
就如同当年落羽初次见到小表妹白菱的时候,白菱喊的那一嗓子一样。尖锐、尖细无形而有质,似乎能穿过人的耳膜、透耳鼓,最后直扎在脑龈子里。什么淑‘女’贵族的风范气质一瞬间就在她的身上消失了。
听得她雍容华贵、气质高雅、贵‘妇’打扮的妈妈白婷眉宇间当时就是一紧。自己的‘女’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矜持了。
她那里知道啊,这几天自己的宝贝‘女’儿可以毫不夸张的说,简直是在度日如年里过来的。如果不是这里的人太多,姑娘早就泪流满面的扑到落羽怀里了。就这么惊喜着发泄般的来上一嗓子,已经是少‘女’矜持的最底线了。
兴奋惊喜的尖叫了一声之后,眼圈立马就红了,眼泪在眼圈儿直打转,强行压抑着要扑到落羽怀里的冲动。声音颤抖着哽咽着娇声道:“落羽……诗诗……诗诗妹妹没事了吗?”
即使是强行压抑着,可眼泪还是很不给面子的流了下来。话说到后来已经是泣不成声了。姑娘的眼泪呀!啧啧!那可是就跟连线珍珠儿似的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啊!
俏目含泪似残荷挂雨,娇‘唇’蠕动似有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初显柔美曲线的身体就象是前方有什么东西在牵引着,仿佛失去了控制一样,失魂落魄的一步一步地朝着落羽走了过去。
云彤的表情表现使周围的人都是一愣神,都不约而同的停下了想要过来的脚步,彼此之间差异而茫然的对视了几眼。
这个、这个表现有点过分了吧?小丫头什么时候跟他们两个关系这么好了?也没见他们怎么接触过呀?而且这个、这个表情怎么看就怎么像是孤身一人闭‘门’守侯在家中的怨‘妇’,在焦急的等待着生死不知的丈夫,然后被丈夫突然出现而带来的那种惊喜和‘激’动。可这个形容用在一个只有十二三岁的小姑娘身上也不太合适啊!
只要夜落似乎看出来点什么别的东西,眉‘毛’不自觉的跳动了几下,随即嘴角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