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俊逸说:“不会的!我只问清楚,她为什么不给我回信,我只问一下,我就死心!”
夏灵凤问:“那为什么不去校找她呢?”
闵俊逸说:“我去了!她躲起来,她不见我!我去了,只能无功而返!”
夏灵凤心想:“那是因为她不喜欢你!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闵俊逸说:“不就是因为我开始追求的方式不对吗?这样就把人一棍打死啊!”
夏灵凤心想:“开始就错了,后来不是也没做对吗?你威胁她干什么?你以为她受人威胁啊!她很善良,那没错!可是并不懦弱,所以,她善良到不忍心你因为她耽误前程,所以,她就给你写信,鼓励你考上。
你一考上,她就觉得自己的使命完成了,所以,就坚决和你分手了!”
不过,夏灵凤也想曾真和他说清楚,免得闵俊逸老是纠缠不休。
于是,她答应,明天上午,约曾真出来玩,至于曾真想不想见他,她就不能做主了。
并且强调,只此一次,没有下次了!
闵俊逸高兴地答应了。
他拉着陈庆春就跑,走的时候,又回头说:“我明天上午八点过来!”
夏灵凤连忙说:“过年哪有这么早?曾真十点钟才会起床呢!”
闵俊逸忙说:“那就十点!”说着,拉着陈庆春跑出门去。
从夏灵敏过来,夏灵凤还没有和徐国庆说到话。
如今,乙阳批发部已经交给徐国庆了。
去年开年,夏立本决定开发武汉超市市场,夏灵凤、夏立本与徐国庆、夏灵敏商议,用哪一种方式经营乙阳批发部。
夏灵凤说了两个方案:第一,承包给徐国庆,一年交十万元。第二种方式,还是以前那种方式,不管亏盈,徐国庆只管管理,拿自己的工资。
徐国庆想要第一种方式,夏灵敏不同意。
她害怕,万一赚不到十万元怎么办?
还是第二种最保险。
跟着大家总没错的!少赚一点,心里踏实。
徐国庆向来听夏灵敏的,于是,就这样,还是做管理。这一年下来,批发部又赚了十二万五千元。
夏灵敏说:“我们不贪这点钱!有工资拿就行!你记着!跟着灵凤走,总没错的!我们不能单干!”
徐国庆也想开了。
自己就是个干活的命,没有脑筋想一些花招,就跟着这两兄妹做事,不会亏待他的。
夏立本看了看夏灵凤,说:“今年,我基本没有管批发部,就是二姐和二姐夫在看管,那就给他们两千元奖金吧!”
夏灵敏高兴得眼睛都放光了,说:“谢谢啊!还有奖金啊!”
夏立本促狭地说:“二姐,我们当初说十万元包给你,你可以多赚两万元啊!怎么,损失了两万元,你还高兴啊?”
夏灵敏说:“我们都是泥巴腿,什么想法也没有,能挣一点工资就不错了!我们俩就认准一点,不能离开你们,离开了,我们就没主见了!赚钱了,倒是高兴,万一,有个天灾**,我们没有了依靠,只怕连哭都来不及呢!我没有野心,就只想挣点工资,这还有奖金!我这奖金,比那拿工资的人一年的收入还要多两倍呢!我已经很满足了!”
夏立本和夏灵凤互相看了一眼,会心地笑了!
正月初,早上十点钟,闵俊逸和陈庆春一早就等在夏灵凤的家门口,夏母把他们请了进来。
然后,夏母上楼去催夏灵凤。
夏母问:“这两个男娃怎么又来了?找你有什么事?”
夏灵凤说:“他们要找曾真,自己不敢去,让我带去找!”
夏母笑道:“那你快起来,人家等半天了!”
夏灵凤嘟哝说:“急什么?让他们好好等!大过年的,想睡会儿懒觉都不行!”
夏母说:“把他们引过去,回来再睡!快起来!”
人都有个惰性,在校,夏灵凤每天七点前起床,然后,跑操锻炼,一直坚持得很好。
可是回到家里,早起跑操是不可能的了。
因为现在还没有兴起早锻炼的热潮,她一个女孩早上跑操,会让人感觉很奇怪的,再加上,也没有合适的地方跑操,所以,每次放假回家,夏灵凤就把锻炼放在了晚上。
前世,她每天晚上睡觉前一个小时,就会固定做一套减肥操,就是流行的韩国郑多燕减肥操,五十多分钟做下来,夏天是大汗淋漓,冬天,也是要脱下棉衣,只穿一件毛衣,也感觉到有细汗涔~涔。
所以,白天,她就想睡个自然醒。
夏母下去了,夏灵凤上厕所,洗脸,梳头,十五分钟后下楼来。
这闵俊逸已经等得很是心焦了,可是又有求于人,不敢发脾气。
夏灵凤下来,又坐在餐桌旁,夏母拿来了热好的包和卤菜,招呼这两个客人:“吃早饭了吗?快来吃一点!”
闵俊逸说:“我不吃!”
陈庆春说:“我没有吃!我来吃一点!”
说着,就坐在餐桌旁。
夏母给陈庆春递过一双筷。接着又劝闵俊逸:“吃点卤菜,吃点吧!”
闵俊逸看夏灵凤不吃完,那是走不了的,遂也坐下,接过夏母递的筷,勉强笑着说:“谢谢大妈!”
夏母笑着走开了。
家里人都还没有起床。
他们什么时候醒,就什么时候吃,反正,包都温在锅里呢。
吃完早餐,夏灵凤慢悠悠地带他们去工行。
走到工行大门口,看门大~爷问道:“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