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母呵呵呵一笑,说:
“这个嘛!我就不知道了!我们都是上了年纪的人,成天在家坐井观天,就看得到头顶上一块天。孩们都是在外闯荡的年轻人,见的世面广,我一个老古板,哪里管得了那么远?年轻人的事,都是自己做主,我们不合时宜咯!我也不想管得多,他们谈不谈,由他们之间做主好了!”
陈秀清试探着问:“你真的不管?”
夏母变了脸色:“你要我管什么?管不让他们来往?他们还没有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年轻人互相了解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让你儿不要来找我家闺女,这没礼貌没人性的事,我怎么做得出来?”
陈秀清还没有说话,反而被夏母抢白了一番,还明说暗讽自己没礼貌没人性,心里那个气啊!
陈秀清于是脱口而出:“没到谈婚论嫁?永远也不会谈婚论嫁!我们一家都不同意!”
夏母冷冷地一笑:“要说不同意,也轮不到你来说!你没有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这话轮得到你来说吗?”
陈秀清也火了:“轮不到我来说?我儿怎么啦?我儿一表人才,在堂堂武汉外贸局上班!有什么配不上你闺女的?”
听到这张扬的话,夏母神情轻松的一笑:“哎哟!要说配得上配不上的,那就说远了!小詹是个好孩,我要说多了的话,就对不起这孩了!孩来我家,也是一口一个‘大妈’地叫!那嘴啊,一个甜啊!又帮忙我们做着做那的!我闺女吧,我也不想说多!什么都摆在那里呢,即使别人说道四,那哪有人相信呢?!”
陈秀清一时被堵住了话,半天才说:“那你还说,你们先说不同意?”
夏母又轻松地一笑:“孩是清清楚楚的孩,那妈呀,就是个二货妈了!我可不会让我的老幺、宝贝疙瘩落入火坑里去!有这样一个纠缠不清的婆婆,媳妇的日怎么会好过?”
陈秀清一下站了起来,指着夏母说:“你说谁是‘二货’,你说谁是‘夹缠不清’?”
夏母立即沉下脸,“啪”地一声,手掌拍在桌上,小小的合板桌立即被劈成两半。
夏母气势如虹地用手指指着陈秀清,厉声说:
“你是哪里来的一个婆娘?我夏家哪里容得下你来撒野?你用手指着谁的鼻?
你枉活了五十多,你知道指着别人鼻是什么意思吗?
我一个六、七十岁的人了,你竟然指着我的鼻?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从来只有我指着别人,哪个敢指着我?
你算什么东西?
你信不信,你别看我比你大十几岁,我们俩摔起跤,我能把你按在地上,我叫你一动也动不了!
我打了你,还没有人敢给你伸冤!你信不信?”
陈秀清一下被震住了!
她还没见过这么气势足的老!
陈秀清也意识到自己过分了。
不管怎么说,她也比自己大那么多。
不过,她还不打算认错。
她嗫嚅着说:“就算我指着你的鼻是错的!可是也还是你错在先!你骂我是‘二货’!”
夏母怒气未消,说:
“我那是在教育你!
你不是二货是什么?
新社会,现在都改~革开~放了,你一个老顽固,竟然干涉儿女婚姻自由!
就算你不满意女方,你也不应该找上别人的门,你应该教育你自己的孩,让他不要去找女方。
你这样把事做绝,不留后,万一他们死犟着把婚结成了,你是结下了生死仇敌!
我的女儿我了解,你说她什么不要紧,她都可以忍让,你侮辱她家人,她就对你没有半分尊敬了!
你说,你是不是把自己的堵死了!
你教育自己的儿,你怎么来到女方的家门,教育人家女方的妈来了。
你说,你不是二货你还能是什么?”
陈秀清一时被抢白哽住了。
她本来就不是个很会说话的人,这下,又遇到个说话如此厉害的夏老,就更不会说话了。
但是,她记得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就是要拆散这两个人。
她站起来,说:“我来这里,也没打算给自己留后!我从来不打算和夏家结亲!我该说的话就到此为止了!”
夏母高傲地昂起头:“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从今以后,我夏家不欢迎任何一个詹家的人,你跟你儿说了,除非他和你脱离母关系,否则,他胆敢进我夏家的门,我就打断他的腿!”
陈秀清狼狈地往外走,走到门口,停下来,扭转头,语气里硬气十足:“你放心好了!我詹家人一辈都不会踏进夏家的门!”
易林电视台。
这几天夏灵凤非常忙。
第一,要准备夏立本的婚宴礼物,买好一个大被单,换好零钱,量尺寸,贴囍字。她选了一对金戒指给夏立本和卢晓璐,又给卢晓璐买了一条金项链。
她知道,他们都喜欢保值的东西。这是目前比较流行的消费方式。
第二,要准备给李慧玲的婚宴礼物。
夏灵凤决定买最实际的东西。
李慧玲也是一个不愿意平白接受别人礼物的人,她们都是主张人与人交往平等的人,如果,给钱的话,等自己过两年结婚时,李慧玲又会再加一些还回来。
那样,就达不到帮助李慧玲的目的了。
夏灵凤到了乙阳天天平价超市,选了一些最实际的,李慧玲需要的电器,她现在刚成家,一切都需要买,就给她买这些东西。
夏灵凤知道,现在,他们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