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震惊，但是联系到之前的种种事情，秦小川倒是也觉得不那么愕然了。/p
回想起之前种种的事情，林雨在果果文化传媒的存在感确实太高了，无论是歌曲还是电影，几乎就是果果文化传媒的灵魂人物，这样的人，会是老板其实也不奇怪。/p
跟林雨和欧小娟分开，秦小川就忙碌自己的事情了。/p
欧小娟答应他整个事情都不需要他操心，以后工作室公关这一块，完全可以依仗公司。/p
秦小川求之不得。/p
而欧小娟这边是林雨指使的。/p
他虽然在创作内容上不去管秦小川，但是可以用其他的方式去管理。/p
比如话语权。/p
公关和外宣都交给果果文化传媒以后，他相当于就把自己的嘴巴和耳朵交给了林雨。/p
秦小川是电影人，除了电影以外的事情对于他来说都是麻烦事。/p
但是对于林雨来说不是这样，他必须在一定程度上对秦小川有所把控。/p
欧小娟拨通了陈小朵的电话。/p
“我手里有个活，想不想接。”/p
陈小朵讪笑，“那要看什么活了。”/p
欧小娟把秦小川要成立工作室，并且跟果果文化传媒合作的事情跟陈小朵说了一遍。/p
“假瓜我不接。”陈小朵的语气似笑非笑。/p
“保真，假的我不会找你。”/p
两个有能力的女人的强大气场谁都不想输给谁。/p
相比较欧小娟的霸气外露，陈小朵则是更加缜密心机。/p
“多少钱？”/p
陈小朵深知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已经预热一晚上的新闻，现在爆出去一定会吸引非常多的流量，而且还是首发。一般有价值的新闻都要支付报酬，还是高额报酬。/p
关键这是真瓜，无疑会给陈小朵的口碑增色不少，虽然她不在乎别人称呼她狗仔，但是能有良好的路人缘，谁不愿意呢？/p
陈小朵在心里估算着这条消息的价格，如果对方出的太高，她就杀杀价，如果价格合理，她就直接出钱把消息买了。/p
“不要钱。”/p
欧小娟充满霸气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p
陈小朵愣了一下。/p
她在心里幻想过很多个价格，却从来没有想过免费。/p
“不要钱？”陈小朵太过又重复了一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p
“对不要钱。”欧小娟除了语气中充满霸气，没有任何感qíng_sè彩。/p
“好，算我欠你一个人情。”/p
挂断电话，欧小娟把通话内容跟林雨详细描述了一遍，包括陈小朵的语气。/p
“我觉得价格合理，她会买的，咱们还能赚一笔，为什么要免费给她。”/p
欧小娟以前在盛空工作时就特别不喜欢陈小朵。/p
跟其他媒体合作，那是正常的礼尚往来，大家都能从中得到好处。/p
可是跟陈小朵那是与虎谋皮，太危险了。/p
“我们并没有免费。”/p
林雨低沉的说道。/p
欧小娟不明白林雨的意思。/p
“她不是欠我们一个人情么。”/p
“这......”/p
欧小娟把那句话当作是随口说的客套话。/p
“那或许只是客套话。”/p
“一个不会把拍到的视频卖掉的狗仔，怎么可能随便承诺一句玩笑话给别人呢！”/p
林雨的声音不大，却一下子把欧小娟说醒了。/p
陈小朵之所以人缘这么差，有一部分原因是她总是跟拍隐私，而且非常能吃苦，又锲而不舍，总能拍到想拍的，比侦探还厉害。/p
但是很多媒体也有这样的记者，可是他们却没有这么坏的名声。/p
陈小朵的名声很差的最主要原因是她不卖新闻。/p
她拍到的内容，只要自己觉得可以发，就一定会曝光出去。/p
根本没有谈合作的可能，给的钱再多都不行。/p
所以娱乐公司和艺人既恨她，又怕她。/p
林雨继续说道。/p
“其实跟拍只是她的工作，对于工作认真负责，本来是没错的。而不卖新闻，是她的做人底线，这也没错。”/p
欧小娟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林雨。/p
他这么一说，竟然乍一听非常有道理，好像一直让他们恨得牙痒痒的狗仔也没那么讨厌了。./p
“所以你信任她？”/p
欧小娟虽然认同林雨之前说的话，但是让她相信陈小朵，一下子她是办不到的。/p
“走着看吧。”/p
林雨不会直接替陈小朵打包票。/p
但是他的直接告诉他，这个狗仔，应该会在后面跟果果文化传媒合作。/p
跟一个狗仔建立起关系，要好过普通的媒体。/p
就算没有建立起关系，能多一个善意的狗仔，总比多一个对手强。/p
反正最后秦小川成立工作室，并且会跟果果文化传媒合作的事情也是板上钉钉，一定会被曝光出去。/p
别人不说，他们自己也会说。/p
能给陈小朵先赚点流量，也是不亏的。/p
事后他们自己再出来说一声，两全其美。/p
并没有真正的损失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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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朵拿着电话思考着刚刚欧小娟的态度。/p
“老大，他们说什么？”/p
助理看到陈小朵努力思考的样子忍不住问道。/p
陈小朵把手机收起来，“果果文化传媒白送我一个消息。”/p
助理愣了一下。/p
他们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