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依,你信不信我拿剪刀将这些布全部除去。”小倩拿着一把剪刀气呼呼的望着身穿牛仔裤的白若依。
什么年代了,去夜店居然还穿着长裤,不嫌热啊!
“去,给我换上。”
若依提着几乎只有巴掌大布料的裙子,这么少的布料是裙子吗?用力朝着小倩的脸上丢过去,撇撇嘴:“我还是穿我自己的裙子。”
好几天没有见到白蓝天,若依就跟丢魂了似的,待会儿爹地也会去,她也想穿得漂亮一点。从衣柜找出上次白蓝天从法国帮她买回了一条的蕾丝裙,一直上学还没有来得及穿,正好今天要和爹地见面了,穿上让他看看。
女为悦己者容。
“哇!你丫的,还真是一个美人胚子正苗红啊!”小倩眼前一亮。
裙子就跟量身定制一般,将本来曲线很好的身材更衬托得完美无暇,衣服的颜色,是若依喜欢的淡紫色,让她的皮肤看起来更加的白皙嫩滑。
“如果再短一点就完美了?”小倩又拿着剪刀晃悠。
“不行,再短,我爹地就不高兴了。”
裙子的长度都还没有过膝盖,这已经是白蓝天最高的限度了,如果再短,他肯定会找来一床棉被给她围住。
“又是你爹地,你的眼里只有他。”小倩才不管那么多,大义凛然的穿上一条超短的牛仔裙。同是女人的若依看着都心惊肉跳。
舞厅里,灯光妖娆,白蓝天由于一顿重要的饭局要晚一点才去舞厅。若依有一句没一句心不在焉的和一帮巴结白蓝天的朋友们聊着。
“若依,走,去跳舞!”听着火热的音乐,小倩的身体已经扭动了。
*
为了给从纽约飞回来的高玉卿接风洗尘,弛子墨在不夜城请大家吃饭。最近为了搞到一批步枪,特意派高玉卿去美国面谈。
高玉卿,一位长期被继母虐待而不得不自强自立的女人。她做事心思缜密,干净利落,又说得一口流利的英语,是弛子墨最得力的助手,也是弛鹰里唯一的女性。
所有人都到了,唯独迟迟不见老大。
高玉卿走出包房去找,刚出门就看到弛子墨双手抵住金光灿灿的围栏,眼神专注于下面的舞池,写意fēng_liú。
“子墨,看什么,大家伙都等着。”玉卿微笑着走近。
所有认识弛子墨的人,除了家人,叫他名字的只有玉卿一人。
可见这个玉卿在弛子墨心中的位置,但他们彼此都了解,这份感情与男女关系无关。
舞池里,白若依在小倩的带领下,跳得正欢。随着音乐而摆动的裙摆像是一朵含情脉脉待放的花瓣,十指葱葱摇摆一直向上拨开披洒在脸上的长发,暧昧的灯光一闪一闪,本来就精致的面容更加的夺目妩媚。
哥也太明显了吧!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玉卿不相信此刻柔情似水的男人会是那个冷漠冰霜的弛子墨。
“啊!sè_láng!”
一声尖叫,若依和小倩立即停止不动。
“装什么装,还当自己是清纯少女啊!”猥琐男看着小倩少之又少的衣服,不但没有害怕,反而是明目张胆的调戏。那双恶心的贼眼直勾勾的盯着小倩的胸前。
虽然平时认为自己是吃喝嫖赌的腐女一枚,这会儿真的遇上sè_láng,小倩也害怕得眼泪几乎都要出来了,双手紧紧地揣着若依的衣服。
“啪!”
若依冲着猥琐男的脸狠狠地抽去。
“sè_láng,看什么看!”
看似弱不禁风的小兔子没有一丝的畏惧,从容淡定。
热闹的舞池一下安静了下来。
“臭女人,活腻了是不是。”旁边几个一看都不是善良之辈的男人上前用力朝着若依推去。那凶杀恶煞的样子,誓有将俩丫头就此了结的架势。
爹地,怎么还不来啊?
望着一个个饥渴得恶魔朝着自己走来,刚才的伪装瞬间的瘫痪。
若依可不想命丧如此,拉着小倩就开跑。
“想跑。”
两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将俩丫头拽回。其中一人从腰部抽出亮晃晃的匕首,周围有人发出尖叫声。
俩丫头吓得傻了一般,一动不动,闭眼。
“哎呦!”
只听见一声痛呼。
睁开眼,看见那个猥琐男正捂着右脸哀嚎。接着,一连串的都是哀嚎声。
突然,眼前被什么给挡住了。
弛子墨一眼不发的站在若依的面前,用他高大的身躯帮他挡住了所有的暴力,周遭即可平静。
抬头仰视,两人的目光在低空中交错,惊觉的表情,虽只是不经意的见过一面,却都能一下子将对方记住。
上次没敢仔细看男人,原来他比电视黑社会老大好看多了。又黑又浓的俊眉,性感的嘴角还勾着一个弯弯的弧,那又黑又大的眼里的担心显山露水。
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两次都替她挡住了害怕和暴力。若依不是傻瓜,像这种目中无人的男人绝不会无缘无故的对人好。那么,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目的不多。
虽然对男人并不讨厌,但那也仅限于感恩。
“谢谢!”退后一步,离他远一点。
简单的两个字似乎说:对不起!你不是我的菜。
还没有女人用这种态度对自己,骄傲的弛子墨脸上有一丝的不悦。
小倩的眼睛则是盯住弛子墨后面打到那些猥琐男的容岩,好帅,好英雄!顿然有一种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就在眼前的感觉。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