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牵着薛螭出了房间,薛螭就忍不住了,“哥哥,你不是答应我不告诉爹娘是怎么逃避喝药的吗?这会他们都知道了,下次要是再喝药可怎么办啊!难道你替我喝?”
薛蟠回想起自己偷偷尝过薛螭的药,苦死了,他才不要喝药呢?“小二,弟弟要听哥哥的话,下次要喝药也是你喝,我是偷偷尝了你的药,好苦的,我才帮你倒药的。”
薛螭听薛蟠不仅不帮自己啦,还准备让自己帮他喝药,不干了,“我才不要帮你喝药,我自己也不要。”
薛蟠奇怪的看了眼薛螭,“小二,你真笨,只要不生病不就不用喝药了。”
薛螭想着也是,自己怎么又被薛蟠绕进去了,还是自己智商不够连小孩子都对付不了,不,薛螭绝不承认自己笨,不是我方不给力,而是敌方太狡猾,“哥哥,回房后,你不要抢我的枣泥糕,我把糯米团子让给你吃好不好?”
薛蟠停了下来,看了眼薛螭,“不好,娘和我说了,这会不让你吃点心,回房后,我们要直接睡觉,不能吃点心。”
薛螭听了薛蟠这一番话,只觉得面前一片黑暗,但还是不甘心的说到,“我们偷偷吃,不让娘知道,不就行了?”
薛蟠指了指后面的丫鬟婆子,“小二,你看看后面的人,还有翠缕和翠烟姐姐也在,你觉得她们会让你吃吗?而且你如果不听话的话,我就揍你了。”
薛螭知道自己今天吃点心的愿望是不能实现了,想到好在刚刚在娘的房里吃了几块紫薯松糕,也不是很亏,“知道了,我听哥哥的。”
薛蟠点点头,踮起了脚学着薛父在薛螭头上拍了拍,“小二真乖。”
薛螭不说话了,想躲开薛蟠的手,可是为了避免薛蟠的武力镇压,只好任由薛蟠得手。
跟在薛蟠和薛螭身边的丫鬟婆子,看到这一幕,两个同样大的小人,一人装大人拍另外一人的脑袋,另外一人苦着脸任由他拍,怎么看怎么有喜感,可知道二爷面子薄,不敢笑出声来,只好使命的憋住笑。
再说薛父看薛蟠和薛螭都退下去了,对着薛母说道,“蟠儿和螭儿的奶娘和丫鬟,你看着好好敲打一番,也给他们换一批更上心的,我知你最近因怀孕有所顾及不到,但蟠儿和螭儿是我们薛家的嫡子,不容有失。”
薛母也知道老爷生气了,岂止老爷生气,自己也是气得不清,自是满口答应,“老爷说的是,是妾身疏忽了,以前看她们照顾蟠儿、螭儿也算尽心,没想到我这稍没看紧,就敢趁着哥儿小不尽心,我绝饶不了她们,老爷请放心。”
薛父点点头,他对于薛母的管家能力还是放心的,“这事就交给你了,对了,刚刚螭儿说的换大夫一事你怎么看?”
薛母没把这事放心上,“这不就是小孩子瞎想想呢,怎么老爷也觉得该换大夫。这赵大夫是我娘家姐姐特意推荐的,高人吗,就是有点怪癖,我们也是可以理解的。”
薛父想了想,“就是那个嫁到贾家的那个?她怎么会想到给你介绍大夫的,她不是在京城吗?我们家原来不是请的舒大夫吗?”
“老爷不记得了,舒大夫说他老了,要回家乡。至于家姐介绍的这个赵大夫,她说在京城都是有名的,只是家姐后来听说赵大夫要来金陵坐馆,就写信给我说了,那时正好舒大夫要归乡,所以我们家就请了这个赵大夫。也有三四年了,只不过因为我们家的人都很少生病,所以赵大夫来得不多。”薛母向着薛父解释道。
薛父又继续问到,“原来是这样啊,那你觉得赵大夫医术怎么样啊!”
薛母本来应该可以很肯定的说很好,可是这时忽然想起刚刚螭儿的那番话,虽然听起来像是胡搅蛮缠,但也不是没有道理,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开口说到,“应该不错吧,我怀蟠儿和螭儿时,就是赵大夫看的,虽然没把出双胎,但我最总不也顺利生下他们了吗?”薛母也不是很有底气。
薛父沉吟了下,“我记得舒大夫曾经说过是可以把出是不是双胎的,甚至也可以把出男女来,还有刚刚螭儿说的喝药的事,你好好敲打那些下人,我在查查这个赵大夫。”
薛母听了吓了一跳,惨白着脸,声音都颤抖着,“不至于吧,赵大夫是姐姐介绍来的,她应该不会害我吧!”这话薛母说得也没有底气。
薛父自然是看出薛母的不自信,他也知道自己这个太太虽有些自己的小心思,可心很软,家里的那些姨娘也是自己出手不让生下庶长子的,而有了蟠儿和螭儿后,自己索性也就让她们不能生了,这事太太是不知道的,看她没有做出些阴私手段,就可以看出太太人还是不错的,至少不是那种心狠的,平时打理后院也是不错的,就是太容易轻信别人了。自己倒要查查这是怎么回事,如果没事最好,如果有人真的敢把手伸到自己后院了,就要承担被发现的后果,薛父狠狠的想着,“这事交给我,也怪我平时没注意,你们妇道人家都是听人说的,我派人出去打听打听,那安胎药你先停下,明天我把回春堂的李大夫请来给你好好看看。”
“回春堂的李大夫,不是说他上了年纪已经不出诊了吗?”薛母听到薛父这样说也吓了一跳,这会薛母也被薛父说的给惊到了,也希望有个好大夫给自己看看,这不说不知道,这一说,薛母也觉得浑身不舒服。
薛父看薛母吓到了,看看她的肚子,安慰道,“李大夫是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