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小女人揉胸的傻气动作,尽收眼底的聂宏噗地笑了。
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拍她的脑袋,就像轻抚宠物狗一样,目光又爱又宠。
她能不能再呆萌一些?真是笑死人了。
就她那么丁点儿的高度,也想用她娇小玲珑的小身子身材挡住他的视线?
下辈子也不可能啊。
被取笑的小女人,气愤地拍掉他的魔掌:“你讨厌,你不要碰我,坏人,混蛋,老是拿人家开玩笑,讨厌死了。”
贺淑芬挣扎着脱离他的怀抱,眼见就要跳下床,男子长臂一伸,将他再度按摁在怀抱里面。
随之他强势炽热的吻,如饥似渴袭下来,将她堵得毫无反手之力。
“唔唔……放开我,唔唔唔。”她挣扎的力度缓了缓,承受着。
压抑很久的男子,疯狂地亲吻着他的女人,把她的不满尽数吞掉,把她的红唇嚼得更红肿。
直到她无法呼吸,脸蛋红了又白了,他才依依不舍地移开嘴唇吻向她的脖子。
一路狠嚼,在白花花的肌肤上嚼出很多红点。
他咬住她的锁骨,握住她柔软的手掌忍了又忍,才没有将那身凌乱的衣服撤掉。
不行,现在不是寻/欢/作乐的时候。
他隔着衣服,狠狠地咬了咬那对小白兔解馋。
放开她,他脸色也红了,头发有些凌乱,目光意乱情/迷地看着她,仿佛她是他的爪下猎物,生死由他来掌控。
她胸口起伏不定,脸蛋潮红一片,衣衫凌乱得不成样子,下摆已经被他掀起来,露出白白的一小截腰身。
那么纤腰迷人,美得让人无法自拨啊。
贺淑芬看不懂眼前的男子,她分明感觉到他想要,可是他就这般停下来,然后不退却也不进攻。
她怯忮地看着他:“宏哥?”
“回家再做。”他笑着答她。
女人脸蛋一红,把脸蛋埋进双手掌里面,唔唔地低叫:“我才不是这个意思。”
聂宏笑了,目光更柔和。
他低下头,吻住她肚皮上的疤痕,极浅极浅的一条,跟她的额头上那条差不多颜色。
额头上的那条,是变/态凶手的所为,而肚皮上这一条,是他带给她的。
那是他用了很多温和不伤身的方法,为她消除伤痛的历史印记。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仔细涂抹药膏,看着它慢慢从刺眼明显中淡下去。
后来她醒了,他便再也没有机会为她试擦药膏。
不过他让贺爸捎药膏给她,同时叮嘱她天天擦抹,然而贺爸说她觉得那里没人看到,不要紧啦。
就这样药膏被荒废掉。
他的嘴唇柔软而热炽,深深地吻住犹如蜈蚣形状的疤痕。
定住,嘴角的笑意化开来。
“别吻,那里很丑。”贺淑芬推了推他的脑袋,脸色尴尬不自然。
每个女人都渴望为心爱男人,展现美丽一面,那些不好的丑陋的都恨不得消灭掉。
“不,很美,这是我见过世界上最美的疤痕。”男子以膜拜的姿势吻着。
因为有它,才有我们的天下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