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蔓。”嘴里默念着她名字,手撑在车窗上,扶住额头,身上的每一个细胞膨胀到快要爆炸。
苏允栾挠挠耳朵,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自家兄弟,好半天,才憋出几个字。“别担心,谁敢动你云决的女人,是吧!”
话刚说完,隐约感觉哪不对劲,尴尬的笑了两声。
“毅哥,你没事吧?”一边的兄弟赶忙将王毅从地上扶起来,想起云决刚才的表情,现在还有点后怕。
“没事,姓云的竟然拽成这样。”王毅站起来,对着地上用力呸了一声。“打电话问问安蓓拉那边怎么样?戚蔓这个女人害我在云决面前这么丢脸,一定要从她身上讨回来。”
*
“戚蔓,你还真落到我手里了。”望着趴在地上失去意识的戚蔓,安蓓拉冷笑着向她靠近。
在她面前蹲下,手指掐住她下颚,冲旁边的两个男人厉喝一声。“把她绑起来。”
“安小姐,这不太好吧。”两个男人愣在一边,谁都没有上前。
这可把安蓓拉惹怒了,细眉拧成一条线。“那我就自己动手了。”说着,抬头一巴掌打下去。
空荡的房间传来清脆响声。
“戚蔓,你给我醒醒。”抓起她肩膀,又是一巴掌打下去。
白皙的脸颊两边分别出现无根鲜明的手指印,冷笑一声。“这样都不醒,那就不要怪我了。”
“安蓓拉——”昏迷中,隐约都能听到安蓓拉尖锐的嗓音,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正看到安蓓拉高举起手要打下来。
“醒了?我还没打三下,醒得还真是快!”
“再快也没你手挥得快,你性格真是扭曲到不行,竟然用这种来换取你自己的兴奋。作为一个负责人的医生,我是不是该向你提议,你的心理很不健康。”歪着脑袋,讥讽地望着安蓓拉。
“死鸭子还嘴硬,看清形势,现在我是主宰你的那个人。很可惜,成天围在你身边的三个男人,今天一个都没在,是不是觉得男人都靠不住?”掐住戚蔓脖子,面色狰狞。
眼角撇到地上一根枯木枝上,脸上立即露出古怪的笑容。“你们先出去吧,我们女人家有话说,男人还是不要听比较好。”
“安小姐,这……。”两个男子相互看了一眼,再看了眼另一个昏在地上的苏允希,这才转身走向外面。
捡起地上的树枝,拿在手中活动两下,冷笑着向她靠近。“戚蔓,你千万要记住,抢我的男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你是不是认为我这次死定了。”将在安蓓拉即将挥手打下来的时候,坚傲地抬头看着那张明明美丽精致的脸。
“难道不是吗?”不屑地笑了笑,好脾气的坐在一边,饶有兴趣得把玩着手中的树枝。
细长的树枝在空中挥打几下,好几下都差点打在戚蔓身上。
“你说的五年前没淹死我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不是跟人私奔的?”还有关于安蓓拉在酒店说的话,心里现在有太多的疑问得不到解答。
“是要怎么样?看着决这五年生活在仇恨你的世界当中,我高兴还来不及。只不过,决活得一直很痛苦,但是没关系,只要他恨你,我就有机会坐上我要的位置。”慵懒的理了理头发,反正戚蔓现在在自己手里,也不用太多顾忌。
“你是司炀安插在云决身边的?”
“果然,你还真听到了,你也别指望谁能来看你,来了这里想活着出去可是很难的。不过,看你这么糊涂,我也可以跟你透露一个小秘密。云决身边,除了我是司炀的小旗子之外,多得人是,比如姓易的那位女士。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司炀做不到的。”
抬起手,举着树枝,重重挥在她身上。
“你胡说什么——”
一下两下鞭在她身上,手上的力气也越打越大。眉头紧蹙,粉拳紧握,修长的指甲深深陷入肉中,也疼得没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