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事只要自己一挑眉,很多时候凌静薇就明白了,办得妥妥当当的,从来不用自己操心。
看看安初兰,还真是个不安分的,刚管了家,就开始立威,胡乱打人。如今有点出息了,瞧她那张扬的性子,大张旗鼓把太医都请到家里。
这是给赵玄曦的孝心铺路,为他博一个好名声呢。
谁让赵玄曦样样都不如赵玄轩,念书不好,只好去学武。在朝堂上庸庸碌碌,不如赵玄轩平步青云。
如今要不是赵玄轩掉下来了,哪里轮的上赵玄曦风光?
“算了,也不知道薇儿跟轩儿有没讲和。夫妻嘛,哪里有隔夜仇的?”赵胜摆摆手,对赵玄轩的事也很头疼:“我已经四处周旋了一番,只等着圣人消气,便想办法将轩儿弄回来。”
秋曼雁喜不胜收:“那敢情好,果真还是郡公爷有办法。”
赵胜给她细声细气地捧了一顿,心里妥帖得很,他揽着秋曼雁的纤腰,便有些心猿意马。
府外的野花虽然年轻鲜嫩,到底少了点韵味。秋曼雁年纪不小了,却是保养得极好,看着便是三十左右的少妇,身姿丰腴,眉宇自有一番端庄贤淑,在床榻上却十分放得开,尤为让赵胜喜欢。
想想他也忽视秋曼雁有些久了,最近家里出事忙不开,便有些失了兴致,如今更是愧疚,搂着她道:“还是夫人最好了……”
秋曼雁跟赵胜做夫妻这么久,他一个眼神,自己就明白了。
她这时候才刚刚喝了汤药,这两天便要落胎了,哪里能做这种事。若是冷不丁底下出了血,坏了赵胜的兴致不说,让他起疑了该如何是好?
秋曼雁伸手推了推他,娇羞地低头:“郡公爷,我的伤寒还没好,郎中也说我要小心将养着,不能劳心劳力。”
这劳心劳力代表什么,赵胜想不明白都很难。他原本一腔热情被浇灭了一半,心里有些不痛快。
秋曼雁见状,只能耐着性子哄他,又用手和嘴给赵胜解决了一回,才欢欢喜喜把他送走了。
“董嬷嬷怎么样了?”问玉给送走了,她只好把院外一个看着稳重的丫头提上来。
“嬷嬷伤得厉害,如今喝了汤药昏睡着。郎中瞧过了,只怕一两个月内都不能起身。”
没想到董嬷嬷伤得这般重,秋曼雁心里很是愧疚。
“库房里的好药材都拿出来,给嬷嬷补身子。”
她挥挥手叫这个丫鬟下去了,心里却琢磨着赵胜到底有没怀疑自己。
听闻赵胜趁夜离开了郡公府,秋曼雁不由撇嘴。
八成是心里的火还没给浇灭,只得出去府外找小野花解决了。不过也好,不在自己的房里给她添乱,叫那些小姑娘给赵胜灭灭火总是好的。
这边赵胜给小野花服侍得舒舒服服的,搂着她鲜嫩的身子骨上下其手,一副意犹未尽的摸样。
侍妾是个粮商的继女,二房带过去的拖油瓶,在府里没什么地位,从小被嫡出的姐姐欺负,却也明白要找个靠山,便借机攀上了赵胜。
有了赵胜,家里人对她很是讨好,连以前欺负自己的嫡亲姐姐见着也得露出几分笑来。
为此,这侍妾更是使出浑身解数来笼络赵胜。
她眯着眼,任由赵胜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移,一面漫不经心地问:“郡公爷从来不会这么晚过来,可是府里出了事?”
“不过是夫人病了,能出什么大事?莫不是最近冷落了你,便跟我使小性子了?”赵胜捏着她的翘臀,揶揄地笑笑。
“哪能呢,郡公爷能来就是奴婢的福气了。夫人怎的病了,莫不是操劳厉害的?”侍妾一副关心体贴的摸样,小手也不忘伺候赵胜,给他弄得浑身畅快。
他随口说了几句秋曼雁身子骨的事,都是郎中的只言片语,不过重复了几句敷衍罢了。
侍妾却听出来了,惊讶道:“夫人看着不像是风寒,莫不是那些郎中看错了?”
赵胜一愣,想到请来的那位太医高深莫测地摸着胡子,只说秋曼雁这身子需要补一补,便不再多话。
他一时心里有些疑虑,也没心思逗弄怀里人了,坐起身慢慢思索。
侍妾柔弱无骨地倚在赵胜的后背,对着他的耳朵吹着气:“郡公爷,夫人这病来的蹊跷,别让庸医给害着了。”
他听着有些不痛快,后来想到这侍妾的生父就是给庸医害死的,要不是日子过不下去,也不会被带着改嫁了粮商,便有些怜惜:“你说得对,我很是该让郎中再仔细瞧瞧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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