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些墨临渊就是一肚子的火,他平时处理公务已经很忙了,还要分神来照顾祝蓓蓓惹的这些事。
虽说开个店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
可来店里的客人除了平民百姓还有来捧场的官宦子弟。
随便摊上一个就够受的了。
然而这次更离谱……
祝蓓蓓的香水店才开几天,产品就已经销售到宫里去了,几个嫔妃买了之后又是吐又是晕,最后查出来是香水的问题,这才追溯到了墨临渊头上。
为了这件事,他还被皇上训斥了一番。
“不可能,方子是我从祝南锦那里弄来的,不可能会出问题的,一定不是香水的问题,一定是别的问题……”为了那方子,祝蓓蓓可是费心了心思,祝南锦那边都没有出过问题,她怎么可能会出问题呢?
“够了!”墨临渊厉声打断了她,“没有这个本事就不要学人家做事,火锅店我可以忍,香水店我劝你消了这个念头,宫里面的人出了什么事,一百个你都不够死的!”
好在那几个妃子看在端王府的面子上不予计较,否则,定要落下个大罪。
“一定是祝南锦,是她在方子里面做了手脚!难怪我能这么容易拿到方子,一定是她搞的鬼……”
“你以为她是谁?神仙吗?人家不在京城你都能甩到她头上?你自己要是不打这个主意,会有今天吗?好好的世子妃你不当,你偏要学她开什么店!”
“我开店怎么了?火锅店不是很赚钱吗?它没亏!”
“它是没亏,但你要清楚你用了什么手段才让它没亏的,我墨临渊就算再怎么样,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你最好祈祷这件事不会有人发现或举报,否则……我墨临渊丢不起这个脸!”
对上那双盛怒的眸子,祝蓓蓓也是倍觉委屈,两个人在房间里吵得不可开交。
最后墨临渊拂袖而去。
留下祝蓓蓓一个人在房间里发了疯似的乱砸一通。
祝南锦虽然人在外地,但关于香水店的事儿也收到了葵葵的来信,墨北岑将切好的水果放到了她的面前,问道:“葵葵跟你说什么了?是店里的事儿吗?”
祝南锦随手将信递给了他,淡淡道:“是我那妹妹,以为有了我的方子就可以开店,结果害了自己!”
“所以?你是弄了个假的方子吗?”墨北岑眼里带着一丝疑惑。
祝南锦轻叹一声,“方子没问题,是她自己的问题!”她为了研制那些香水可是废寝忘食,什么比例在她心里一清二楚,就算祝蓓蓓拿到方子又怎样?
山寨永远是山寨。
“哦?”
“……这同样的蛋炒饭,一百个人能炒出一百种味道!还有……”说着,祝南锦的眼神落到了他的身上,继续道:“……你这伤都还没好,又开始操心了?”
“我的伤没什么大碍,倒是你……让你在房间里躺着,又不愿意,非要跑来这里晒太阳!等会儿就老老实实的回房去!”
祝南锦不以为然,虽然她已经醒了过来,但连躺了几天骨头都快散了,这才不得不出来进行一下“光合作用”,“你还是先关心关心一下自己吧,你的伤也没好呢!”
当时要不是庄伯尽心照顾,只怕墨北岑的命都要丢在那里了。
只可惜……
庄伯再也回不来了。
“都是些皮外伤,没事,就是你……我很担心!”说着,墨北岑将剥好的荔枝送到了她的嘴边,当他醒来得知祝南锦重伤昏迷的消息时,他当时心都跟着颤了颤。
特别是在祝南锦昏迷的那几天,他衣不解带的守着她,丝毫不顾及自己也是个有伤在身的人。
直到她彻底醒来。
墨北岑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你是……为了我第一次杀人吧?心里会很难受对不对?”这几天虽然祝南锦不说,但墨北岑也能够感觉得到她心里其实是有压力的。
祝南锦扯出一抹笑意,故作轻松,道:“难受什么?这世间不就是弱肉强食吗?他拼了命的杀我,我还不能还手吗?”
“当然得还击,还得十倍百倍的偿还回来……”墨北岑对上了她的眼睛,握住了她略带冰凉的手,“……是我不好,没保护好你,我知道第一次杀人后会有很严重的心理阴影,如果心里不舒服,你可以跟我说……”
不知为何,此刻的墨北岑眼神里是那样的深邃和深情,她差一点就要沦陷了。
祝南锦讪笑着将手抽了回来,道:“我没有不舒服,没有……你别太小看我了,我心理素质很强大的,这点破事怎么会对我有心理障碍,我没有……”
她一连说了好几个没有,然而,却满脑子都在重复着她杀人的画面。
别看她嘴上说得轻松。
只有晚上做梦的时候才会知道那是怎样的一个感受。
墨北岑笑了笑,抬手摸了摸她的脸,“我就知道我们家锦儿是最勇敢的,这要换做别的姑娘,早就吓晕过去了,哪里还能手刃了敌人?”
墨北岑是打心底里心疼她,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给她一片心灵净土,可现实偏偏就这样,他想保护的人没有保护好,让一个好好的姑娘开了杀戒。
就在这个时候,苏淮突然跑了过来,急吼吼地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问他们,“你们有看到小松儿吗?”
祝南锦摇头,“没有啊,怎么了?小松儿不见了吗?”
“嗯!听江雪说今天吃了午饭就没人影了,找了许多地方都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