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巨大而古老的奈特罗德城堡如今就只剩下一个大坑,她整整七天每天清早都会去大坑那里仔细搜寻,然而强烈的爆炸让那一个巨坑除了灰烬什么也不剩下,她只好在午后又跑去真言之口等待。
如此反复日夜颠倒的七天,然而菲尔德一直没有出现!
姬玉却不相信他是真的死了!
“菲尔德,你想让我伤心吗?你才是个大骗子!”一切就像要在她眼睛里裂开,崩溃覆灭摇摇欲坠……
“不,我不会为你伤心,我不会为任何人伤心!我会忘了你,菲尔德,我会忘了你,大骗子,大骗子!”午夜无人的夜幕下,她站在一片废墟之上,对着空旷的大坑咧着嘴冷笑。
笑着笑着,那脸上原本僵硬的笑容就逐渐分崩离析,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的惶然。
一个星期后,姬玉和徐画乘飞机回到了北京。徐画在得知自己必死无疑后情绪并没有多少波动,反倒是刺激了他加快斗法大赛准备工作的决心。因此一回到北京他就连着好几天都呆在书房闭关,姬玉每每从男人窗前走过,都看到他在伏案全神贯注的绘制各种符咒,红的绿的,黑的白的,一叠叠一摞摞的队在案头之上。
甚至有时候到了半夜,她就会听到男人开门的声音,她知道那是徐画在视察那间带锁的房,那里面两具尸身也被他用秘法催熟,至于赶不赶得上斗法大会之前炼尸成功,那就不得而知了。
一晃又一个七天过去了,天刚放明,姬玉从床上下地推开了窗户,北京这几天雾霾严重的很,虽然已近七八点,整个天空却暗的好似夜半弯,仰头望着那灰蒙蒙比之国外完全不同的天空,姬玉一声叹息,心绪不宁的感慨,在梵蒂冈发生的一切都像一场梦一样。
出这一趟国竟是自己收获最大,竟一次性得到了七颗如意珠,然而她却一点也不觉得开心,甚至可以说提不起兴致,一想到那七颗珠子曾经被作为某种道具狠狠的在她身体里肆意过,她就忍不住想要将它们全都碾碎。
当初那么执着那么强烈的想要将如意珠全都集齐的愿望似乎也随着菲尔德销声匿迹而逐渐变淡。
难道自己,真的不知不觉间爱上了那个男人吗?
不可能,怎么可能?只是因为他不停的在耳边说爱,不停的在向她灌输他喜欢她这件事情,所以造成了一旦发觉这个男人真的从她生活中完全消失,多少会有些不适应的后遗症。
不过其实一直以来,她和菲尔德都只是露水姻缘一般的关系,活的比她还久的吸血鬼挂在嘴边的情情爱爱,又怎么可以当真?
他没有死,只是不再出现了而已,这样想着,姬玉就觉得心里没那么堵得慌。
这个世界谁离了谁都能玩的转,何况是本就不该在一起的两个人,他看清了事实主动离开是最好不过的选择不是吗?
可恶,就算真的决定不赴约,起码也该事先打个招呼才对,让她整整找了他七天!
这只该死的吸血鬼!
“怎么了,一幅咬牙切齿的模样?”屋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推开,徐画刚刚沐浴后的身体只围着一条浴巾,裸/露在外的胸膛上还冒着丝丝热气,之前被铁链弄出的一些细小伤口已经在男人的身上结疤愈合了,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进房间来到姬玉身旁坐下,朝后一仰便靠在了屋内唯一的贵妃榻上。
姬玉有些诧异的望向他:“你今天不用闭关了吗?一大早就洗澡,还只围了一条浴巾,穿这么少是想要感冒吗?”已近十月份了,正是秋意渐浓,天气转凉之时。
徐画一把将脑袋上擦头发的毛巾甩了过来,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一幅心情大好的模样:“闭关了一个礼拜还不够么?我宣布,今天出关!”
姬玉一把接过那毛巾,随手抓起桌上的毯子劈头盖脸朝他扔了过去:“盖上吧,春光乍泄呀主人!你再这样在家里随时随地的卖胸,我会忍不住扑过去的!”
“其实是露给你看的!”徐画晶亮的黑眸挑着一丝玩味的神色:“这些天考虑到你的心情所以一直没有享受主人的权利,不过今天是我二十九岁的生日,养了你这么久,怎么说作为宠物今天也该尽尽心吧!”
……这么明示的某些要求让姬玉老脸一红,一下子想起了出国之前两人在这四合院里胡天胡地的那段时日,自从两人睡过后,他就像是吃饭喝水一样对那件事情也如饥似渴,并且还孜孜不倦的钻研各种新奇的姿势,活像她就是一个真人芭比娃娃一样。
不过,因为他很帅很养眼,而且那段时间也再没了男人第一次开荤时的粗暴,所以姬玉对这件事情并不反感,甚至每当徐画有要求时,她也会心中暗喜,并且乐在其中。
做快乐的事情让人快乐,如中毒瘾,他激烈的冲击有时候能让她忘记所有的烦恼!
何况食色性也,她也不屑于虚伪的隐藏自己的yù_wàng。
女人偏着头妩媚一笑:“原来今天是主人生日呀,好吧,那就伺候你一天,想要我怎么伺候?”
徐画将毯子往身上拉了拉,遮住了大半张脸,黑色的眼珠就在毯子后面忽闪忽闪,毫不掩饰对她身体的渴望:“先去洗个澡,快点洗,我等着你!”
啧!姬玉笑着转身进了浴室,不多时便一身水汽裹着浴巾旋风般的来到了贵妃榻旁。
徐画撩开毯子,她就顺势朝他怀里一趟,贵妃榻太窄,两具身体只能重叠着才不会掉下去,叠着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