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是刚刚打扰到你了吗?”四人转身,继续由兔子交涉。
“我出来倒垃圾,然后就……”拎着黑塑料袋的艾利克斯疑惑望向远去的警车。
兔子灵机一动,哀伤叹息:“就如你所看到的……我的朋友被吓疯了……”
“我很抱歉……”
“没什么……这已经是个很好的结局了不是吗?”兔子这个心机的女人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牵起笑容说。“我们其实是来找你的。”
“找我?”老实人艾利克斯看向四人。
马丁羞赧一笑:“我们想谢谢你……”
“没什么……我当时也吓坏了……”艾利克斯脸上浮现一丝痛苦。
兔子故意沉吟半晌,于艾利克斯询问中犹豫道:“我们还想知道……你之后还有预知到什么了吗?”
艾利克斯皱眉想了想,摇头道:“没有……我只是做了许多噩梦。”
“那我换个问题……”
兔子紧紧凝视艾利克斯,一字一句问道。
“你还记得……那个梦里我们所有幸存者的死亡顺序吗?”
……
2-13号是个四人间的病房,因为下铺的病人于昨日病情加剧而转移到单人间,空出的床铺正好分配给牧苏。
牧苏的舍友正在楼下花园里撒欢,进屋的牧苏挣脱开看护,于趾高气昂道:“这是个游戏。我们是玩家,你是npc。你若识相就装今天什么都没发生。如果不识好”
这里的看护哪个不是身经百战见得多了,对视一眼,其中一人敷衍道:“好好我们知道了,我们相信你没生病,这就放你出去。”
“真的?”牧苏疑惑一问。
“真的。”看护诚恳回答。
“那他为什么要往我脚上套脚铐?”
牧苏低头,其中一名护工正在往牧苏脚上套塑胶脚铐。
“这是我们斯坦森精神病院赠送的小礼品,每个人来过的人都会得到一份。”
“真的?”
“真的。”
“你他娘不是在骗我吧?”牧苏狐疑询问。
“我匹诺曹凯奇从不骗人。”看护坦然回答。
“你这名子不骗人都可惜了好吧?”
“我跟你讲别以为长得帅就可以名字歧视了,起这个名字又不怪我。”
人家话说的那么好听牧苏还能说什么?
房门这时被推开,送走查理警员的医生捧着一只针管进来。他询问看护:“他怎么样?”
看护点头回答:“情绪稳定。”
牧苏瞪大眼睛,一指医生:“那个医生拿着针过来干嘛!”
“打针啊。”
牧苏瞳孔一缩:“为什么打针。”
“每个进来的病人都要打针,别担心,只是镇定剂而已。”
“进来?病人?你不是说要放我出去吗!”
“我骗你的。”
牧苏瞠目结舌,后仰缩脖挤出双下巴:“你不是说不骗人吗!”
看护理所当然道:“我不骗人不白瞎我父母起名字的才华了吗?”
牧苏虎躯一震:“好……好有道理……我居然没办法反驳……”
医生手持针管接近,看管则一左一右将牧苏按在床上,挽起他的袖子。
眼见挣扎不开,牧苏仰天长啸双目含泪:“我好恨啊!”
医生逼近,和颜悦色道:“好好配合治疗,说不定要不了多久就康复出院了。”
他不说还好,仇恨被转移的牧苏死死瞪来,随即视线下移落在医生的胸牌。
“贝克医生……我记住你了。”
贝克医生不在意的笑笑,竖起针管挤出空气说:“按住了。”
“想也别想!”牧苏紧咬牙关,使出浑身解数扭动。
一时间二人竟制不住牧苏,一片混乱中,贝克拿着针管跟随良久,最终一下扎入肉中。
牧苏挣扎一顿,面庞变为:(首)
他张嘴闭眼大叫:“哼哼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吼什么!”看护一声大叫,脸上满是忿忿。
牧苏睁眼怒视:“我被针扎了还不准我叫两声吗!”
“你哪被扎了!被扎的是我!”看护愤怒难平,伸出手掌让他看手背扎着的针管。
牧苏脸上的痛苦一收,好奇询问:“你也有病吗?”
“我身体不舒服,不行吗!”看护吼道。
“没看清嘿嘿……”贝克医生嘿嘿笑道。
“那个……还要继续吗?”另一名看护看不下去了,心说这三个人怕不是都有病。
贝克医生将针头拔出,虽然药没注射但针头污染已经用不了了。可惜摇摇头道:“查理警官已经通知他的家人,暂时先不打针了。”
看护松开自己,暂时逃脱一劫的牧苏晃了晃脚:“你们不能让我见家人时带着脚铐吧?”
“以防万一,我想他们会理解的。”贝克医生不在意的笑笑,如果是普通病人他或许会考虑松开,奈何牧苏是被警察送来的。
适应性很强的牧苏抱怨几句便没话了,贝克医生和那名被扎针的看护离开,只留下一名看守看守牧苏。
闲不住的牧苏拖着脚铐在病房来回走动,看护目光跟随他,见他不时做些奇怪动作,嘟囔些什么“每次看到月亮时就会想起我哭吧叫吧然后去死吧”之类不像正常人说的话。
作了一会儿牧苏瘫在床上,开始想起正事。
他们去叫家长了,那么作为家长,肯定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进入精神病院……虽然自己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