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奇痒简直痒到骨子里,南朝抓狂地:“救命,救命!”
一根银针定住他,南朝破口大骂,各种脏话,然后哀求:“放开我,我痒死了!”
韦帅望长叹一声:“先把他们扔水里洗洗。”
可怜的南朝啊,再一次一动不能动地直沉水底,而且人家是拿木棍把他挑进去的,为了洗干净点,还拿棍子不住地桶他,让他翻来转去,虽然韩宇也是同等待遇,可是韩宇是昏迷着的啊!南朝又窒息又呛水又被桶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好容易被棍子挑出池子,南朝呕吐着:“是死是活,给个痛快吧!”
韦帅望示意老扁去看,扁希凡第一句话是:“有意思!”
南朝气得破口大骂:“你妈才有意思!”
扁希凡道:“没见过,应该是新药,战况紧急,把他手砍下来吧。”
南朝呜咽一声:“不要,大爷我再不敢骂你了!”
扁希凡皱眉:“可总不能把韩宇脑袋切下来呀!”
南朝这才想起来:“韩宇!”“唰”地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