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帅望吃过饭,首先打坐恢复他的功力。

芙瑶处理公务时,他也被逼着履行教主的职责。

韦帅望当然选比较容易的,先去探望伤员了。

韩宇床上办公呢,一二三条命令南朝记录,韩宇一边说一边看南朝的记录,不时地训叱“蠢货”,南朝一脸无奈。

韦帅望笑得:“南朝遇到克星了。”

韩宇看到帅望:“可见到活人了,教主大人,听说你又做孤胆英雄去了?”

帅望问:“你怎么样了?医堂的人呢?”

韩宇道:“我还好,就是时不时地想揍人,管老扁要药,他又不肯给。”

帅望想了想,笑:“他不给你,肯定不是好药,你忍忍吧。我应该早点过来看你。”

韩宇道:“你不看我倒没什么,只是大家都觉得,你去救冷冬晨不能算为公,是为私,因私废公,不是好教主。”

帅望笑笑。

韩宇道:“这个人对魔教有任何好处吗?对战争有任何用处吗?他为魔教做过什么吗?为国家做过什么吗?你不顾前线战事紧张,不顾国家族命运,抛弃教众,抛弃三军将士,连自己女人也不管,跑去救个没用的人,这是一个教主该做的吗?”

韦帅望看一眼南朝,南朝无奈地望天,是的,这就是药物作用后果。我一天一天被骂啊,他再不好,我就疯了。

韦帅望道:“把老扁叫来。”

韩宇沮丧了:“我肯定是被灌吐真剂了。你快把那混蛋医生叫来问问,他是不是拿我试验新药了!”

韦帅望忍不住笑:“原来是吐真剂,那就都是肺脏之言了?”

韩宇道:“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说话,我可不是疯子。”

帅望道:“没关系,你说得都对,我一定好好反省。”

韩宇道:“省个屁,你反省二十年,也不过是我知道错了,我就这样。”

韦帅望大乐:“知音啊。”

韩宇张嘴就要骂:“知你……”捂住嘴:“教主,求求你快走吧,我要忍不住骂脏话了。”

帅望道:“真的没关系,我老实听着,你骂完能痛快点不?”

韩宇沉默一会儿:“我只是担心你脑子一热,不知又干出什么蠢事来。”

韦帅望道:“我知道。我会把这场战争负责到底。”

韩宇微微叹口气:“教主英明。”神情微微疲倦。

帅望道:“你别太劳累,有什么事我会处理。”

韩宇道:“南朝,把那些卷宗给教主拿一份。”

南朝一笑,回头捧起一罗子半米高的文卷,韦帅望瞪眼:“呃!”

韩宇怒道:“瞪什么眼睛,这都是你这些日子早该处理的。”

帅望喃喃:“我去看老扁。”我的妈呀,疯了的韩宇堪比我爹了。

下人过来回话:“教主,扁堂主在王爷那儿,王爷说让你有重要的事过去说,没事歇着。”

韦帅望默默看他一会儿:“你不用原话复述吧?”

那人怯怯:“回教主,我没敢原话复述。”

韦帅望哽咽一会儿,那原话得多难听啊?这是什么老婆啊,当着别人面一点不给留面子啊。

韦帅望继续在医堂院子里转,老扁被女王宣了,他手下可不敢这般拿大啊,已经去通知了副堂主过来侍候,谢农过来,老远拱着手:“医堂谢农,叩见教主!”

过来大礼参拜。

韦帅望不但对这些大礼烦了,连免礼都说烦了,说一万次不要这样,人家是是是,下次还这样,他本来就是懒得客套,最终结果当然就是理也不理继续走他的路了。

谢农磕完头,教主不见了。

边上站岗的不能跟叩拜,以目示意,你家教主逃到那屋去了。

帅望见病床上爬起来的是胡老先生,当即叫一声苦:“胡老伯!”我走错地方了……

胡悦见韦大教主跟兔子一样蹦进来了,倒吓了一跳:“教主什么时候到的?”

韦帅望笑道:“昨儿刚到,哎,你怎么还躺在这儿啊?”

胡悦倒愣了愣:“怎么?又有重伤员进来吗?我也说我可以自己走动了,不用在这儿了。”

帅望窘迫地:“不是,我是说你怎么还没好啊。”

胡悦忍不住笑出来:“教主,听说你明慧过人,口齿伶俐……”原来你真人根本不会说人话吗?

帅望微微红了脸:“我不是以为你早就好了吗?看见你吓了一跳。”

胡悦道:“老朽了,身子不中用了。”还以为你是特意跑来看望我,原来是误入,果然是个不会说话的小孩儿。

谢农跟进来:“胡老先生当日为了报信,身中剧毒,不顾性命地跑回来,本来毒血攻心,已经不治,亏了唐家人在这儿,有对症的解药,毒箭也去的及时,可还是伤了元气,堂主说胡先生为人仗义,不能让老英雄出意外,所以,毒性未去净之前,不让他走。”

帅望问:“还有危险吗?”

谢农道:“老先生虽然性子刚强,我们从脉象上看,脏器有损伤,一直用药调理着,恐怕还得几个月才能知道。”

帅望诧异,这简直是在下病危通知书啊,也把了下脉:“胡老伯,您快躺下,您这身体状况,根本就不应该坐起来。”

胡悦苦笑:“真有那么糟?我不过是有点头晕。”

帅望道:“头晕无力,恶心呕吐没食欲,关节痛,腹痛便血。老伯,您外表长好了,里面还烂着呢,通常应该不住哎哟,到处抱怨自己快死了才对。”

胡悦沉默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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