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家的孩子,胖成这样还敢出来吓人?太不像话了!父母也不管管!”
“胖的像猪一样,是给老虎黑熊送肉的吗?哈哈哈……”
“胖成这样还敢上场?是不是脑子里全是肥油,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
“咦?奇怪……听说外室生活很辛苦的,每天要做很多活,怎么会养出这样的肥猪来呢?”
“听说古宗主的义子去年参加入宗测试的时候因为作弊风波被贬入外室,这肥猪该不会就是古宗主的义子吧?”
“……”
议论到此处众人纷纷闭嘴,一来不敢在这考试现场说古宗主的闲话,二来他们口中议论纷纷的肥猪终于上场了!
“下面请本场考试最后一名考生上场!”斗兽场旁一个破锣嗓子使劲地吼着,生怕有人听不见,“外是宗徒——古钧!”
当人们口中议论的“肥侏儒”真的走上斗兽场的那一刻,古严在高处的看台上险些要栽下来!
“这才一年的光景,钧儿怎么会生成这副模样?!”
“师兄,你真不该阻着我们去偷偷看看古钧那孩子!对自己的义子也这般刚正不阿,你倒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了,可你看看这孩子,都成什么样子了啊!”金道图遥想一年前小古钧临去外室之前跟他要解毒丹的事情,心里不禁替这样一个聪明的孩子遭到外室的宠溺而扼腕叹息。
“多半是外室宗徒宠溺所致,要不怎么会吃的这么胖?你往那片外室宗徒所在的位置瞧瞧,哪个不是一脸菜se,骨瘦如柴?只有古钧和那个外室大弟子肥得流油!我看古钧多半是被那个外室大弟子给惯坏了!”刘福洋面皮yin冷地说道,“为今之计,只有偷偷给古钧送过去一件黄阶sān_jí的兵器,或许能捡回一条命。”
“不可!”古严粗壮的眉毛拧在一起,双眼中尽是忧虑,嘴唇紧紧地抿着,拳头紧紧地攥着,半晌叹气道,“去年就是因为作弊之事导致钧儿流落外室,今年怎可重蹈覆辙?李氏手下能人甚多,定然会瞧出端倪,岂不是给了李氏逼走钧儿的借口?”
“哼,师兄,你为了不让李氏抓住古钧的把柄,已经一年不曾关照过古钧一分一毫,如今怎样?你瞧瞧钧儿现在胖成什么样子了?你听听这现场有多少人在取笑他?你不后悔?你能心安?”金道图愤恨道,“我看李氏就是掐准了你这刚正不阿的xing格,才趁你遵守承诺不关照古钧的这一年里暗下手脚。那刘三彪看来是收了什么好处,看他这体型也胖的像只猪似的,能舍得给古钧那么多吃的?恐怕,他给古钧吃成这样想必是李氏的主意。”
“看来,古钧之所以会报名也是李氏捣的鬼,这刘三彪竟然不把咱们的信放在眼里!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他!”刘福洋yin狠道,“我拿他炼器!”
“刘三彪也不知道信是咱们给的,师弟你要拿他炼器,可得找个别的正当理由,可别又让李氏当成话柄到处宣扬。”金道图按着刘福洋的肩头嘱咐道。
“唉,钧儿怎么办啊?”古严目光一直未曾离开即将要上斗兽场的古钧,心里七上八下,万分焦急,却又不能大庭广众之下表现在脸上,只是一味的叹气……
“若是钧儿有生命危险,我看就只能叫停考试,马上去救了,虽然不合考试规矩,可总好过钧儿殒命当场啊!”金道图摇着头苦叹道,“只是如此一来,钧儿恐怕没有资格留在云体宗了啊……”
“钧儿他无父无母,这要是离开云体宗,他能去哪?”刘福洋已经开始替古钧想离开云体宗的事了,“他才只有五岁啊……要不,就在城里找户人家收养他吧,也好过他一个人在外漂泊,孤苦无依……”
“……”古严背手而立,心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