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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最后一位刺客死在琉璃的剑下时,这场战斗也总算停止了。
琉璃横扫四下,只见脚下尸体横成,血味飘散鼻尖。
遂,她又抬眸看向车里的玉梓,嘴角忽的一弯,那神情,那眼神,真是道不尽风华绝代,令人的心神都为之荡漾。
玉梓也对她微微一笑,将所有的宠溺倾数给了她。
“王妃还有兴致去香雪海吗?”玉梓问道,看着她朝自己走来,那时的他听到了自己的心声在强烈的跳动着。
“当然!”琉璃应道,还问了一声,“莫非王爷想回去了?”
玉梓轻笑道,“呵呵呵呵……王妃既然有这兴致,为夫哪敢不从啊!”说罢,他又吩咐道,“继续上路!”
“是王爷!”众人抱拳领命,一个个又翻身上了马背,一心人马继续往香雪海而去。
而沈如月安排的这次的伏击没有得逞,无非也是将自己逼上了绝路,她不得不亲手执行第二个计划。
她知道,这次玉梓和琉璃没有死,他们夫妻回来以后,定然不会放过她的,就算她的手里已经有玉炎给的免死金牌,可是玉仲不同,他的存在就是皇族的污点,就算玉炎肯放过他,但天下百姓、那些忠臣良将,自诩仁义之师却也不会放过他!
……
日落西山
香雪海的风景真是极美,那晚霞落在娇艳的花儿身上,就像昏黄的光亮为它们从新穿上了新衣裳。
“真是红光耀眼,气势非凡啊!”琉璃感叹道,看着天幕上空的云层都变了颜色,宛若火烧万里云一般。
玉梓站在她的身边,视线也落在了前出,温声应道,“是啊,这天下都被这红光笼罩着,像不像是在预示着有血光之灾?”
琉璃莞尔,侧首看他道,“即使有,那也不会是我们!”
她话里有话,分明是在暗指某人。
玉梓说,“那是自然。王妃身手非凡,自然无人敢与之争锋!”
琉璃笑道,“王爷这是在变相夸自己吗?”
“哈哈哈哈哈哈……”玉梓笑了起来,此时此刻,他的欢喜也是丝毫没有掩饰,他是真心喜欢她的冰雪聪明。
琉璃也勾唇笑了,两人站在花儿盛放的地方,当风儿回来,花儿落下,那漫天飞舞的花瓣为他们两人做点缀,恍惚间,大家觉得他们夫妻就像天上飘落而来的仙人,不管从那里看去,那画面都唯美的令人心动,好像彼此除了对方之外,再也找不到更为般配的人了!
……
皇宫,月光殿
早已准备好的毒不是送给别人,而是自己的亲儿!
沈如月也是万万没有料到,自己居然要走这一步……
“母后,你突然召见我入宫,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玉仲问道,这些天,他的心里也憋着一口怨气,他听到民间居然有人说他并非皇子,而是秦柯的孽种,此事令他颇为恼火,可是,这种事攸关皇族名誉,他见眼前的妇人没有任何行动,他自然也不敢贸然行事,再加上这几天他觉得自己的母后心情不佳,他也就安分守己了很多。
沈如月看着他,心里在大痛。
“今日哀家派人去刺杀玉梓和夜fēng_liú了……。”沈如月幽幽道,这时候宫女已经端上了一杯热茶。
玉仲毫不知情,此事不管放在谁的身上,也不会想到,一项疼爱自己的母亲居然会对自己暗下毒手。
他追问道,“那结果如何?”
沈如月忍住心里的痛,端起茶来喝了一口,举手投足依然高贵优雅,她不紧不慢的回道,“派去的人无一生还!”
玉仲拧了一下眉头,不解她这次怎么这么冲动了。
他启声问道,“母后,你不是说要静观其变吗?为何又改变主意,派人去刺杀他们呢?”
沈如月回道,“夜fēng_liú太狂傲,那日她居然进宫来威胁哀家,自以为有玉梓撑腰就不将哀家放在眼里!何况皇上那里迟迟不动手,哀家也只能铤而走险!”
玉仲面色沉凝,又问,“可这次暗杀他们失败,他们两人定然不会善罢甘休,我们要如何是好呢?”
沈如月已经在做善后工作,可是眼前的儿子不知道而已。
她说,“哀家只有办法,你无需担忧!”
玉仲心里是担心的,可是眼前的女人都这么说了,他也只能选择相信,毕竟在他的心里,他一直很信任她。
遂,玉仲点了一下脑袋,然后端起身侧的茶杯喝了一口,放下又说,“母后,昨儿个皇上来见你,和你说了些什么?”
沈如月也没有瞒他,看他的眼神也微微有了变化。她的心里在哭,可是脸上依然平静无波。
她道,“正如哀家所想,皇上主动来和我们修好,如今哀家的手里已经有了他给的免死金牌,日后谁也休想动我分毫。”
玉仲还没有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她刚才说了‘我’,而不是我们,可是他却一心认为他们母子不分彼此,她一定不会不管他的。
玉仲还笑了笑,心里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如今我们有皇上撑腰,他们想要对付我们,也就不是易事了。”
沈如月叹息道,“是啊,从今天开始,谁也不能与我为敌了!”
玉仲傻傻的点头,这会儿也没有感觉到不对劲。
两母子在寝宫商议了片刻,直到萧何来了,沈如月才屏退玉仲。
“你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