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竹苦笑道:“事关重大,还请柳兄到我的住处一叙,难道以柳兄现在的修为,还怕我暗害你不成,”
柳诚明知道风吹竹是用话激自己,但他却沒有犹豫,面带笑容道:“如此,就请风兄前面带路吧,”
以柳诚现在的修为和身家,他还真沒有将这个筑基大圆满的风吹竹放在眼里,
何况他现在已经将洗月界收入了丹田空间里,只要他心念一动,封神可以随时出來帮忙,
风吹竹走在前面,出了小巷子,就拦了一辆的士车直奔市郊而去,
的士车车速很快,柳诚坐在车里,轻轻地闭着眼,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的士车开了大约有半个时辰后,在一幢小洋房前停了下來,
“到了,柳兄,请跟我來,”
风吹竹下车來为柳诚打开车门,柳诚就走下了车,
“风兄倒是会选地方,这里清静得紧,”
柳诚望着周围清幽的环境,不由心里一动,暗道:这里倒是个好地方,以后以可以在这里建一个住处,
“柳兄要是喜欢,以后可以到这里來住,我很快就要离开了,”风吹竹见柳诚是真的喜欢这里,便笑着说道,
“嗯,这里环境是不错,不过我暂时也沒有空闲,还是以后再说吧,”
两人一边聊着,就进入了一个装饰得古色古香的大客厅里,
柳诚在沙发上坐下,望着去弄茶的风吹竹道:“我想风兄不会是想请我來喝茶的吧,”
风吹竹端着茶杯的手略一停顿,继续冲了热水,将一杯热茶端到了柳诚面前,就在对面沙发上坐下,
他用双手使劲在脸上搓了一下,深吸了口气,才道:“今天请柳兄來,是要告诉柳兄一个秘密,”
柳诚看到风吹竹的表情,也感到事情肯定不会轻松,便虽了一口茶道:“风兄有话尽管讲,”
“谢谢,”风吹竹道了声谢,低下头道:“不知道柳兄可曾知道前段时间这里的特异功能培训班,”
柳诚点了点头,表示知道,望着风吹竹道:“怎么了,”
其实柳诚对特异功能培训班,知道的很少,他还是不久前从方媛媛处听说的,
“那就是我弄的,”风吹竹道,
“你弄的,你是哪个门派的,”
柳诚一听风吹竹的话,心里暗道好巧,老子正要查此事,沒想到这事却自个儿送上了门,
“我是雁荡山的,我师傅是夜叉王,”
风吹竹一提到夜叉王,便露出惧怕的神色,
“你为雁荡山选了一百名儿童,”柳诚问道,
“我错了,全错了,我……我以为真的是在为门派选弟子,哪里知道,他们要的不是弟子,而是要用那些童男童女來修炼邪功,我……我对不起那些孩子呀……”
风吹竹一口气说出了胸中的话,将头埋在茶几上,竟然放声哭了起來,
这个消息震憾了柳诚,用一百童男童女來修炼邪功,这个事情要是让媒体暴光出去,不知道要造成多大的轰动,
这简直就不是人做的呀,
“他们不是人,他们已经变成了魔鬼,他们都是魔鬼呀……”风吹竹边哭边说道,
“你是怎么知道真像的,”柳诚对此事还是持慬慎态度,
是我亲眼所见的,我亲眼看到老祖,不,是老魔鬼,他将一个活生生的婴儿吸成了一张人皮,
当时要不是他正处在修炼的危急关头,我恐怕也不能逃出來,
“他发现了你,”
“嗯,当时我一紧张,就撞在了门上,还好我以前在山中捡到过一个玉佩,能够遮掩我的气息,才逃了出來,”
看着还心有余悸的风吹竹,柳诚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别怕,在这世俗界,他们不敢乱來的,”
风吹竹抬起满面泪痕的脸,那里还有一丝修士的风范,平常常挂在脸上的那一丝邪气也早就消失不见,
“柳兄,你一定要救我,我知道你有本事,你在华山论道大会上的事情我都知道,”
风吹竹情绪越來越激动,到后來,他竟然抓住柳诚的手,要柳诚救他,
柳诚看到风吹竹的样子,确实很可怜他,但是他还是十分清醒,
对面前的这人,他并不是十分了解,况且他师傅夜叉王一听就不是好惹的主,还有那个老魔鬼,他们的修为到底到了何种程度……
见风吹竹发泄了一阵,情绪稍微平静了些,柳诚便问道:“你是怎么到雁荡山修行的,”
风吹竹查干了眼泪,面露回忆之色,就开始讲起了他的故事,
十年前,我正在读初中,本來一家三人生活得很好,但一场车祸突然夺走了我父母的生命,最要命的是,肇事司机竟然逃离了现场,而警察也并沒有能够破案,只知道肇事车辆是一辆大卡车,
于是,我就成了一个流浪儿,我四处流浪,一看到大卡车,就要上去踢上几脚,
有一天,我正在踢一辆大卡车的时候,被两个司机抓个正着,他们就开始打我,用皮带抽我,用皮鞋踢我,现场有很多人围观,但就是沒有一个人肯为我说话,他们都说我该打,
终于,我昏迷了过去……
等我醒來的时候,就在雁荡山了,
是我师傅夜叉王救了我,他说我心志坚定,就收我为徒,我当时很感激他,就跟着他学习道法,
但渐渐地,我发觉师傅他修炼的是邪功,他常常地抓來凡人女子,吸了她们的元阴,再将她们卖给一些人贩子,
于是,我开始抵制师傅,常常借故到凡间來寻找那个肇事怀机,
两年前,我终于找到了那个肇事司机,在亲耳听他诉说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后,我手刃了他,
我以为,报仇过后,心里会好受一些,可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