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军四处扫了一眼,发现不少h市的商界名流都不断地向这边望来,而且人人脸上都带着神秘的微笑,一副“你懂的”的表情,心里就更加气愤,不一会就逼得脸颊绯红。
方嫒嫒看到张少军的样子,忍住发笑的冲动,认真地说道:“张少今天不身体舒服吗?要不要我叫秘书陪你去医院,这前面不远就有一家小诊所,要不去看看吧?”
“噗......咳......咳,咳!”
张少军差点一口血喷出,急忙用咳嗽的声音掩饰自己的状况。好不容易抬起头来,对方嫒嫒说道:“对不起了,方小姐,我有点感冒了。”
“既然张少身体不适,我也就不留你了,谢谢你的花篮了啊!有空来坐。”方嫒嫒向已经走了回来的秘书小陈道:“小陈,替我送送张少。”说完就去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张少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东山别墅的,他早已经被气得不知道东西南北了。
但回到别墅,他好象真的病了,吐了好几口血,直吓得身边的人跑上跑下,他不让下人送自己去医院,下人们无法,只好把电话打到了他的父亲张清源那里。
谁知道张清源却说道:“他已经长大了,他的事情他自己做主就行。”
其实张少军并没有病,他只是被气得逆血上涌,经过了一番调整后,他就已经没事了。
但他心里对方嫒嫒的恨,却更深了,他已经开始计划,怎样对付方嫒嫒的事情。
但他对自己的定神术和幻神术能否对方嫒嫒起作用,心里很没底。
在去给方嫒嫒送花篮的时候,在公司门口,他就暗自对方嫒施展了定神术,但没有效果。
他当时归结为自己心绪不稳,可能施法的效果就不好,但现在想来,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万一自己的法术对她无效怎么办?
难道真要强行绑架她?
万一事情败露,自己可就要身败名裂,还要承受法律的制裁!
可如果不把她弄到手,又难消心中的气愤。
现在自己已经到了炼气期二层,已算半个修真者。
但不知道为什么,随着修为的增加,自己好像也变得容易冲动了,难道风公子给我炼的功法有问题?
世俗的金钱和权利对修真者来说,真的用处不大。对方家的公司,已经没有了兴趣。
做完这一回,自己就去找风公子,风公子曾经说他的师门在雁荡山。
打定主意,张少军就打算挺而走险。
这天下班后,方嫒嫒与往常一样走路回家。
每天走一会路,在路上边走边想想柳诚,这已经成了她的习惯。
可当她正要过天桥的时候,她碰到了一个熟人。
那个人主动迎面向她走了过来,挡在了她的前面。
来人正是张少军。
看到带着邪笑的张少军,方嫒嫒莫名地感到一阵紧张。
“方总,方大小姐,你好!”张少军一双大手伸向了方嫒嫒。
“你要做什么?”方嫒嫒身子一缩,并没有去握对方的手。
“哈哈哈哈,方小姐怎么了,我是老虎吗?”张少军笑着说道。
“请你不要挡住我的路!”方嫒嫒提高了声音,路边的行人已经有些向这边望了过来。
“哦哟哟,方小姐,干嘛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我只是想和你谈谈。”张少军一步跨到方嫒嫒身边,双手就在她面前一阵舞动。
“你做什么?”方嫒嫒见张少军上前来,做着一些奇怪的动作,心里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一时楞在了当场。
“嫒嫒,跟我回去,好吗?”张少军温柔地对方嫒嫒说着。
他本来心里还没底,可这时见方嫒嫒的神色,终于放下了那颗悬着的心,就开始全力施展幻神术,。
方嫒嫒感觉从张少军的双手上传来一阵奇怪的吸力,自己不由自主地就想去看他的手,大脑也无端地一阵恍惚。
正当她有些心慌时,脑海中突然发出一阵金光,在那金光的照耀下,她的大脑一下子就从恍惚中清醒了过来。
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张少军双手开始在她眼前舞动的时候,她胸前的玉佩就发出了一阵温润白光,护住了她的全身。
“你神经病啊!”方嫒嫒骂道。
她一清醒过来,就听到张少军的话,心中十分恼怒。
“你——啊——”张少军正全力施展幻神术,突听见方嫒嫒的骂声,心中一慌,顿时气血上涌,正要撤回真气,又见一阵金光从方嫒嫒的眉心飞出,转眼间那金光就化作了千万根金针,一下刺进了他的大脑,顿时痛得他一声惨叫,双手抱住脑袋,滚倒在天桥上。
“你怎么了?”见张少军突然惨叫倒地,方嫒嫒一下就吓傻了,慌张地问了一句,见张少军只是满地打滚,并不回答,便绕过张少军,头也不回的向家里跑去。
方嫒嫒跑远了以后,从天桥的另一头走上来一个和尚,看似走得很慢,却是只几步便跨过了上百米距离,来到了张少军身边。
“阿弥陀佛!”和尚宣了声佛号,府下身子在张少军身上点了几下,张少军就止住了惨叫声。
“施主,放下屠刀,回头是岸啊!”老和尚又说了一句奇怪的话,便起身扬长而去。
周围的行人有几人本来拿出手机正要打120的,却被这突然出现的和尚弄得满头雾水。
好在和尚走后没过多久,张少军就自个儿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向四周扫了一眼,面对周围指指点点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