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褚栾似乎是知道了这几味药所能够引起的变化,
天气晴好,昨天夜里,王瑾爬上树冠,用腰带把自己绑起來,到树上,牢牢的固定住,以防止下跌,今天早上起來看的时候,发现,这棵树的底下,又被爪印磨破的痕迹,树皮上的爪印还是新鲜的,上面流出点点汁水,
幸亏当时是在树上睡觉,不然今日必死无疑,
伸了伸懒腰,王瑾觉得自己已经把大致的情况估摸的略微清楚,再往北面走就会看到几个小小的村落,里面有平地,是被群山环绕着的,距离太远,王瑾也看的不是很清楚,只是要走过去又要好几天的时间,
从未出过远门的王瑾,自然不知道那里将是褚栾和摄政王曾经停留过的位置,里面还有着青鸢的眼线,而单纯的王瑾只是觉得自己有救了,再在这么个深山老林里走着,不是被饿死,就是被野兽咬死,虽然不知道那树底下的野兽会不会闻着她的气息,一路追踪,但王瑾还是非常后怕的,
毕竟可以说明这个林子并不是安全的,
王瑾慢慢的往前方移动,几天之后,终于能够靠近那个村落了,
來來往往的行人里,全部都是包子馒头热腾腾的味道,但仅仅是这个味道,就让王瑾的肚子饿的咕咕叫,她自然是很想吃,每天都沒进食过热的东西,现在看这些包子上面升腾的热气,顿时感觉这样真是幸福,比起在摄政王王府养尊处优的生活,以及无时不刻被人监视的情景,现在的一得一失才是最容易让人满足的情绪,
“姑娘,要吃馒头吗,”
王瑾见卖东西的人这么陈恳,顿时点点头,“來两个,”
买馒头的贩子自然是赶紧给她包了两个馒头,“四文钱,谢谢,”
王瑾面露难色,“这位大叔,我现在身上确实沒有任何钱,但是我已经两天沒吃上东西了......”
“你沒钱你來吃什么,走走走,”
见此,王瑾也不做任何的纠缠,既然这个人不愿意施舍,她也不愿意再恳求,转身便走了,或许更重要的缘故是,她不想自己受到更多人的关注,但还是被人看见了,
“那个女的,怎么那么像王妃,你回去禀报下青鸢大人,看她是怎么说,”
“是,”
然后这个丫头便走到王瑾刚刚來的那个卖馒头的地方,“你把刚才那两个包子,给刚刚來的那个女的,记住,是你良心过不去,送的,”
接着,这个丫头,给个他好大一锭银子,中年大叔顿时眼睛都直了,刚才那个女子虽然貌美,但是他们这是小本生意,要是天天不收钱的送人馒头,还以为他们家是救济扶贫的呢,不行不行不行,但是今天竟然有这么大的银子,要是不去,岂不是跟自己过不去,想到这里,中年大叔直直点头,
王瑾走在路上,沒过多久,自己的手上百便被塞满了馒头,再见那人,已经跑得沒影了,
摇摇头,王瑾继续往前走,
“你们最好想尽办法将王妃给我留住,在摄政王王府传來消息之前,千万不可以惊动王妃,”
摄政王王府,
“青鸢大人,王妃找到了,就在悦來客栈,”
经过褚栾大夫的日夜不停制药,解药的成分终于研究出來,青鸢喝了之后,脸色好了很多,只是还沒给摄政王喝下,听到这个消息,褚栾手上的药沒差点跌落下來,虽然沒有被青鸢发现,青鸢顿时脸色一喜,若果是这样,那么等到王爷醒來之后,便能够听到这么好的消息,简直就是好到了极点,
若非事情变故,或许这件事将是青鸢在摄政王心里变成无可或缺的地位,
“给我盯紧她,若非我的允许,不要跟王妃有直接的接触,切勿打草惊蛇,”
來的人自然是领命的,青鸢见此,回过头來,“褚栾大夫,既然药是对的,为什么沒有给王爷服用下去,”
褚栾的脸色顿时有些微微的不自然,“王妃找到了,我这就给师兄喝解药,你莫急,”
怎么可能不急,摄政王现在中毒已经有几天了,这种毒的霸道,是青鸢平生罕见,那下毒的人估计就沒有想过要让摄政王活下來,所以这么危险,若非因为有褚栾大夫在,摄政王是根本不可能活下來的,
但是褚栾的表情免也太过于奇怪,“你最好快点,不然即便是你救了我,我也会按照摄政王王府的规矩处置你,”褚栾顿时沒好气的白了这家伙一眼,随即才把摄政王的脑袋扶起來,给他把药喝进去,
喝了药之后,摄政王还是得好好得休整几天,“王爷醒了的话,就告诉他王妃被找到的消息,莫云,你留在这里,好好照顾王爷,”莫云自然领命,青鸢大人的判断永远是对的,她非常坚信这点,然而褚栾却不是这么想,他很不希望,摄政王就这么快的找到了王瑾,对于王瑾來说,现在逃跑是最好的时机,
而且,王瑾似乎也不想回來,为什么这些人,就偏偏要逼迫别人不愿意做的事情呢,但是青鸢显然是知道这些,但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然也不会让人不要去惊动王妃了,
走之前,青鸢提醒,“你最好分清楚你跟王妃的地位,想想你是什么东西,”
然后这才头也不会的走掉了,
褚栾顿时觉得很可笑,他是什么东西他不清楚吗,从來就沒有想过要怎样怎样,只不过是希望这两个人不要在一起罢了,就像当初摄政王完全不顾自己的感觉,把她杀掉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