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这娘儿们!”
看到春小满拿自己当苦力的这举动,狗娃骂骂咧咧地说着。
可是他也只敢小声骂,怕说得声音大了,对方提刀砍自己。
此时春小满已经来到了双腿盘坐的李火旺面前。“李师兄,我们今天为何如此仓促?”
李火旺伸手在身边拍了拍后说到:“有点隐患,虽然只是猜想,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早走比较好。”
他再次扭头看了一眼女人山的方向,从现在来看,不管那些舞狮宫到底有没有可能是跟正德寺一样的势力,他们大概率没有注意到自己。
“要不要跟他们接触,问问关于坐忘道北风的问题?不行,这样贸然接触太危险了,如果想要摆脱心素,必须从别的地方下手。”
馒头哒哒哒地走了过来,把嘴里的一块石头放在李火旺的身边,摇着尾巴看着他。
“李师兄,有些事情没必要你一个人憋着,本来你就有病再憋着,真得要憋出病来的,有些事情你告诉我们,大伙可以一起想办法。”
李火旺用手拍了拍馒头的脑袋,扭头看向说这话的春小满,便语气平静地跟她说了一遍自己昨天晚上的经历。
“你旁边旳幻觉告诉你,那舞狮的手比脚多?然后你就回想起那些舞狮的手确实比脚多?”
春小满忽然觉得刚刚孙宝禄跟自己说的兴许没错。
李火旺敏锐的察觉到对方的不信任,他也没有生气,只是有的失望的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他看着面前的三位高矮各异的幻觉喃喃自语。
“看吧,这就是为什么有什么事情我总是在心里憋着,而不想告诉别人。”
有些事情只要说出来,并没有增加别人的理解,反而让别人以为自己真的疯了。
“道士,没事,他们不理解没事,你跟我说就行,我跟你是一边的。”
李火旺完全无视他,微微一撇头,看向旁边春小满那空荡荡的袖口,“现在断了一只手,还习惯吗?”
春小满神情微微一动,“能救下大伙,断一只手没什么,要不是你们收留,我早就是没了。”
想了想后,李火旺决定还是解释一番,他用手放进自己左眼眼眶之中,有手指摸了摸那刚长出一个轮廓的眼球。
“其实我这种能断臂重生的能力,并不是想留一手,只是那种办法你真的用不了,你真的撑不住。”
春小满点了点头,“我知道,要是我能用,李师兄肯定不会瞒着我的,你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说完,春小满张嘴似乎犹豫的想说点什么,可最终还是没有开口,转身向着远处采野菜的白灵淼走去。
她来到白灵淼身边,挨着她蹲下,用手把篮子里的一些杂草挑出来。
“你日后真要跟他过日子,他的癔症总要想个法子治好,现在这样肯定是不成的,都影响到寻常生活了。”
白灵淼依然还在回味昨天的经过,面带微笑地点了点头,
春小满轻轻地用肩膀撞了她一下,“听见没有啊,我跟你说话呢。”
“我听着呢。其实有没有这病,我都无所谓的,只要他是李师兄就行。”
春小满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身边的少女,“你还不听劝,要是别人,我才懒得管呢。”
微笑的白灵淼张开双手轻搂了一下春小满,“多谢小满姐担心,我知道了。”
看着面前这张精致的面孔,春小满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行了行了,日头这么大,赶紧把眼睛蒙上吧。”
“我埋头挖野菜没事的,只要不平视就行了。”
快要临夏了,草地上的野菜冒出来很多。
一半都放进了翻滚的面锅里,剩下的一些野菜放进牛车里,留到明天吃。
野菜青稞面,虽然有些喇嗓子,可每个人依然吃得很香,毕竟面汤上面飘着的可是猪油。
吃完饭,不少男人结伴就去河边洗澡了,这天气渐渐热了,出了汗黏糊糊的也难受的很。
当男人洗完了,就轮到了女人了。
白灵淼跟春小满,搀扶着大肚子的罗绢花,在那帮从土匪窝子救下来的女人簇拥下,向着河边走去。
这么多女人光着屁股洗澡,这无疑撩拨着其他男人的心蠢蠢欲动。
不过坐在那里思考着李火旺如同定海神针般,让其他人不敢转一下头。
此时那边的河内却完全是另外一幅场景,夕阳把整个河水都染成了红色。
艳红色的水被纤纤玉手捧起,紧接着从那细腻白皙的像羊奶凝乳的皮肤上滑落。留下点点晶莹剔透的水珠。
这一幕看的同为女人的春小满都微微失神。
旁边的罗绢花同样也看到了,嘴里不由得惊叹起来,“啧啧啧,多润的皮子,这在床上不被你男人挫脱了皮?”
白灵淼脸一红,捂着身体,蹲进并不高的水中。“罗姐,你说什么呢”
“这都没男人了害什么臊啊,到我这个年纪,你就晓得了,那害臊那都是装给男人看的。”
随后她抱着肚子,如同抱着一个西瓜般靠了过来,双眼直发光。“哎,你男人在床上咋样?好使吗?能顶多久?”
看到白灵淼几乎都要把脑袋埋进水里,一旁的春小满面带无奈的过来解围。“罗姐,小姑娘脸皮薄,你就别为难她了。”
罗绢花面带遗憾,“我看她在这种事情不晓得,所以才想教她,不乐意听算了。”
“再说这才哪到哪,在我们村头的池塘,全村的女人一遍洗衣一遍讲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