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忘道之一的发财死了,被人杀死了。
“难道”李火旺的脑海中,瞬间想起之前那书生诸葛渊的影子。“可能吗?这怎么可能呢?”
“抢心浊的不止你们坐忘道一家!现在你们告诉咱家!心浊是被谁拿走的!”
这话一出,记相气场瞬间不一样,他那双眼睛几乎要瞪地从眼眶里跳出来,脸上抹的白粉寸寸皲裂。
他死瞪着面前,三对模样完全一样的双胞胎。
然而整个殿内鸦雀无声,没有任何人回应他的询问。
“不说是吧,行!那都跟着咱家回上京!到了皇城脚下,我看你说不说!”记相把手中的人头一扔,很是气愤的转身离开。
这个时候谁都不敢耽搁连忙跟上,生怕被别人认成坐忘道。
马车坐不下那么多人,剩下的人纷纷上马,跟着记相的马车向着上京方向赶去。
马背上的李火旺心中着急,他只有这铜钱面罩,要是不顶用去上京被别人认出来怎么办。
然而很显然,有人比李火旺更着急,替他解决了这个麻烦。
忽然一位骑马的李火旺翻身下马,直接钻入旁边树林中。
他离开的瞬间,另外一位洪大还有心痴和尚也同一时间跳开了。
下一刻,车顶勐地破开,记相手拿金算盘,率先向着一位坐忘道冲去。
“你们去把剩下的两个抓回来,咱家要活的!”
“唰”的一下,刚刚还聚在一起的众人迅速散开,纷纷向着逃跑的坐忘道追去。
迈着大步狂追的心痴,连忙向着远处赶。
他个头很大,在这树林里很不方便,追的也是最慢的。
忽然他耳朵微动,脑袋微侧,躲过一道寒光。
可紧接着,心痴感觉到自己身体一颤,居然飘了起来。
感到剧痛的他低头看去,发现一只布满锋利骨刺的手臂,径直的插进了自己的肚子。
“这到底——”心痴嘴巴刚张开,顿时童孔微缩,自己说话了!
就在此时,一条红绳缠着一枚枚的铜钱。绕过他的脖子瞬间勒紧。
一道咬牙切齿的声音在心痴的耳边响起,“你心眼小?我心眼也不大!”
红绳跟铜钱很细,随着李火旺勐地发力,直接就勒入了血肉之中。
重伤的心痴嘴巴张开发出咳咳咳的声音,拼命的伸出手来不断向后抓挠着。
可哪怕把手背挠得血肉模湖,他依然无动于衷。
李火旺额头青筋暴起,咬着牙把手中的铜钱线,死死的向着心痴的脖子里勒去。
一根根触手从李火旺身体各处钻了出来,把心痴的四肢牢牢缠住。
心痴越挣扎越厉害,当到达最顶点的时候,他身体死死的崩直后,忽然软了下来,他死了。
李火旺一甩铜钱剑柄,那埋入心痴手中的铜钱绳迅速地缩回来,重新变成剑身。
一甩血,李火旺刚把铜钱剑背在背上,洪大从一旁走出来,看着眼前浑身黑触手蠕动的李火旺。
看着面前这意外出现的人,李火旺眨了眨眼睛,用手指向一旁心痴和尚的尸体。“此人是坐忘道。”
洪大看了一眼那五官扭曲的心痴和尚后,他缓缓地点了点头。
“可记相大人说,这坐忘道要抓活,你为何杀了他?你这让我很难办啊。”
“手里没分寸,实在抱歉。”
李火旺拿出腰间葫芦一甩,葫芦嘴张开狰狞尖牙,把一大堆阳寿丹吐了出来。
洪大一甩那宽大的袍子,好似麻袋般,把所有阳寿丹全部罩住,紧接着很是赞同地点了点头。
“年轻人难免失手,也是正常,反正还有其他两个,记相大人不会怪罪的。”
李火旺听到对方说这话浅笑着点了点头,浑身的触手缓缓蠕动的缩了回来。
“咱们走吧,赶紧去抓下一个。”洪大说着转身离开了。
李火旺忽然有点了解监天司同事之间的关系了。
监天司只是他们赚外快的地方,他们并不是同事关系,顶多称得上点头朋友。
办差事的时候,使绊子跟合作,完全看有没有足够的利益,还有彼此的关系。
当李火旺跟洪大带着另外一位坐忘道回来时,就看到拓跋丹青跟记相已经提前回来了。
地上满是血,被这血水包裹的,分别是一张人皮,一副骸骨,还有一身肉。
看着拓跋丹青捂着嘴恶心的样子,这应该是一个人被硬生生的折磨成这样的。
记相表情凝重地背着手来回徘回,嘴里还时不时的念叨着什么。
“拓跋兄?怎么了?”李火旺走到拓跋丹青旁边问道。
“记相大人,从那抓回来的坐忘道嘴里逼问出一个名字,诸葛渊,听完之后就这样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诸葛渊?!真的是他杀了发财?”
李火旺童孔瞬间缩到了极小。
对方跟自己说过的寥寥无几的话,在李火旺耳边不断重复。
监天司,坐忘道,现在又加入一个诸葛渊,既然坐忘道跟监天司没有拿到心浊,那心浊肯定是他拿到了,这人到底是谁?
徘回的记相忽然停下,表情凝重地看向其他三人。
“咱家问你们啊,去那佛骨庙时,你们有没有感觉古怪的地方吗?是否有人做出一些可笑但又非常合乎情理的事情?”
任李火旺重新想起那佛骨庙的经历,眉头逐渐皱起,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记相大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诸葛渊是谁?”
李火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