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觉得这里待着压抑?”孙晓琴抬头地看着他。
“也没有,只是我有点担心杨娜,也不知道她病现在怎么样了。”
孙晓琴二话不说拿起毛巾,端起盆来,就向着门外走去。
夜晚的病房安静极了,以至于母亲跟某人的争吵都听清一些。
“同志,你在开玩.你觉得.”
“你看,我儿子病已经,完全可以转环境好一些.,你这……关犯人不吉利.”
随着脚步声响起,两人的声音靠近了,也变得激烈一些。
“你要是不让我儿子出去,那我就不交钱了!你们白养着吧!”
“你这话说得,这监狱可都是公立的,都是上头拨款的,多一份少一份又不会到我口袋里。你就是不交钱,我们也不让走他离开!”
那人的话一软。“你也要为别人着想啊,你儿子真不知道什么做的,铁打的一样,又不会痛,一般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这要是在大马路上发了疯,那还得了?”
“你儿子既然能杀七个抢匪,就能杀七个学生!”
“我儿子不会这么干的!”
一只宽大的手从门口的窗户上指了进来。“不会这么干?你看他现在分得清吗?你儿子他可是精神病啊!”
这话一出,一时间病房安静了下来。
病床上的李火旺想了想后,对着那张大手的方向问道:“那我究竟该怎么做,能从这里正大光明地出去呢?”
可那张大手却并没有理会李火旺这个神经病的意思,带着孙晓琴向着门口出去,两人变得平和的交谈声也渐行渐远。
“啪”的一声,所有病房熄灯了。
眉头微皱的李火旺看着墙角那,一闪一闪的夜视摄像头,脑子里想着这个问题,自己该如何摆脱这个困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