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左丘咏在纸张上细细地看着,看着纸张上记录李岁说过的一切,当看到大齐被于儿神彻底给灭了,整个大齐被那种古怪的液体都笼罩其中时,她的眉头微微皱起。肳
“嗯....一百八十年后,大齐居然有如此大劫...当时的大齐监天司莫非也都拦不住吗....那咱得为之后好好盘算盘算了....”
他非常认真地思索片刻后,从墨猴手中接过笔来,在这一段画了一个圈,紧接着继续往下看。
每发现一点有用的信息,他都会圈起来,不过都是一百八十年后的信息,值得圈起来的地方并不多。
不过当瞧见有一段心蟠用一把扇子换到上极灌口的时候,眼睛忽然亮了起来。
他知道上极灌口,可是一直觉得这只是听说罢了,从来没见过真的,真没承想到想要找上极灌口,居然跟风水术数有关。
这可是好东西,只要有足够多的秘密换取,这东西比什么卜卦八爻飞鸾都好用。
“要是咱估摸着没错,这诸葛渊应当是三清的心蟠,否则寻常人根本不可能如此轻易找到上极灌口。”肳
左丘咏不由的窃喜起来,倒霉了这么多年,自己可算是捡到宝了,“可不能让她走,必须想个办法稳住她才行,这些消息知道的人越少越有价值.....”
第二天,李岁刚起床,左丘咏就给她送来早饭了。
“来,吃,多吃点,这羊蝎子味不错。”左丘咏脸上堆着和善的微笑,把盆里肉骨头送到李岁面前。
“多谢婶儿~”李岁说着,人皮直接从中间裂开,那没有脸皮的狗头从里面钻了出来,咔嚓咔嚓的把骨头咬得粉碎。
李岁发现婶儿对自己想吃什么特别了解,而且还乐意带自己过节,她可喜欢这个婶了,
“以前没有管你,听到你说那可怜的样哦~~啧啧啧~咱心疼啊,以后啊,你爹不管你,的你婶管你。”左丘咏伸出手来,摸了摸李岁的狗脑袋。
“嗯!”嘴里包着东西的李岁用力点着头,她嘴里包着东西鼓鼓囊囊地说道:“婶儿,我们什么时候去大梁啊?”肳
“怎么?你不乐意跟婶儿待一块啊?”左丘咏一脸怪嗔地问道。
李岁连连摇头,赶忙辩解。“没有,我乐意跟婶儿呆一块,我就是想去大梁看看。”
“行行行,逗你呢,怎么还当真了,吃完饭,我就带你去大梁的司天监,大梁司天监叫玄牝没错吧?有六只手,喜欢穿红色道袍的?”
“嗯!”
“我联系他了,听得婶的准没错,婶这么好的人,还能骗你不成?”
听到这话,李岁用力点着头,大口大口吃着羊蝎子,企图尽快见到玄牝。
一百八十年前,居然还有熟人,这是李岁怎么也没有想到的。肳
羊蝎子很快就吃完了,李岁迫不及待地拉着左丘咏就要走。
李岁在左丘咏的带领下,离开了监天司坐着马车向着城外走去。“你别急,听到你的事啊,玄牝老早就过来了,在城外等着呢。”
“是吗?那太好了。”李岁隔着车窗翘首以盼。
虽然爹对这个神神叨叨的玄牝有些不满,但是能再次见到熟人,李岁还是感觉到格外地亲近,至少这么远的时间自己并不是孤单一人。
在李岁的期盼下,马车渐渐地在一片竹林中停了下来,微风吹得竹叶沙沙作响。整个环境看起来很有意境。
一座翠绿色的竹亭中,李岁就看到了玄牝那隐藏在宽大红色道袍中的高大身影,是那么的熟悉跟亲切。
李岁脸上带着激动,直接从车窗上跳下来,向着那道红色身影奔去。肳
可冲着冲着,她的步伐渐渐停了下来,脸上的激动也渐渐消失了,表情有些惶恐地看着亭子里的玄牝。
“怎么了?杵在这里干什么?不是急吼吼地要找玄牝吗?玄牝都来了,怎么不过去啊?”左丘咏表情微皱地来到李岁身后,用手轻抚着她的背。
李岁拉着左丘咏的袖子,躲到了她身后,“婶儿,是不是找错了?这个人好像不是玄牝啊。”
听到这话,左丘咏表情一凝。“怎么?玄牝不是长这样吗?他不是穿着红色道袍啊?”
李岁迟疑地摇了摇头,“玄牝是穿红色道袍的,跟我爹一样,可是....他身上的道袍上面有很多会动的字,这个玄牝衣服上没有呢。”
“什么会动的字?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李岁伸出触手在空中胡乱比画着,“因为那些字我没学过,我爹没教过我,所以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跟你说。”肳
听到这话的左丘咏好好地想了想,忽然扑哧一笑,从袖口中抽出丝帕向着李岁轻轻一拍,一脸满不在乎的说道:“你这死孩子,怎么就认死理呢,你一件衣服穿一百八十年啊?”
“过这么多年,那身上换几件衣服不是正常的很?谁家的衣服全都一个样啊?”
听到这话,李岁顿时恍然大悟,“对哦,一百八十年后,玄牝的衣服肯定穿的不是这一件的!我娘给我买过好几件衣服!”
“哎~想通了就好,快去吧,把你的事情跟他好好说说。”
李岁走进了竹亭,看着面前的玄牝,到了这时候她又显得有些紧张。
好好酝酿一下后,李岁开口说道:“你一定要帮我爹!一百八十年后,法教的司命跟我爹会在白玉京上交手,如果我爹输了,那不但大齐没救了!大梁也没救了!!”
说出第一句话后,李岁顿时打开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