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你儿子现在大腕了。”林伊人喝着水,也没注意到她那复杂的脸色。
面对侄女不年轻的脸,林女士真的不忍心外遇的那几张纸递给身边的人,“看看吧。”
随手接过东西,林伊人好奇的看了一下。越往下看脸色愈白,“你,你怎么有这些?”
“不相信吧?”见她颤颤的点头,林女士把人搂在怀里,“最近李子在查各行各业,别人听说你丈夫认识他,就把这些递到了他手里,让李子自己裁决。”
“李子要怎么样?”刚才还光鲜的女人,此时全身都被悲伤笼罩。
“他这学校校长是没了,和自己的学生搞在一块,又生了两个孩子,最大的都已七岁,那女人的教授资格,李子也会让人给她抹了。”想起刚刚被她藏起来的资料,林女士长叹一口气,“为了两个孩子的未来,李子说,最好同他离婚。”
“姑…”世界瞬间坍塌的女人此时哭都没了声音,“我现在四十七,离婚,怎么办…”
“你现在才四十七,有他外遇的照片,把家里财产都弄到手,两个孩子跟着你,还怕老无所依。”
如果今天是她,一定先把李驱虏那玩意废了,然后整的他连穿衣服的钱都没。脸都不要了,还要遮羞布干嘛。
看到媳妇狠狠的样子,李驱虏心里一凛,以为隔岸观火惹怒了她,忙开口,“伊人,即便不离婚,他如今还能记着你吗?”
此言一出,林伊人想到了中午接到说去出差的电话,再看手里和和美美的一家四口,还有什么不明白。
“姑,这婚我离定了!”
“这就对了。”林女士见她不再哭泣,担忧的心放下了一些,“李子现在是省长,四儿的岳父是首长,你怕什么!”
“那样,他就该不愿意了。”林伊人惴惴不安的问,“到时候,我该怎么办?”难怪外面有了孩子还和她这黄脸婆过下去,姑姑不说她还真想不到,拖这些年有可能是因为表弟。
“你只说这些东西是别人寄到你们家的。”李亦仪收起散落的照片,“我复印一份,回头你带回去,然后闹着离婚。他如果讲条件,你说拿所有财产当离婚的封口费。”
“这样行吗?”林女士怀疑了,能从小小的老师坐到大学校长,外面有个家还能瞒得滴水不漏,“别吭你姐!”
“没事,如果他不愿意,你就嚷着要来找我,或者法院。”要不是怕这表姐后悔,哪用的这么麻烦。
“李子,别的话姐也不说了,我只代你侄子侄女谢谢你!”接过用普通信封装着的复印件,林伊人满脸泪水的出了省大院。
“小亦,常人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门婚。你这手够快啊。”见人走了江耀才出来,就怕触了林伊人的脸面。
“八斤这么重,你抱着不累吗。”接过娃娃李亦仪看到沉默不语的爹娘,“你们难过什么,如果咱们是普通人家,伊人表姐早已是下堂妇,现在应该庆幸。”
“不是。只是想着伊人为了他,同你舅舅闹腾出国深造。你说说两人多年的感情,就这么没了…”怎么都不可思议,“都是他当副校长当的,好好的人被迷了心了,还有那个狐狸精!”
“妈,其实还是那男人的事,怎么就没人找我。”李亦仪显摆的指了指自己,“什么样的都不敢近身。”
“你?”林女士见他点头,“我都不想说你。”眼一横,“阿耀脖子上那消不掉的红痕,狗啃的?!”
“妈,你扯我干嘛。”见闭目养生的老爷子也睁开眼,江耀躲进了李亦仪身后,“你儿子就是属狗的!”
“阿仔,我是属蛇的。”李亦仪见娃娃居然睡了,把他放下。捞起肩上的人,“现在看来,这世上也就我一个好男人,你可要好好藏着!”
“李子!?”说的是人话吗,什么叫只有他一个。
“爸,你别理他,人人都知李大少狂傲自大,最不要脸。同他计较,掉份!”说着抱起八斤,江耀踢了踢装死的人。
接到指令,李亦仪忙不迭的跟了上去。林琳打量着狗腿的儿子,差点没吐出来,“这软骨的样还好意思显摆,真不嫌弃脸疼!”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不想写八斤的,可素可素,没刹住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