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小孩在录音棚露了一手,在江耀录歌时录音室的几人就真把李亦思当作弟弟来待,小孩是个大方的人,里的巧克力和果冻都拿出来,乐的几人说江耀在哪里拐这么乖的孩子。
不过看小孩每天不重样的零食,有时候那一小包东西就是他们半个月的工资,也不再说让小孩唱歌的话了。
这天是江耀录一首没难度歌的时候,李玉田和林佑铭就没有在时刻看着,他们现在是真的相信江耀练习很多年,可他们想不明白有这么娴熟的技巧为什么会现在才入行。
实在闲着没事的两人就看小孩写作业,可是两人看了半天愣是没有看懂。
“小弟弟,你这是写的什么?”自从第一天林佑铭就这么称呼小四。
“啊?”小四抬头看着两边的两人,“俄语日记呀。”大哥让他写的每天一篇的外语日记。
“俄语?”那是什么东西,“你还学这个,写的怎么不是英语?”他们学的都是英语呀。
“英语?”小四看林佑铭点头,“我昨天写的就是英语啊。”
两人觉得长见识了,“那你还会别的语言吗?”他真感兴趣这小孩还会什么。
“不会了,大哥说,我再长几岁就教我别的。”法语他只会简单的几个词,不能算的啊。
“都是你大哥教的吗?”李玉田想知道那个所谓高雅的人都会什么东西。
“是呀。”小孩老实的点点头。
“那你大哥还会什么?”能把高山流水当作弟弟睡眠曲的人林佑铭比较感兴趣。
“会书法,会下棋和画画,算吗?”小四问,大哥说在外面不能说与枪和武功,还有与家里有关的事。
“算。”难道还真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吗,“那你大哥不会什么?”李玉田问,他就不信会有完美的人。
“不会喝酒和吸烟。”小四交代着,“不会骑摩托和自行车,不会…”小四还在想还有什么,直接被李玉田打断了,这算什么不会,这孩子是特意的吧,特意的吧。
“你大哥连酒都不喝,是男人吗?”李玉田笑着同小孩开玩笑。
“不是。”小四利落的说。
“啊?”他没听错吧。
“我爸说连酒都不喝的人不是男人。”小四重复他爸的话。可他又觉得不能这么判断,他大哥的拳头比谁的都硬,小四很清楚。
“又在说你大哥呢。”江耀刚过来就听到小孩的话,“他哥的身体对酒和烟都过敏。”李亦仪那混蛋是不是男人他可比谁都清楚。
不说这几人每天日子好不逍遥,小四因为跟着江耀见识了很多人,每天过的像米仓里的老鼠一样快活,而李亦仪被老爷子和岳明叫回去,可忙的像陀螺一样。
李亦仪回去是岳明接机,“有什么急事?”李亦仪坐上车就问岳明。
“早些时候那些园林师不是说我们把办公区建成白墙黛瓦的徽州风吗?”那帮人说什么在恢弘大气的京城看到他们的办公区会给人眼前一亮,还和他们刷了白墙的厂房相得益彰,可他们又不是搞旅游的。
“怎么了?那帮人有问题?”房子可都建了一半了。
“不是,是大院的几个不知道怎么听说我在管这事,都跑来了。”那帮人身份和他们差不多,是谁也不能轻易得罪呀。
“你没有说是我说了算?”不是说有事推到他身上吗。
“说了,他们不信。”岳明想说,谁让他大爷的经常跑没影,除了老员工谁知道他,话说那帮老员工对这家伙比对他们老子儿子还亲,谁会到处说他的事。
“我这么没存在感吗?”他就这一年没有在车间晃荡呀。
岳明想骂娘,他要不是每天围着媳妇转,开会还把主管叫到四合院,会没人不打他的招呼就跑来。
“这事交给我,把他们叫到,”李亦仪想了想,“去年你不是把隔壁的宅子买下了吗,收拾收拾就把他们叫到那里,我会会他们。不过要过些天,你先把我送到大院。”
“怎么了?”岳明疑惑了。
“不知道,老爷子十万火急的把我叫来,要不然我怎么没问你有什么事情就回来了。”他也不知道什么事。
“不会出事了吧?”他最近没有听他爸说过,能让老爷子急的事情,怎么都有点风声,对了,回去问问他那个在军校的木头女朋友去。
话说岳明的女朋友就是彭老的孙女,彭敏的姐姐彭玫,和岳明一样年岁,只是为人比较严谨,不知怎么入了岳明的眼,就这么缠上了,结果还真被他给缠到手了。
“不会的,老爷子虽然说的十万火急,可是口气却不急,不知道又耍什么花枪。”李亦仪也是上了飞机才想到的,刚挂了老爷子的电话就接到岳明打来的,当时才没有多想。
岳明送李亦仪到大院门口就回去了,没进去也没有回岳家,李亦仪到家的时候李老在书房。
“老爷子,有什么事这么急?”李亦仪走进书房在李老的对面坐下。
“就你一个回来?”李老放下手中的文件摘下眼镜问这个在不知不觉中已经长成大人的孙子。
“你这么火急火燎的叫我回来,就没有带小四。”李亦仪笑着回答老人家的问话。
李老也懒得与他计较,明知道他问的不是小四,“南面战场的事情听说了吧。”
“听说了,不是节节胜利吗?”李亦仪最讨厌的就是战争,如果不是战争他怎会差点身死魂散。
“胜利?”李老哼了一声,“胜利会让各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