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
他真是被岫烟震惊到了,这么人间清醒,究竟是要闹哪样?
贾珩剑眉挑了挑,眸光微动,问道:“岫烟说说,谁虽然有名分在身,不入前三?”
说着,拉过少女的素手,见邢岫烟两侧脸颊羞红不已,这会儿才稍稍找回一些熟悉的节奏。
邢岫烟贝齿咬着樱唇,低声道:“珩大爷心头清楚,又何必问我?”
贾珩伸手轻轻捏着少女光洁圆润的下巴,道:“岫烟这就说错了,我都是一视同仁的。”
非要分个高下,实在没有意思。
邢岫烟修丽双眉,明眸眸光似蕴藏着一丝俏皮之意,柔声道:“珩大哥你摸着良心说。”
贾珩道:“那就摸着良心说。”
邢岫烟那秀郁、岚烟的清丽眉眼蒙起一丝羞意,似嗔似恼道:“珩大哥。”
“你不是让我摸着良心?”贾珩道。
真是细枝结硕果,暗道,也不是完全这般淡然处之。
邢岫烟贝齿咬着粉唇,眉眼羞怒地看向那少年。
我是让你摸自己的,不是让你……
不过,情知少年只是有意相戏,心头多少也有些无奈。
贾珩拥住邢岫烟的娇躯,感慨说道:“岫烟,人心或因陪伴,或因性情契合,感情有深有厚,不能一概而论,但我自问对她们都视若珍宝,当然……也包括岫烟。”
这也是回应岫烟的争议,并无高下,只是陪伴时间的长短,最终大家都一样,都有光明的未来。
邢岫烟正自思索少年的话语,闻听最后的一句话,芳心中就不由涌起一股羞喜之意。
她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可也不知为何,总觉得他似乎十分看中自己,或许纵然进不了前三,也在前十之内吧。
贾珩抬眸看向容颜娇媚的少女,问道:“岫烟在想什么呢?”
少女显然没有受“雌竞”环境的影响,对《卫国公和他的女人们》的旁观认识更清醒一些。
邢岫烟眉眼慌乱,抿了抿泛起莹润光泽的丹唇,说道:“也没想什么。”
贾珩轻笑道:“岫烟平常可以多打扮打扮,虽说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但女为知己者容,是吧,岫烟。”
被那少年的目光打量的有些不自在,邢岫烟眉眼弯弯,那张妍丽、明媚的脸颊红晕泛起,含羞说道:“珩大哥,唔~”
这没打扮都已经亲了好几次了,这她如是打扮,想都不敢想。
感觉到那少年的亲昵,邢岫烟那张秀美、明艳的脸颊两侧,不由浮起嫣然红晕。
贾珩目光定定地看向那少女,低声说道:“岫烟,我这几天过来时常看看你。”
邢岫烟正自晕晕乎乎之时,闻言,芳心一颤。
暗道,难道是时常过来亲亲她?
贾珩轻轻伸手捏了捏邢岫烟柔腻的脸蛋儿,说道:“我过去了。”
来日方长,对这位性情澹泊的少女,他总觉得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喜爱。
待贾珩离了厢房,去了隔壁院落,迈入妙玉所在的厢房。
妙玉将螓首自书册中抬起,凝眸看向那少年,好奇问道:“完了?”
“什么完了?”贾珩讶异,道:“这大晚上的,咱就别看书了,怪瞅眼睛的。”
说着,近前将妙玉手中的书册收走,试图转移话题。
“这看的是什么?我的哪一本?”
妙玉却并未接过话茬儿,柔声道:“岫烟兰心蕙质,虽然出身贫寒,但性情之中却蕴藏贵气。”
贾珩点了点头,开口说道:“心思是挺慧黠的,我也喜欢她的性子。”
妙玉忽而幽幽道:“你有不喜欢的吗?”
贾珩:“……”
阴阳怪气,已经出现人传人是吧?
贾珩说话之间,静静地看向那丽人,拉过艳尼的纤纤素手,低声道:“师太,积点口德吧。”
妙玉闻言,忍俊不禁,当真是晴雪方霁,明艳不可方物,倒是将贾珩看的一呆。
事实上,贾珩都很少看到妙玉笑过。
贾珩轻轻伸手抚过丽人的脸蛋儿,说道:“妙玉,以后得多笑笑才是。”
妙玉秀眉之下,清眸眸光盈盈如水,羞喜交加,说道:“皮相不过是臭皮囊而已,万万不可沉湎过度。”
贾珩点了点头道:“师太说的是,红粉骷髅,刹那芳华,这些都是一时梦幻,万万不可沉迷,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说着,双掌合十,轻轻道一声善哉善哉。
妙玉见此,恍若霜玉的脸颊羞红成霞,低声道:“我给你说正事儿呢。”
贾珩拉过妙玉的手,道:“这些也是正事儿啊,佛祖拈花一笑,难道不是正事。”
妙玉闻言,眸光盈盈,低声道:“那我以后多笑笑。”
贾珩轻轻捏着下巴,凑近过去。
妙玉明眸刚刚闭上,忽而瞪大了眼眸,暗道,这是和岫烟刚刚亲昵过。
贾珩轻轻拥过丽人削肩,低声道:“这些都不是正事,养好胎才是正事儿,咱们早些歇着吧,肚子里的孩子都困的直打呵欠了。”
感觉妙玉自怀孕以后,比以往褪去了几许仙气。
尤其是妙玉身上那股温婉、明丽的人妻韵味,就有些掩藏不住,仙子坠下凡尘,不过如是。
妙玉闻听此言,犹如清霜覆盖的脸颊恍若云霞锦绣,羞恼说道:“你胡说什么呢?”
贾珩招呼道:“素素,去打点洗脚水来。”
素素在外间“唉”了一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