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羞耻的说。…
看着眉眼低垂,娇羞不胜的元春,晋阳长公主低声道:「本宫觉得,你只怕一年半载就有着身孕,就得挺着大肚子。」
元春娇躯剧颤,柔声道:「殿下。」
她挺着大肚子.这说的都有画面了。可是心头却只是涌起阵阵甜蜜。
只是,到时母亲估计会气疯掉罢,母亲一直对珩弟有心结,如是见到了她挺着
晋阳长公主玉容幽幽,低声道:「元春,你说他每次都可本宫肚子也没见个动静,本宫想着秦氏好像也过门有段日子,肚子也没着动静,别是他身子出什么差池了罢?」
元春凝了凝眉,先是脸色微变,柔声说道:「殿下,珩弟他平时也不像每次都折腾.应该不是吧?」
每次都折腾的她身酥筋软,怎么也不像身子有差池的样子。
晋阳长公主秀眉蹙起,低声道:「是呀,他壮得跟头牛一样,等见了他问问。」
其实恰恰是壮的跟头牛一样,因为两世为人,力气见长,身体融合仍在进行,等到力气彻底固定下来,才算精气神齐备。
元春想了想,宽慰道:「这也不能急,再说,殿下急着要孩子?」
晋阳长公主玉容恍惚了下,柔声道:「急倒是不急,就是年岁大了,也想养着一个孩子,起码想他的时候,身边儿能有个人听本宫说说话,其实养孩子还挺有意思的,婵月小的时候,就挺乖巧可爱的。」
大了就不怎么乖巧可爱了,开始变得调皮、淘气。
而她也需要牵绊住他,随着他身旁人越来越多,将来还能把她放在心上吗?再过
十年二十年,她人老珠黄呢?
罢了,此事不能想。
这位宗室贵女毕竟在宫里见过其父隆治帝年轻时候是如何妃嫔成群,加上这次咸宁公主之事,难免浮想联翩起来。
元春想了想,说道:「也是,如没有孩子,总是缺了什么似的。」
这般一说,她也也生一个?
却说另外一边儿,探春与湘云正在船上,隔着轩窗看向广通渠两岸的景色,正是暮春将去,夏时,天气彻底暖和起来,夕阳照耀在两岸连绵起伏、青翠欲滴的山峦,不觉心旷神怡。
「三姐姐,你看那两边儿,还有那边儿。」湘云艳若红霞的脸蛋儿上见着雀跃之色,指着河边的景色说道。
探春此刻正拿着一本书凝神阅读,正是贾珩所著的《三国》话本,最近几天行船时就翻阅着以派遣旅途的无聊,轻笑道:「云妹妹你都看了一路了,稀罕了一路了,不累吗?」
再是新鲜的景色,看多了也会有些腻。
这时,探春带来两个丫鬟之一侍书,正在床榻前帮着探春迭着衣裳,轻笑道:「云姑娘就像那出了笼的鸟,四处飞腾,瞧着那都新鲜。」
湘云的大丫鬟翠缕,着一身翠色掐牙背心,从厅中过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两盅茶,轻笑道:「姑娘,喝口茶罢,嚷着半天了,估计也该渴了。」…
湘云「嗯」了一声,接过茶盅,抿了一口,拿起手帕擦了擦嘴,起身从轩窗过来,来到探春近前,轻笑道:「这次我出来就是玩的呀,反正我又不急着寻珩哥哥共话戎机的。」
「你你偷看我的信,你还敢取笑我起来了。」探春放下书,嗔视着湘云,羞恼说道。
「三姐姐天天闲暇都拿出来看,我昨天左瞄一眼,今天右瞄一眼,纵是不想看,也能瞧见一句两句了。」湘云笑道。
探春轻哼一声,低声道:「也不知这几天谁吵着等到洛阳,让珩哥哥带她在郊外骑马,惦念着,晚上都说起了梦话。」
湘云闻言,恍若被揭破了心事,芳心剧震,霞飞双颊,眉眼之间满是羞恼,嗫嚅道:「谁谁说梦话了。」
「那谁昨晚上梦里小声说着,珩哥哥,骑慢点儿,定(顶)着我了」探春附耳低声说着,脸上却见着狐疑。
她这几天也没咂摸出这话是什么意思?梦见和珩哥哥一同骑马,这倒也没什么,她之前也
毕竟是当初珩哥哥教着她们两个骑马的,做梦梦到也属平常,可后面是什么意思?
湘云闻言彻底大羞,脸颊彤彤如火,恼羞成怒道:「你胡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做梦说过这些了。」
后面的话越发细弱,已是羞臊的不行,她也不知昨天做的什么梦,只是觉得一想起来,就羞的不行。
两个人这一路上,同睡一床,时常说笑,比之以往,情谊更为亲密。
事实上但凡共同睡在一张床上,不论男女,情谊都会亲密许多。
探春拉过湘云的手,低声道:「好了,咱们谁也不准再取笑、促狭人。」
湘云「嗯」了一声,分明方才的「互相伤害」,面皮薄的湘云,实在招架不住。
探春道:「云妹妹这几天总是促狭着,也不知是和谁学的?」
湘云笑了笑,忽而道:「当然是和林姐姐学的呀。」探春:「.」
而黛玉在这一刻成了两人的快乐源泉。
「林姐姐若是在这儿,非撕了你的嘴不可。」探春嗔笑说着,也撇开方才的事儿不提,忽而叹了一口气道:「那天走之前
的晚上,林姐姐过来屋里和我说,其实也想去河南看看,看看洛阳牡丹,说长这般大,都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