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长老陡然一惊，立刻想开口反驳，但是话刚到嘴边又突然吞了回去，陷入沉默。
这个要求一样很过分。
假如刚才李恒的要求是把整套房子都给他，那么现在就是要求把这套房子的一部分产权，比如房产证交给他。
理论上这是千万不能答应的，涉及底线。
但是吧，他刚才已经拒绝过一次李恒了，要是再拒绝，那就显得诚意不足了。况且从普遍理性而论，只要一份本源的代价确实比要整艘大道方舟要来的轻的多。
李恒看着三长老迟疑，脸上云淡风轻。
生灵都是折中的，譬如你说：这屋子太暗，需要在这里开一个窗，大家一定不允许。但如果你说要拆掉屋顶，他们就愿意开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