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小筑的布局很优雅,如果从空中鸟瞰,其整体格局就是一个心形。
一条大理石铺成的小道笔直的正对大门。
两边是两个半弧形的人工湖,就像心脏的各半边。
湖面并不大,但是里边养了不少睡莲,再加上灯光的衬托,显得夜景很是迷人。
远远地就见到冷崇、灏明在门口等候。
见到秦凡过来,他两人立即身体一震,几步上前,微微躬身。
“秦先生,易爷让我们在这里等您。”
“秦先生,请!”
秦凡点点头,被两人迎进了清心小筑。
“金少,那是秦凡?”
一个女人不可置信地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叫金少的是乐真真。
她有些夸张地揉了揉眼睛。
金三顺也见到秦凡的背影,他两人今天也是到这里消费。
“这个秦凡,怎么会到清心小筑?”金三顺说。
他可是很清楚,这里的会员不到百人。
只服务特定的客人,没有会员卡根本是进不去。
金三顺的会员卡,那是他老爹金博阳的。
“可能是有人出来接他的呗。”乐真真说。
两人来到清心小筑的门口。
“金少,请出示您的会员卡!”服务生微笑着例行公事。
没办法,这是清心小筑的规矩,只认卡不认人。
金三顺掏出金色的卡片,服务生对卡号进行了登记。
“小吕,刚才进去的那人是谁的客人?”
“金少,不清楚。”
“哦…”
服务生将卡片递给了金三顺,“金少,请!”
他给金三顺推开了玻璃旋转门。
金三顺满意地点头,和乐真真一起走进清心小筑。
他只认为这是一种凑巧罢了。
秦凡在冷崇、灏明的引领下,穿过装修奢华的大厅。
上了一层楼,来到一个叫天王厅的大雅间。
冷崇推开雅间的门,易良哲早在房间中等待。
“易爷,秦先生到了。”冷崇躬身说。
易良哲站起来,哈哈大笑迎上来,“秦先生,请!”
冷崇和灏明都退了出去,拉上雅间的大门。
这个雅间是那种容纳十几人就餐的大桌子,装修极度奢侈,脚下是厚实的地毯。
雅间中还有临时休息的沙发。
“易先生,就我们两人?”秦凡问。
他是感觉两个人占用这么大的房间,着实有些太浪费。
“嗯,今天就我和先生把酒言欢。”易良哲高兴地说。
他似乎看出秦凡的意思,又笑了笑。
“这是私人会所,只服务固定的客人,你想找小一点的桌子都没有,就是一个人来这里也是如此。”
“哦!”秦凡算是有些明白过来。
这时,旁边的小门打开,有漂亮的女服务生端上来一盘盘精致的菜品。
各种佳肴的份量都恰到好处,刚刚够品尝,不多不少。
大概也是根据客人的多少来制定,很有特色。
易良哲挥手让一旁的女服务生退下。
他打开一瓶1982拉菲,亲自给秦凡倒上一点。
“秦先生,来,我敬你一下,港都匆忙告别,一直牵挂着和你坐在一起吃顿饭。”
“好不容易等到今天,首先祝你生意兴隆。”
“谢谢,易先生,我们就随便一点。”秦凡微微一笑。
两人轻轻地碰杯,一饮而尽。
“好,不过我敬你三杯是必需的。”易良哲笑着说。
他又给秦凡倒上一点,红酒是用来品,不是豪饮,所以每次倒上的红酒并不多。
“秦先生,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但又感觉很冒昧。”他目光灼灼地看着秦凡。
“易先生,你问吧。”
见秦凡很干脆,易良哲小心翼翼地试探。
“先生在港都时,是不是和大圈帮有点过节?”
大圈帮?秦凡的脑海中浮现出港都码头的那一夜,那个华哥就是大圈帮的人。
“嗯,是有那一回事。”秦凡点头,坦然承认。
“哈哈,果真如此。”易良哲大笑,举起手中的红酒。
“秦先生,这一杯更应该敬你!”
两人轻轻碰杯,一饮而尽。
“易先生,你怎么会知道?”秦凡有些奇怪地问。
按理说,凤凰女处理得很干净,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易良哲笑了笑,“是大圈帮的人自己说的,鬼佬借给手下阿华二十几人。”
“据说是伏击一个从内地过去的年轻人,我从他们的描述中,猜到是先生。”
秦凡淡淡一笑,瞥了一眼易良哲。
“易先生和大圈帮认识?”
“不,先生不要误会,我想你从我背上的伤疤应该猜到一些。”
“如果没有先生理顺我体内紊乱的气息,助我突破,我可能早去阎罗殿报道了。”
“说起来,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易良哲急忙说。
“我知道。”
“哦,你知道?”易良哲一愣,有些诧异。
“你忘记了,我是医生,那些疤痕是不同于普通的伤口。”
“冷崇和灏明那么效忠你,你匆忙离开,带着杀意。”
“哦…哈哈哈,原来如此。”
易良哲一拍脑袋,大笑起来。
“来,我敬你第三杯,多谢你的救命之恩。”
秦凡也没说什么,举杯和对方碰了一下。
海边针灸,本是一个无心之举,不过也算是救了易良哲。
这时,易良哲站了起来。
从旁边的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