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潘小姐,你好。”
“秦先生,你现在有时间吗?”
“嗯,刚刚回家。”
潘雪芹一听秦凡有时间,连忙说:“秦先生,我现在就过来,好不好?”
“可以。”
“那行,我加个你微信,请你发个地址过来。”
“好。”
秦凡从微信上将地址发过去,结果潘雪芹说她也在四环上。
“秦先生,你有事?”房学林问。
“几个患者,昨天晚上没来得及给他们诊断。”
“哦~”
房学林一听是患者,他就来了兴趣,也不提告辞离开。
干脆就拉着秦凡闲聊起来。
秦凡心想回到家里,一会还得让小文他们出来接人。
进出小区也挺麻烦。
他干脆和房学林就在小区外的长椅上坐下等待。
没一会,一辆黑色的奥迪停下。
从车上下来一个穿着很讲究的女子,年龄不到三十岁。
她下车后正要拨打电话。
就看见长椅子坐着的秦凡和房学林。
她眼睛一亮,连忙收起电话,快步走过去,对着秦凡微微躬身很有礼貌。
“秦先生,你好,我是潘雪芹。”
“哦,潘小姐,你好。”秦凡站起来。
潘雪芹见有个房学林在,显得有几分踌躇。
她提议,“秦先生,要不要我们换个地方坐下说。”
秦凡以为对方是客套话,他也没想那么多。
摆摆手笑道:“你就看个病,不用那么破费,半个小时的问题。”
“你去把车停好,别抄牌挨了罚单,我在这里等你。”
“那…那好吧。”
潘雪芹迟疑了一下,也答应下来。
她把车停在了公共停车位,这才走过来。
见房学林还没走。
她微微皱眉,很难为情地说:“秦先生,我想单独和你说。”
秦凡和房学林这才明白过来,对方可能是那种比较难堪的病。
是说潘雪芹想换个地方。
房学林本想观摩一下,如今听潘雪芹这么说,现在也不便继续留在这里。
他识趣地站起来对秦凡告辞。
“秦先生,那我先回去了。”
“好的。”秦凡点头。
等房学林离开,潘雪芹这才坐下来。
她红着脸有些歉意,“秦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你们谈事情。”
“没关系的,潘小姐,你是哪里不舒服?”
他直接切入正题。
病人有隐私,提出单独诊断,本身就是很正常的事。
潘雪芹涨红脸,似乎难以启齿一般。
“我月事有问题。”
顿了顿,又接着说:“每次来月事,它不从下边来,每月准时从鼻子出血。”
她叙述时神情很尴尬,面红耳赤,低着头,语速还非常快。
原来是这种事,是说她不愿意旁人知道。
的确是有点难以启齿,如果只是月事延迟,量少或量多都能够理解。
可偏偏月事不走正门走偏门。
好在秦凡耳力不错,将她的话全部听清楚了。
秦凡将对方的表情尽收眼底。
“不用害羞,你这种情况不是你一个人出现,在中医里这种现象叫倒经。”
“嗯,我都有一两年了,非常苦恼。”
“我给你把下脉。”
潘雪芹伸手让秦凡把脉,由于没有桌子,只能放在椅子上。
可并没有难倒秦凡。
他两手把脉后,又看了看对方舌苔。
点头说:“潘小姐,你这是血中有热,迫血逆行。”
“秦先生,为什么会从鼻子出来?”
这才是潘雪芹最困惑,最难为情的地方。
秦凡笑了笑,“你肯定去医院检查过,没有子宫内膜炎吧。”
“嗯,没有。”潘雪芹点头。
“这是因为我们的鼻粘膜某些特定区域对卵巢雌激素的反应较为敏感。”
“所以你每次月事时,就出现经血逆行的现象。”
“还有你平时喜欢吃辛辣食品吧?”秦凡问。
“嗯,是的。”
“在生活中,你的性情应该比较急躁,偶尔还会生点小闷气。”
潘雪芹红着脸点头。
秦凡笑着说:“这样就会导致肝气不舒,肝火内盛。”
“这些不良习惯要注意改一改,对你的恢复有帮助。”
“好。”
“你这病好治疗,我开两副药,你回去用砂锅煎药,坚持服用一个月,每天一小碗即可,就能转为正常。”
他提笔刷刷写了两个处方,特意标注了先服用那一个处方的药。
最后又教了一个食疗的方法给潘雪芹。
对方收起处方,对着秦凡感激地一鞠躬。
“谢谢你,秦先生。”
“不客气。”
秦凡看了一眼潘雪芹,“潘小姐,有病就要医,不要有害羞思想。”
“在医生眼里,只有病人,是没有性别的。”
“好,我知道了。”潘雪芹红着脸回答。
看着对方高兴地离开,秦凡暗自摇头好笑。
其实,这倒经并不难治,在许多经验丰富的老中医那里都可以医治。
但是潘雪芹害羞心理作祟,认为这是一个很怪异的病症。
再加上她是京城上流社会的人,害怕别人知道这个隐私。
估计也是见秦凡是外来医生,才找到秦凡医治。
回到房间,小文和凤凰女都在。
“先生,权芳的行踪查到了。”小文说。
“哦~”
“据汇总她的情况